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长了又黑又粗的毛,应该是很难接受的事情吧!
希望她能早点察觉到自己送她的这个小小的惊喜,并度过一段愉快的通讯连生活。
周莎莎和李染都走后,整个宿舍都空了下来,胡悦也申请了调换宿舍,如此一来,一个宿舍就只剩下了她和康小楠两个人。
搬走前,胡悦还不忘嘲讽她几句,“从你来文工团,我们就没安生过,现在你满意了?我算是看清楚了,你就是个祸害,谁挨你谁倒霉。”
“如果不是你们次次算计我,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吗?别说得自己好像多高尚,我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罢了,说起祸害,难道你们不是?”
胡悦只瞪了她一眼,嘭得一声把门甩上,离开了这间住了两年的宿舍。
“双人间不要太舒服”,于胧把床铺移到了下铺,忍不住在床上滚了两下。
“胧胧,靳旭在下面等你,让你下去一趟”,康小楠从外面回来,知会了她一声。
于胧从床上跳了起来,整理了一下被她滚乱的衣服,跑下了楼。
“找我什么事?”于胧问道。
靳旭扔了两个橘子给她,“带你去看打球。”
“我又不喜欢看,你们跑来跑去,有什么意思”,于胧嘟囔了一句,转身就想走。
“别介啊!走走走,我还要跟你讲我们那天怎么群殴朱文的事呢!”
“你们打朱文了?”于胧忽然来了兴趣,也就跟着他走了。
“你不知道那天,我向前还有胡军儿一起,把那只猪堵在小巷子里,一阵拳打脚踢后,那叫一个惨,这小子还挺硬气,被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还跟我们叫板,最后你猜怎么着”,靳旭故意卖了个关子。
“你这话有矛盾,既然你们都把他打得话都说不出来了,那他还怎么叫板。”于胧化身杠Jing,杠了他一句。
靳旭噎了一声,“我让你猜后面怎么着了,你怎么一点都不会把握重点,蠢死了。”
于胧:……
她呵呵了一声,作势转身要走,“我走了,你自己玩去吧!”
“你不蠢行了吧!我蠢”,靳旭又把人拉了回来,也不再继续卖关子。
“要不说也是一只猪他自找的,得罪谁不好,偏偏要得罪靳阳,这下好了,被靳阳直接一脚踹出去几米远,我这还是第一次见他跟除了我之外的人动手,场面那叫一个惨烈,我都心疼他。”
“靳阳也打人了”,于胧不免有些诧异。
“你没想到吧!我也没想到,不过也是那蠢猪自己活该。”
两人说着话,到了蓝球场,靳阳此时就在篮球场里。
靳旭手搭在于胧肩膀上,“等他们这轮打完了,我就上场,让你看看什么叫虐菜。”
于胧也没搭理他,她还是第一次看靳阳打篮球,虽然也没看出什么,但身手比靳旭要漂亮多了。
靳阳往旁边一瞥,看到靳旭搭在于胧肩膀上的咸猪手后,眼神一凝,然后把手里的篮球给扔了出去,正好打中靳旭的手臂,他往后退了两步,边甩手臂边叫了起来。
于胧忍不住噗嗤笑了起来,“活该。”
靳旭:……这踏马就过分了。
他跑出去把篮球给捡了回来,这时靳阳已经离开了球场。
“吃晚饭了吗?”靳阳问道。
于胧点了下头,“吃了,对了,你把你水壶给我,我待会还你。”
靳阳也没问为什么,让于胧跟他去了办公室。
水壶都是参军那天部队发的军用水壶,不过和于胧刚发的崭新的不同,靳阳的水壶已经掉了一半的漆,上面坑坑洼洼的,看上去像是饱经了风霜。
“这水壶跟了我六年了,在战场上还帮我挡过一次子.弹”,靳阳触摸着壶身,脸上出现了几分感怀。
“这些坑都是子.弹造成的吗?”于胧好奇地问道。
她生活在和平年代,基本没有发生过战争,穿越过来一年多,边境虽然战事不断,但国内却很和平,她也接触不到战争。
“有些是,有些是摔的。”他笑了起来,“你之前不是想听我给你讲书上的故事吗?有时间我讲给你听。”
“其实我早看过了,不用你讲。”于胧从他手里接过了水壶,然后对他扬起了傲娇的笑容,“谁让你当初不给我讲的,现在想讲也没机会了。”
于胧回去后,把水壶洗了一遍,然后从空间里盛了一半水进去,随后又从热水壶里兑进去一半的凉白开,然后晃荡均匀。
然后她用笔在瓶身上画了个笑脸。
于胧跑下楼后,把水壶还给了靳阳,笑眯眯地道:“里面的水必须全部喝完,一滴也不能剩。”
靳阳看到瓶身上的那个笑脸后,无声地笑了起来。
——
舞蹈队的生活简单,每日重复着同样的事情。于胧倒是有些怀念起周莎莎和胡悦了,和人撕逼也是生活的调味剂,果然她就是安分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