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凝脂的细肤手感绝佳,晕黄的烛火下有着淌蜜般诱人的色泽。厄轨罩住顾书笙的右ru,略微揉捏,小俏的nairou摸着不算过瘾,含苞的花蕾虽不如绽放的成熟绚烂,却又有青涩纯粹的无瑕情态。
顾书生羞得闭目,想要闪躲,被厄轨压住的手腕和后腰使得他向后便会袒露胸ru,向前便是把小nai往人手上送,可谓是进退两难。
厄轨并起两指,在nairou上游走嬉戏,绕着ru晕画圈。时不时碾过小巧的ru豆,激得小可怜一颤一颤。他又夹起ru尖,时不时扯高,时不时摁陷入白腻的胸ru,掐弄得顾书笙泫然欲泣,委屈得不行。
看见小可怜越委屈,厄轨就越兴奋,反而欺负得越厉害。搞得小可怜胸ru上一道道指痕,小nai尖被掐肿,原本浅玉红的ru尖越发艳丽起来。
顾书笙被诡术迷得脑子不清醒,如醉得五迷三道的醉鬼,什么都慢半拍,想不明白就只能顺应本能。他羞红了脸,连耳朵都泛起粉来。他抑制不住轻声喘息,时不时发出如小兽般nai气的呜咽声。身体被玩弄得发颤,几乎要站不住了。被掐揉的rurou有些疼,附加被陌生人逗玩的羞耻感,他想闪躲却又闪躲不得,竟只能像被开贝的蚌般袒露内里柔软细幼的蚌rou。
实在是可怜啊……厄轨想。
一边想,一边勾起恶劣的笑,把小可怜下身布料也褪个干净。
猛鬼最喜欢“干人事”。
蹬开鞋同衣裤,顾书笙被完全剥光,玉质无瑕的肌肤皮rou及清气灵秀的面容,不错的皮相。下看,白生生的玉jing干净可人,玉雕般的脚趾,看得厄轨心里一紧,恨不得立马把面前的可怜青年拆吃入腹才行。
怪不得那鬼医总爱同人厮混到一起,除了粘点人气有利于己身,必有他种原由。
虽说小可怜的身体与情态的确是撩拨得厄轨想马上把他吞了去,但厄轨向来是个有耐心的好鬼。果实还带青黄时虽口感爽脆,但总比不上烂熟时馨甜多汁,只需用舌面配合上颚稍稍一抿,绵软的果rou夹着糖汁便会在口中酿出佳饮。
得先把青果细细洗净,再加以多种手法秘药催熟,才能在最后品味极致的果蜜馨甜。
“啊……”一声短促的惊呼,顾书笙被托住腰tun抱起,好不容易得到自由的双手却又因为被抱高而不得不揽住厄轨的颈子。
如同抱孩子般的姿势,却因青年胸前殷红ru尖和被玩弄出痕迹的rurou透出几分旖旎暧昧来。青年搂着厄轨的颈子,只勉强支撑住自己身体,不敢搂实。
厄轨缓缓行至清池前,把抱着他的无尾熊扒拉下来,竟直接抛到池子里。
毫无怜香惜玉的意思。
“哗啦!”水花溅落到池沿,顾书笙呛了几口水,连忙想站起来,可足尖竟是碰不着池底。
“!!”这池深得很,哪家浴池会挖这么深的?!顾书笙清醒大半,忙挣扎起来。
他不会水,是水乡中一户奇葩,实打实的旱鸭子。呛水窒息的感觉并不好,想要呼吸却被水灌入肺部,不断挥动手足,企图回到水面,却没什么效果。
眼看着就要沉下去,挥动的手碰到什么,就猛地抓住,借力把自己拉上水面。
“咳咳、咳,咕……”眼圈泛红,呛咳一阵,发shi乱紧贴脸颊,顾书笙好不狼狈。他抬眼一看,屋主人蹲坐在池沿与他对视,这才发现他抓住的是屋主人的手臂。
因泡在热池里的缘故,顾书生全身都被浸得温热,掌住屋主的手臂能明显的感觉到冰凉。
绝不是人能有的温度。
濒死刺激了混沌的大脑,拨开迷瘴,他思维清晰起来。此间主人不是人,而是什么Jing怪妖鬼。尝闻街口一老翁满嘴神鬼邪魔,儿时曾怕得不敢起夜到尿床,大些却又不怎信了。未曾想却不是老汉逗小童的跑马话,竟真真是有的。
顾书笙惊起一身鸡皮,寒毛竖起,恐慌得赶忙推开屋主的手臂,又险些沉底。无法,只得又抱上去。一边是溺亡,一边是不知道怎么死,反正都是死,他破罐破摔,还是决定能多活一阵就算赚了。
他两手圈住屋主的手臂,整个前胸刚好抵到屋主的手中。
心底的恐惧无法消除,他闭目等死,却不想等来的不是被手掌穿胸而过的剧痛,反而前胸传来异样的感觉。
他脑中“嗡嗡”一震,好似才意识到自己已被扒个Jing光。保护小ru不被粗布磨伤的胸衣也早已不翼而飞,平常掩饰遮盖的小nai包被暴露出来,正受到陌生Jing怪的亵玩。
厄轨就着小可怜抓着他手臂的姿势肆意揉弄小俏的前ru,惹得顾书笙一幅又怕又气的委屈表情。勾唇一笑,坏手捉起ru尖向上揪扯,弄得顾书笙眉头一皱,眼角落下两滴泪来。
顾书笙委屈坏了,早知如此他便不嫌夜路难走,不然也不会落得死前还要被这般、这般侮辱的地步。越想越怕,越想越气,他倒想号啕大哭,却又只敢怂兮兮地低声抽泣,唇间不时泄出几声压抑不住的泣音。
nai珠子被掐弄,除了疼,还有些许酥麻,说不上是舒服还是难受。
厄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