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你,你还为她考虑呢!”
朱文环着胸,瞥了眼她,冷笑道:“什么为她考虑,不过就是个农村来的,以为自己长得有几分姿色,跟老子装什么清高。”
周莎莎也露出了笑容,“等毁了她的清白,谁还看得上她,到时候还不随你们怎么玩。”
从朱家离开后,周莎莎忍不住露出了一个畅快的笑容。
于胧那个小贱人凭什么处处压她一头,她爸是后勤部的部长,而她却是农村来的土妞,论家世,她连在泥潭里仰望她的资格都没有。
文工团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在省剧院表演一次。
演出这天,于胧和康小楠她们有说有笑地上了车。
剧院外头有个红木板,会提前几天把剧院的演出活动给公告出来,如果想看的,也不用买票,直接进场就行。
每次文工团过来演出,剧院里总会挤满人,座位坐不下,就站在走廊上,走廊站不下就挤在门口。
很多人甚至专门坐车过来就为了看场表演。
这是这个时代为数不多的几种娱乐之一。
“爷,你走慢点,不用那么着急”,于向学叮嘱了一声,省得他一大把年纪还被人擦碰到。
于老爷子对于看孙女的表演异常有兴趣,他忍不住道:“你看这么多人,不早点进去,到时候连站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能不着急。”
昨天接到于胧电话,说是在大剧院会有演出,家里只有于向学和老爷子有空,于好学则一天到晚待在家里死都不肯出去,在老爷子的要求下,他就带着人坐车过来了。
其实他也有点好奇这个堂妹在舞台上的表现。
剧院的后台,于胧化好妆后,热了下身,做了组最基础的舞蹈动作。
等她上台后,周莎莎悄悄把于胧放在角落里的水壶包进了衣服里,把自己水壶放在原处,然后进了更衣室。
她把一包白色粉末,从壶嘴里小心地倒了下去,然后晃动均匀,壶嘴周围的粉末也被她用衣服擦去,而后水壶被放回原位。
☆、30
于胧从舞台下来后, 坐在长凳上休息了一会,周莎莎偷偷打量了她几眼,看她一直没有喝水,不由有些着急。
她观察过很多次,于胧每次跳完舞之后都会喝水, 尤其是参加这种演出。
今天她该不会不按她平常的作息吧!
直到看到于胧走到角落, 拿起了水壶, 刚要喝水的时候康小楠叫了她一声。
她心脏又被拔高了一截,好在于胧最后还是没防备地把水喝下去了, 她忍不住大松一口气。
这时她出了门,在门口处做了个动作。
“胧胧, 我想上厕所了, 你能不能和我一起去啊!”李染道。
于胧看了她一眼,对康小楠道:“小楠, 你要一起去吗?”
“不了,我马上要上台了,得准备一下”, 康小楠在一旁压着腿,也没看她们。
出了后台, 她们走进了另外一条狭窄的通道,厕所在通道的尽头。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你一定要等我, 这里太黑了,我有点害怕。”
于胧又忍不住看了她一眼,她总觉得今天李染怪怪的, 她目光微闪。
在厕所外等了一会,她忽然觉得脑袋有点晕乎乎的,那感觉就像高中上物理课的时候,眼皮在疯狂打架,明明告诉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能睡,但还是忍不住想闭眼。
于胧知道自己现在这情况很不对,估计是被人算计了,她掐了把自己的大腿,让意识勉强保持清醒,观察四周无人后,她直接进了空间,跌跌撞撞跑进了竹屋,咚得一声栽在了竹床上。
“胧胧,你还在吗?”李染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直到出了厕所,没看到她人时,她心里忍不住咯噔了一声。
“她人呢?”周莎莎脸色非常难看。
“我真的不知道”,李染忍不住后退了一步,脸上不由有些惊慌。
“朱文,你给我的药是不是假的。”
“不可能,我让我学医的朋友从他们医院花大价钱弄出来的,怎么可能是假的”,朱文不满地回了一句。
“那她吃了安眠药,肯定跑不远的,应该就在这附近。找到她,不扒光她的衣服让她在所有人面前出丑,我就不信周。”周莎莎跺了下脚。
“李染,我警告你别给我耍小聪明,今天要是没把于胧找出来,我就把你亲爹是杀人犯的事情捅出去。”
“我已经听你的话把于胧单独约出来了,你不能这么干”,李染忽然惊叫了出来。
周莎莎根本没有理她,而是在这附近所有能藏人的地方找了起来。最后仍旧一无所获,她脸色难看得像误吞了一坨狗屎。
文工团的表演结束后,于家爷孙想去后台看看于胧,结果却没找到人。
“李染,刚刚于胧不是和你去厕所了吗?怎么就你回来了?”康小楠忍不住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