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只是盯着自己鞋尖,“你没做错,就是我不想跟你走太近。”
“为什么?”
“你怎么那么多问题,烦不烦”,于胧提高了音量,直接绕开他,跑回了楼里。
作者有话要说: 白天的时候有点事情,没时间码字,只能拖到快天亮了,感觉快要猝死了。
☆、35
“你少喝点”, 林定安忍不住劝道,“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行。”
“我搞不懂她的心思,明明我觉得自己靠她足够近了,甚至觉得胜利在望,可是她对我又冷了下来, 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错了”, 他眼眶红了一圈。
“女人心思本来就善变, 我早就领教过了,总之有的你受的, ”他摇了摇头,“早先时候, 她不是对你也没什么好话吗?那时候也没见你成现在这样啊!”
靳阳看了他一眼, 苦笑地灌了自己一口狠的。
那时候,他和她隔着天堑般的鸿沟, 他直接跳过了那个鸿沟,虽然和她仍然隔着很远的距离,但他却满心欢喜, 有了希望,那点距离总会被他慢慢追上的。
但是现在, 他明明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马上就要见到胜利的曙光, 在这时,却又被她一掌推了回去,之前的一切都做了无用功, 一切都退回到原地。
这种巨大的心里落差,让他心疼得厉害。
“你要是觉得你搞不定她,就趁早撤了,天下姑娘千千万,总能找到合适的,何必这么难为自己。而且我觉得于胧她根本就不适合你,我看得出来,像她那种女人,漂亮是漂亮,却不安于室,她不可能踏踏实实跟你过日子的。”
“要是结婚的话,肯定要找个安分守己一点,所以我觉得你还是别在她身上浪费时间了。”林定安由衷地劝说道。
靳阳靠在椅子上,抬头看着天,“你什么都不懂。”
如果能放下,十年前他放下了。
“我是不懂,所以我不遭罪”,林定安撇了撇嘴。
靳阳站了起来,身形晃了一下,“我先回去了。”
他还以为他会喝得烂醉如泥,然后要靠他搬尸呢!
回到家后,靳阳打开了日记本,日记本的夹层里放了一张照片,他把照片拿了起来,手指轻抚着照片上姑娘的笑靥。
“胧胧,我该拿你怎么办?”
“你说这是不是你给我的考验”,他笑了起来,再大的绝望都经历过了,如今只是面对她的冷脸,对他而言,其实也没有什么不能接受,他欣然面对就好。
于是靳阳又恢复到刚知道真相那会,把死皮赖脸的Jing神发挥到了极致。
连于胧都被他的不要脸气得跳脚,放再狠的话,仿佛就跟说得不是他一样,于胧干脆躲着他走,但有时候躲都躲不掉。
——
“好学,你别一天到晚躲在房里面,你爷他生病住院了,你也去医院看一看他。”于大伯在于好学房间外头敲门。
“我不去”,里面传来了不耐烦的骂声。
“好学,都已经过这么久了,那些人早该回去了,咱们就去医院,爸陪你一起,没有人会伤害你的。”
于修宜好说歹说才把于好学从房里叫出来,她脸色苍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眼睛像是一滩死水,没有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气。
好不容易出了门,于好学有些紧张,紧紧跟在了她爸身后。
“大哥,于好学出来了”,猴嘴男人忽然指着外面道。
“Cao,这臭娘们躲在家里头,总算出来了”,马脸男人往地上吐了口唾沫。
“可是她爸和她一起呢!”猴嘴男人忍不住问道。
“跟上去。”
直到去了目的地,两人才知道他们去的原来是医院。
那猴嘴男人忽然脑袋一拍,“哥,我想起来了,昨天上午我看到这家人匆匆忙忙送一个老头不知道去哪里,不会就是来医院了吧!”
“你踏马不早说。”
“我那不是忘了吗?”
两人在于家外面守了一个多月,一开始他们是直接跑于家闹,但后来于家报了警,这里毕竟是城里,人生地不熟,不像在老家,他老子是村长,在村子里他玩多少女人,都没人能拿他怎么样。
但到了城里后,他怕被抓到警察局里去,他干得那些事,都足够枪毙好几回了。
因此他们也由明转暗,打算等于好学落单了,把人抓回去,他出村前可是跟村里人夸下海口的,他的女人就是死也得死在他家里头,要是做不到,他哪有脸回去。
如果没钱了,他们就会出去打点零工,而昨天马脸男人恰好出去给人搬货去了。
“哥,要是家里有人生病住院了,你肯定也会去看的吧”,猴嘴男人说道。
“什么意思?”
“上次咱们看到的那个女人,你说如果跟于家是亲戚,你说她会不会来医院看望。”
马脸男人眼前一亮,“你这狗脑子关键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