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兮兮,顾书笙默声,只大滴水ye自眼睫间簌簌落下。厄轨原本只注意到那只肥浪颤颤的雪尻,每一次拍击那rou波雪浪都层层波动,yIn靡乱绯。不过这小东西确实哭得厉害,虽然无声,但肩膀一抽一抽的,连大屁股都不时被牵连得抖三抖。
那老鬼依旧没系腰带,敞着内衫,该露的不该露的都敞在外边。怀中人保持着半趴塌腰撅屁股的姿势,脸贴着鬼怪皮rou,可怜得几颗金豆子打shi了厄轨的胸膛,把那饱满坚实的胸肌润shi,还几滴顺着下颚线条滑至下巴尖,积多滴落,许些滴到地砖上,还有许些——打上了厄轨暂时蛰伏却还有些微翘的酱红rou器。
这动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起码厄轨是知道这sao浪皮子在嘤嘤呀呀的。胸前热乎的水ye,还有击在那处的小泪滴子。这小东西哭得一抽一抽,伤心坏了,两瓣白桃也不时夹紧颤颤,虽是轻掴却也是无法避免的些微霞色掌印随着小东西身体动颤,艳得很。
“哭什么……?”厄轨有些好笑,捏着美人两肩帮他直起腰来。那美人哭得好不难过,眼眶红红,鼻尖也红红,鼻息一顿一顿的,嘴没声,但这个委屈样儿子没有人会怀疑他不会哭背过气去。
顾书笙扁着嘴,微阖的鹿目蓄满泪,还不停地顺微鼓的脸包子滑落,可怜可爱。许多人哭的时候要不嚎啕嗷叫,要不表情扭曲,这小东西被欺负狠了唧唧哭的模样竟也挺好看,也是难得。
“怎么,跟了我就那么委屈啊?”厄轨用拇指揩去些泪珠子,见越抹掉得越凶,他也乐得多看看这娇气包娇哭的样子。
太俏了,像林中小小只的幼鹿,睁着大眼睛,被恶狼扑抓,脖颈被含在那野兽口中,它一声声哀泣。只是那坏心的狼也不阖齿,衔着可怜鹿要害,不时帮这傻鹿舔舔毛,不给个痛快。
好看是好看,就是照这个哭法再哭下去就喘不过气了,顾书笙已经打起了哭嗝,两只手捧着脸,兜衣上也掉了几颗水珠珠,打出几块暗色。
“莫要这般嘛,是我之过,我给你赔礼道歉成不?”虽不知这可怜蛋子怎生这般爱娇,但自己的小宠总归要自己哄,厄轨没哄过别人,对这体验略感新奇,“娇气包。”他轻声嘀咕。
约摸是将他打疼了?也不至此吧,不过是稍稍拍击,就疼成这样?也不是没这可能,毕竟这小哭包这般娇,娇到磕了碰了都要泣哭,娇到稍摁玉肤都要留霞。厄轨自以为找到缘由,一副“拿这娇奴无法”的表情,朝泛红的大肥tun伸出魔掌。
“可是打疼了?”厄轨散发出慈爱的光辉,“我帮你好生揉揉。”
话未落,那大掌就罩住一边大白屁股,揉了揉,见好摸又揉了揉。这只尻手感实在是好得不像话,肥厚的tunrou盈满手掌,包不住。那肤滑啊,rou软啊,厄轨不禁贱手用力一抓,满盈的tunrou几乎从指缝间溢出来,就像在捏一块捏不烂的水豆腐,触指的软糯滑腻,一捏下去却又韧了起来。
这下可好,旧痕未消又添新伤,那大腚更红了。
那掌刚扶上来的时候,顾书笙惊得泪珠子停,原被打得那粉桃虽不疼,但还是有些微麻,被凉手一贴上,难言的舒适感袭来,竟让他想摇着屁股让那鬼掌贴实了,好冰一冰被蹂躏的肥腚。心中一晃而过的怪异想法让他被自己吓了一跳,他不禁想:我何时竟变得这般不知羞耻了?
“打不得,你到挺喜欢被揉嘛,以后好好听话,我就多帮你揉揉。”见他泪停,厄轨自以为掌握了哄人诀窍,心中觉得养只小宠原是这么有趣又好哄,就是这浪母狗太sao,虽自信自己能喂得饱,但又有些异样的情绪。
这贱东西到底是天赋异禀,还是早就有主了?可千万别应了那“被玷污的姑娘同情哥哥情比金坚,恶霸强取豪夺”的烂话本子。
他舔舔犬齿,看着贱母狗一副隐忍着不敢反抗的样子,心里暴虐的情绪翻涌。若这sao逼东西真在外边有个什么“情比金坚的情哥哥”,他绝不给他们再有那个搅在一块儿的机会。
他要将那个人生撕了,皮rou一层层剐下,血ye放光、脑浆挤碎、四肢剁了,剁成rou糜,抛在茅坑里喂蛆。魂也勾来,放在幽火上烤几年,再投下炼魂鼎,非将他炼散炼息火,彻底消散于天地间不可。
还有这心不定的傻东西,厄轨狠狠瞪了小书笙一眼,把这可怜蛋吓得抖颤,还以为鬼怪准备要吃人了呢。
要是这傻东西真在外边有人,那就要将这只知道卖sao勾引人的sao逼玩意锁在床上,用自己的驴屌子鞭他的xue,日日鞭夜夜鞭,还要插艹得他三口都合不拢,插得他肠直肚鼓,Jing水从屁眼冲过胃,从食道冲出口鼻,胞宫Yin道满满当当的,倒提起来就是一Jing泉,哗哗漏Jing,尿棍子也收不住的漏尿。作一只没有思想的畜牲,作只知纳屌接Jing的rou套子,被翻来又覆去,覆去又翻来。
只有这般管教,喂饱了这sao猪,他才知什么是好歹,才知贱母狗心里只能装着主子,sao逼只能接主子的Jing尿,是全身心属于主子的贱东西,没有资格在外边偷人。
翻腾的火气厄轨藏不住,也不想藏着,只将顾书笙也烧得焦心。他忙慌急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