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与审神者大人您的几乎同出本源。”
审神者的面色随着话语便愈发地难看起来,她芙蓉般的脸上出现了惊吓后的苍白,身体僵直着又微微颤抖,仿佛身处在极冷的地方。
“能请审神者大人为我解答一下这个问题吗?”
石切丸并不是那种十分具有压迫性的付丧神,可他毕竟是一把刀剑,在需要的时候,也依旧拥有那股震慑人的冷意。审神者只觉得自己在这两股几乎能把自己看穿的眼神里无法动弹,双目里几乎是一瞬间便垂下了眼泪,她不知所措着好一会,说不出话也做不了动作,好不容易反应过来,想要伸手去把孩子抱到怀里,却被石切丸一把攥住了手腕。
“我……”
石切丸看着她这个样子,是在有些不忍地叹了口气,但依旧坚持着不让审神者触及到启一,这不仅仅是审神者的私事,现在又太多人希望找到审神者的把柄,不是将其驱赶出去,就是掌控着审神者无法再像曾经的旧主一样。
三条刀派也是如此,在歌仙兼定告诉石切丸他将成为今日的近侍时,明明没有暗堕,却表现得比三日月宗近还要警惕的小狐丸便告诉石切丸要如何做,要如何用审神者最宝贵的东西去威胁她。
要说石切丸愿不愿意如此做,他倒不如小狐丸那么积极,他作为一把神刀多少能感受到人类内心的善恶,他无法从审神者身上感受到如前主一般的激烈情绪与贪欲。但这婴孩的气息的确是一个或许威胁不到刀剑付丧神,却能威胁到他身边人类的问题,作为把柄也好,警醒审神者也好,他必须得说!
“不……不是的……”审神者的眼泪在触碰不到孩子后愈发汹涌起来,几乎飞快地打shi了前襟,她似乎是回忆起什么一般,颇为痛苦地剧烈颤抖着身体,双目失焦地哭泣道,“不是启一的错,不是的……如果不是我,启一一定会过上更快乐的生活的,都是我……”审神者的话语破碎不堪,只有在那句提及启一话时才完整地表达了自己的想法,比起面对突如其来的发问,这句话更像是保持了这种想法许久,日日都在心里这样默念着。
审神者大病未愈,几乎要哭得晕厥过去,她甚至将石切丸束缚她的手当做一个救命稻草一把,反握住向他说着满是泪水的话。
石切丸这时只觉得自己是真的做错了,孩子的事情怕是有更大的隐情,但要如此刺激到审神者,石切丸是的确不想去做的。
石切丸还想着该如何去安慰审神者,但此时两人之间的婴孩却忽然哇哇大哭起来,只见审神者在听到两三道婴孩的哭声后,竟也发出悲鸣般的一声“哥哥”后,晕厥了过去。
又是那一场屠村的噩梦,审神者本早就能可以面对着残忍又血腥的场景,可这一回的她却始终停不住哭泣,她无法像之前可以只攥紧拳头在一旁看着,她冲进了村子里,她越过那些丑陋而嗜血的妖怪,往最熟悉的地方跑去。
——哥哥!嫂子!启一!
她在心中疯狂地叫着这三个词,梦境外的她嘴里也同样念着这三个称呼。
“石切丸大人,你究竟对大将做了什么?大将又开始发烧了。”
此时的审神者部屋里,粟田口刀派的一期一振、药研藤四郎,三条刀派的石切丸与小狐丸,以及初始刀歌仙兼定都在其中。药研藤四郎跪坐在审神者身边检查着,而歌仙兼定也守在一侧,剩余的三人则也坐在不远处,一期一振抱着已经停止哭泣的婴孩,只是这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石切丸身上。
石切丸苦笑一声:“审神者大人似乎有什么心魔,石切的确是不小心说了不该说的话。”
的确出了发烧和梦语之外,审神者并没有什么异常,歌仙只好说道:“石切丸大人以后还是不要提起主公的心魔了。”
“若不把心魔拔除,对审神者大人今后也不好,石切兄长,审神者大人的心魔是什么呢?”回应歌仙兼定的却是小狐丸,他这话一出,所有人便将目光全转到他身上,并且是那并不友好的怒视。
一期一振抱着孩子,也无法维持儒雅的表情,微微冷着脸对小狐丸说道:“小狐丸殿未免逾越了。”
然而小狐丸并不理会一期一振的想法,他只是玩弄着发丝看着石切丸。
“这心魔被石切知道已经不好,石切自是不会再让别人知道的,各位放心。”石切丸对着审神者方向行了个礼,“今日的近侍看来石切是不再适合担任了,麻烦各位了,我去叫来太郎殿为审神者大人祈福罢。”
说罢,石切丸便不再理会自家兄弟,起身离开了部屋。
随之小狐丸便也不再逗留,与石切丸前后脚地离开了。
药研替审神者替换着额上的冷毛巾,屋内沉默了一会,一期一振低声开口道:“主公的心魔,是与她的哥嫂以及这孩子有关吧!”
药研停下手来,歌仙兼定则是微微不赞同地看着一期一振。作为自己的兄长,药研只好替他的好奇心来补救一番:“选择三条刀派与石切丸大人入手,是歌仙君的建议吗?”
听到这个问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