“出来,你这个贱nai子!”
大厅里突然响起一声怒骂,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微胖的中年男人拽着一根银链,链条后面跟着个跪行的男孩,通身只有一块短浴巾裹着下体。从身后看去,白皙的腿根若隐若现。
男孩眉眼生得Jing致,浓密的睫毛扑闪,透着几分稚嫩可爱,皮肤细滑,嫩唇微翘,像个Jing美的瓷娃娃,却长着双和脸不太匹配的大nai子,反而更加夺人眼球。
他是从大厅另一侧的包间被拖出来的。银链拽住的不是脖颈,而是nai子上的两只ru环。
那是两只小银环,穿过了ru头根部的空洞,边缘却不平整,像把一条带子拧了好几圈,再把两头接上,棱边呈波浪形。两条银链分别勾住ru环,再合成一股,汇聚到发怒的男人手里。
若是平常,这对挺拔巨ru是白里透着娇粉色的,nai头是偏浅的莓红,加上男孩讨人喜欢的面庞,任何人都舍不得碰坏了他。
但此刻,男人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像拉马一样,粗暴拉着他前行,不时甩两下手中的银鞭,硕圆的巨ru被迫拉成了水滴形状,ru波汹涌澎湃,像灌满了nai汁在里面晃荡。
nai头被扯得通红,连带着rurou也一片酡红,像只熟透的大水蜜桃,虽然刺激眼球,也令人不禁暗暗心疼。
男孩无疑是被扯疼了,额头上冒着豆大的汗珠,却不哭不叫,紧咬着嘴唇,只从喉咙里偶尔泄出一点闷哼。
男人对赶来的服务生粗声粗气道,找你们店长过来。
服务生一溜小跑走了,这期间,男人骂着“老子好好收拾你”,把银链绕到一盏壁灯上,却不让男孩站起来,只得被吊着nai子,ru洞都被扯大了。男孩虽然不愿,却倔强地仰头,瞪他一眼之后,干脆闭上了眼睛。
仿佛一匹不愿意被驯服的小马驹。
不少其他客人从座位上探头探脑,没一会儿,年轻的店长大踏步出来,看了男孩一眼,恭敬地向客人询问情况。
男人说:“这小贱人,叫他把ru环摘了,他不摘,给老子鸡巴磨得疼。”
“安然,是么?”店长又问跪在墙边的男孩。
莫安然睁开那双漂亮却冷漠的大眼睛,娇小的唇瓣微张,冷冷道:“不想摘。”
他态度不改,用眼角睨着人,无疑是火上浇油,男人更为光火,“老子看你长得乖才点你,你这nai子就是老子的,还敢甩脸色?!”
“又不是摘了才能磨鸡巴。”
“老子就要戳你nai头!”
客人抬脚要踹他nai子,店长连忙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他今天第一次接客,不懂规矩。”
“第一次不懂规矩?那老子好好教教他规矩。”
店长劝他换个地方谈,男人却不肯,说就要让人看看怎么收拾这小贱东西,说着就要抽皮带。店长只好又劝莫安然,后者梗着脖子硬说不取。
“那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
“老板说的,不能摘,也不能换。”
“……”店长露出为难的神色。莫安然是老板李书承亲自送来还特意关照过的,很是宠爱的样子,至于为什么要把自己宠爱的小宝贝送到这里来,没人知道,但要是老板真在别处发过什么话……
他让服务生先拦着客人,自己走到一边联系李书承。
片刻过后,他挂掉电话,回到大厅,对上莫安然冷冽的眼神,无奈道:
“李老板说……他不记得了,好像没有说过。”
莫安然的睫毛颤动,而客人终于忍不住,在怒火下狞笑起来,抽出皮带,“小贱货,给老子撒谎!老子弄死你!”
莫安然闭了闭眼,睁开后反而更加轻蔑了,挑眉道:“你弄死我。”
暴怒的皮带啪的一声抽在ru房上。
“……呜!”
rurou猛烈颤动,灯光幽暗,却也能明显看出,娇软的ru房上迅速留下了一道印子。莫安然白牙一咬,娇嫩的下唇渗出血迹。
“你他妈还不赶紧求老子?!”
对nai子施虐并不违反店规,店长只能担忧地看着莫安然,劝他向客人服软。
莫安然却出乎意料地犟,舔了血,就是不肯说那三个字,只是淡淡道:“没关系,如果主人打我也能解气的话,就打吧。”
男人意识到自己反而被他看轻了,只得大力挥动手臂,牛皮做的皮带一下下鞭抽在nai子上,留下道道触目惊心的红印,rurou被抽得逐渐肿起来,巨ru看上去比平时又大了一圈。
啪啪声不绝于耳,链条也簌簌作响,两大坨肥软的nai子在晃动中互相挤撞,rou波荡漾出残影,荡得人心都慌了,一些其他客人甚至跃跃欲试,也想拿一根鞭子甩上自己的恋ru宝贝,体验rurou饱满的回弹感。
“呜嗯……!”疯狂的鞭打中,莫安然偶尔哀鸣一声,紧接着又死死咬住牙关。有泪滴从眼角淌下,却不包含他的任何感情,只是纯粹的生理性泪水。
也许按他的条件,这时候只要哭一哭,像其他男孩儿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