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一韦看着展枭软倒在洗手台上,觉得火候差不多了,保持着鸡巴cao在展枭rouxue里的姿势,一手勾着展枭的腰,一手反剪着他的双臂,像骑着一匹母驴一样,把展枭从洗手台上拎了下来。王一韦挺了挺腰,鸡巴cao得更深了些,展枭忍不住叫一声,为了稳住重心,往前迈了一步。王一韦瞧着有趣,索性松开展枭的腰,双手拉着展枭的双臂就像拉着母驴的缰绳,以鸡巴为鞭,抽在展枭rouxue里,抽得他像母驴一样,cao一下往前迈一步。
勉强走了几步之后,展枭终于支持不住,腿一软,重重跪在地上,双手还被王一韦拽着,只好把脸埋在地上保持平衡,tun部高高翘起,rouxue承受着重重的抽插,大口喘气。
王一韦却不打算放过他,狠狠撞着展枭的sao点,命令他“站起来,往床边走。”
展枭咬着牙,流着泪,努力了好几次才终于站稳,继续保持先前母驴一般的姿势,边被cao边往床边走。短短几步路的距离,却好像几百米那么远。终于走到床边,展枭几乎崩溃,整个人瘫倒在床上,任由男人摆弄。
王一韦把展枭翻过来,让他仰躺在床上,用枕头垫高他的屁股,重新掏出鸡巴,对准展枭的rouxue狠狠cao进去。这个姿势可以借助体重,cao得比以往更深。
展枭闭着眼睛,除了每被cao一下就哼一声,没有别的反应,好像只想快点忍过这场凌辱。
王一韦自然不满他这个样子,像在cao个死人,没什么意思,于是停下cao干的动作,冷冷开口道:“不想被cao就滚出去,装死给谁看?”
展枭慌忙睁开眼睛,都忍到这一步了,现在离开岂不是一无所获?立刻服软说:“我想被cao。”
王一韦冷声问他,“谁想被cao?”
展枭觑着他的脸色,忍住羞耻,小声说,“贱狗想被cao。”
王一韦还不满意,逼问道,“想被谁cao?”
展枭说,“贱狗想被主人cao。”
王一韦这才满意,重新冲撞起来。
展枭这回不敢装死,配合着cao干的节奏像婊子一样浪叫,王一韦听了一阵,反倒更生气了,停下动作冷笑着说,“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28岁了还混不出一点名堂。”
展枭不明所以地看着他,心说这金主Yin晴不定的,也太难伺候了。
王一韦带着鄙夷的神色说,“你演技太差了。”顶了顶展枭的sao点,继续道,“明明身体很sao,叫得却像演戏,真扫兴。”
展枭的脸色顿时僵住。之前的羞辱都可以看做是为了满足性欲,他已经做好了卖屁股的心理准备,并不会太往心里去。可当面被批评演技就是在否定他的职业生涯,偏偏对方还说得很在理。
王一韦觉得敲打得差不多了,说道,“实在不行就用药吧。你要口服的还是涂抹的?”说着拉开了床头的抽屉,拿出早就准备好的东西,好像展枭有的选一样。
展枭觉得药不能乱吃,就要了涂抹的,王一韦便扔给他一管透明软膏,也不催促,等着展枭自己动作。
展枭犹豫了一下,拧开盖子,挤了一些药膏在自己手上,摸到自己后xue,均匀地涂在里面。
王一韦却还不动作,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展枭咬咬牙,又往后xue多涂了一些。瞧着王一韦还不满意,却也不敢再往后xue多抹了,怕自己承受不住,突然灵光一闪,涂了一些在自己ru头和Yinjing上,终于看到王一韦露出了满意的神色。
王一韦不着急动作,揉着展枭的routun,等着药效上来。
展枭只觉一股热流从后xue涌出,流了不少yIn水,下腹一热,Yinjing立了起来,ru头阵阵发痒,忍不住自己伸手去揉,却被王一韦一把拍开,取了一条红色的缎带,将展枭的两只手腕牢牢绑在一起。
展枭的ru头痒,后xue更痒,王一韦却偏偏两处都不碰,静静地看着展枭发sao。
展枭实在忍不住,用被绑住的双手勾着王一韦的脖子撑起自己的身体,ru头送到王一韦嘴边希望他能舔一舔,分开双腿跨坐在王一韦腿上,用后xue磨着男人的性器,希望对方能cao进来解解痒。
王一韦自然不想舔他的ru头,怕染病不说,也不想把上面的药吃进自己嘴里,于是只用手指捻了捻展枭的ru头。展枭立刻浪叫一声,后xue喷出更多yIn水,把王一韦的下体弄得shi漉漉的。
展枭ru头的痒缓解了,倒衬得后xue更加寂寞,不仅如此,Yinjing也十分渴望触碰,一边用后xue蹭着王一韦的性器,一边胆大包天地试图用Yinjing蹭王一韦的腹肌。
王一韦自然不能让他得逞,一巴掌拍开展枭的Yinjing。展枭痛呼一声,尾音却带着媚意,显然这一下是既痛又爽,只剩后xue急需抚慰,竟让他找准角度,将王一韦的rou棒含了进去。
王一韦自然不客气,托着展枭的屁股将他微微抬起,配合着自己cao干的动作再将他重重放下,展枭此时神志已经不怎么清醒,循着本能,随着cao干的轻重缓急“哼哼哈哈”地浪叫出不同的调子,后xue一阵阵收缩,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展枭尚在高chao的余韵中,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