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进入了被蹂躏得红肿的xue口,先浅浅地磨了几次,忽然猛地一插到底,滋咕一声挤出了不少ye体,两颗沉甸甸的卵蛋撞在二人的交合处,啪啪作响。“啊啊!不要……你混帐!呜……嗯、呀啊……”顾涟被插得眼泪又下来了,心里着实恼火,手上动弹不得,自然地便扭动身子挣扎,已经被扒光的长腿蹬了两下,被荧屏的微光映得比平日还要白皙几分,像是刚获得双腿的人鱼,优美却脆弱。“哥,你这样、嗯……真漂亮。”项霁跪在沙发上挺动身体,毫不客气地享用着哥哥诱人的身子,粗长的rou棒反复没入几乎被撑到极限的小xue,一次次地拓开rou壁,他现在明白为何自己会不时冒出要把顾涟关起来的心思了,那不是偶然的疯狂念头——会爱上一起长大的亲哥哥,他本就是疯狂的。“哈嗯……呜,不……阿霁……啊哈……太深了,不行……”激烈交合带来的感受逐渐侵蚀了思维,对方身上些微的酒气也熏得顾涟头晕,他咬着牙也抑制不住呻yin,挣扎反抗的动作很快就没了,后xue中痛爽交加的感触渐渐化为了难耐的酥麻,令他反射性地绷紧了身体,也因此又获得越发强烈的快感,一点点沉醉在恋人的怀中。“没事的,乖,让我再进去点……你可真会夹……”哥哥的手腕软了下去,双腿夹住了自己的腰,吃着自己rou棒的小嘴也吮得起劲,内壁滋润滑腻,每次要抽出来却必须用力,项霁被缠得欲火焚身,汗水浸透了衣衫,显露出后背的肌rou线条,与身下人修长清瘦的模样映衬在一处,yIn靡而富有美感。“唔、插坏了……里面……啊、呜呜……阿霁……”顾涟的后庭被捣得酥烂如水,前面硬得发疼却无法发泄,他无助地喘息着,本能地想要抓紧恋人,双手却被按住,只好努力弯曲手指,轻轻挠上对方的手背。“哥……”恋人无意识的动作令项霁心头一颤,他愣了一下,差点想要暂停,垂眼看到对方涣散而满是情欲的眸子,一点残存的罪恶感就消失了,他低头吻了吻顾涟的鼻尖,双手架起哥哥的长腿,扛到肩上,身体下压,开始变本加厉地Cao弄,有力的腰快速耸动,瞄准了对方脆弱敏感的那点,每次插入都略作停顿,gui头挤住xuerou碾磨后才一气抽出,直弄得那孔洞痉挛得越发厉害,似乎在全力拒绝入侵,又似乎在挽留折腾着自己的rou刃。“嗯哼,好爽……阿霁、Cao我……我要到了,到了……”新的姿势令顾涟彻底沦陷,他已经顾不上弟弟叫他什么了,只觉得浑身燥热,他想要项霁把他Cao射,不要让他再受这种不上不下的煎熬,可是恋人却只是不停地吻他,狠狠地干他,他的意识渐渐混沌起来,终于抵达了从未有过的顶点,全身都被快感冲刷,他呜咽着摇头,身体颤抖,后xue更是贪婪地吸吮男人的rou棒,自身的阳物却只是可怜兮兮地晃了两下,被丝带紧紧束缚,一滴Jingye都没能射出。“呼……哥……哈啊、唔……”恋人抽泣着高chao的模样令项霁痴迷,但他没想到哥哥真的会到达干高chao,没有射Jing,却在他的疼爱下体验到了极致的快感,原本就极会服侍人的后xue彻底化作了yIn洞,纠缠着他饱胀的阳物,令他再也无法忍耐,粗喘着又全力抽插了十几下,就将积攒了数日的欲望注入了恋人的身体里,希望对方能就此染上他的气味,再也不会逃离。电视上切换出了广告,译制片已经放映过半,顾涟的神智慢慢回到了现实——他还躺在沙发上,项霁还压在他身上,射了他一肚子浊ye的阳物还堵在他体内——他累得够呛,没有力气发火,慢慢地眨了眨眼,轻声问道:“阿霁,你到底怎么了?”他的声音嘶哑,没了平时的清润,半是疲惫,半是忧虑。酣畅淋漓的性爱让项霁醒了酒,积压数日的欲火和纠结也在彻底占有爱人的满足感中消融大半,他的心情轻松了许多,看到哥哥的眼神恢复清明,便有了心理准备,没有绕圈子,开门见山地答道:“……我问了于叔叔。我知道了。”说完,他凑近前,轻轻啄了下恋人柔软的唇,一手慢慢揉着哥哥略微汗shi的短发,看着对方的瞳孔因震惊而扩大,心跳不由得加快了不少。几天前,在于杉的提示下,项霁查了项友良和顾悠的经历,错愕地发现两人在二十多年前曾同在S市参加过一个半年的进修课程,推算起时间,正好对的上顾涟的年龄,也就是说,顾涟可能是他同父异母的哥哥。仅仅是时间相符一条,并不能证明什么,然而两人告诉项霁和顾涟的说法一直都是“离婚后才认识”,这个谎言反而令人忍不住要怀疑他们曾经有过纠葛。于是,项霁咬着牙拨通了亲生母亲的电话,再次求证,终于在母亲有些颤抖的声音中确认了当年的真相:项友良和顾悠当时已经各有婚约,却在工作进修中相见恨晚,之后双方还是选择回归原有的生活轨迹,按期和婚约者结婚。数年后,两个家庭各自产生了裂痕,两人先后离婚。顾悠在离婚后向于杉坦白了实情——顾涟实际上是项友良的孩子,而项霁的母亲也辗转得知了真相。出于保护两个孩子的考虑,四个人隐瞒了实情,只约定由于杉在顾涟成年后告知其真相。而项霁的母亲其实是想过要告诉儿子他有个私生子哥哥,让他提防着点,却没料到兄弟二人处得如此融洽,虽然愤懑,却终于是不忍心搅乱二人的关系,想着儿子能有这么个好哥哥也不错,上一辈人的纠葛何必连累无辜的孩子。于是,项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