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
西勒仰起头看着他,甜甜地笑了一下:“Jing神病院。”
虞翊:“……”
这两个有区别吗?
“疗养院的病人有哪些?”西德歌走过来,唇瓣抿成一条直线,似乎是觉得脖颈的扣子太紧,抬手解开一颗扣子。
西勒掰着指头数了数:“加上我,一共5个。”
他晃晃被烧过的左手,五个指头怪异地蜷缩在一起。
没人出声打断。
西勒继续滔滔不绝:“隔壁住着乔安娜,她好像是因为杀了丈夫和儿子住进来的。四楼住着两个小女孩,是一对双胞胎,我听修女说是把同学引诱到家里,剁了炖汤给妈妈喝,结果汤里漂着根手指。”
西勒遗憾地摇摇头,舌尖在唇瓣划过,眼神流出一丝向往:“太傻,太天真。要是我肯定会做成rou馅饼,一定美味极了。”
众人:“…………”
虞翊撩起眼皮看着他:“那你是怎么进来的呢?”
“嘿嘿。”西勒有点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脸颊窜上两朵酡红,羞涩地捻了捻手指:“你们别笑哦,我是随便杀了个人玩玩啦,跟别人比不上的。”
“……”
场面一度十分焦灼,大家默默对望两眼,觉得他确实在用正常的语气说着某种不可思议的话。
·
虞翊问:“这么多年疗养院里只有你们5个病人吗?”
西勒答:“没有,也进来过一些人,但是很快就消失了。”
他扯着嘴角笑了一下,神神叨叨地压低嗓音:“你懂吗?是消失了,不是出院了哦。”
西德歌靠在窗前,侧脸凝视着窗下的一片草坪。
乔安娜坐在草坪上的一把白色躺椅
西德歌看得很清楚,乔安娜说——
找到我的玩偶了吗?
西德歌迅速扭过身,看着西勒:“乔安娜有玩偶吗?”
虞翊拧着眉看向他,想起那个消失在原地的娃娃。
西勒疑惑地看着他:“没有呀,贝利就是乔安娜唯一的伙伴。”
贝利应该就是那只橘猫。
笃笃。
门从外面被人敲了两下。
“亲爱的们。”一个中年修女推门而入,鼻梁上架着一副眼镜,镜腿上挂着一条银链,穿着一把十字架的挂饰缀在脖子上。
老修女推了下眼镜:“怎么来了这么多人?快回自己的房间去,现在是午睡时间,不好好休息的人是会被主惩罚的哟。”
三个人被连推带搡地从西勒房里扔出来。
“……”
虞翊木着脸,指指隔壁房门:“我去乔安娜房里看看。”
西德歌和马欧文看样子是有其它地方,没有跟他一起,三人在西勒门前解散。
……
乔安娜房里散发着一股陈旧、腐朽的味道。
屋里很乱,到处都堆积着凌乱的杂物,甚至某处还能看到贝利随处散落的猫粮。靠窗的角落堆叠着一大包衣物,看上去似乎全是新的,而且落了一层灰,像是被人刻意放在了那里。
虞翊敛着眉心蹲下去,挪开那包衣服。
被衣服遮挡着的是一个发黑的墙角,黑色应该存在了很久,并且顺着墙壁在逐渐扩散。有点像是被大火灼烧过的痕迹。
应该是从隔壁房间顺延过来的。
脑海里飞速回忆着五层的布局,乔安娜隔壁应当就是这层最后一间病房,是没人住的。
虞翊把衣服重新堆回去,起身出了门。
隔壁房门换过了,明显与其他病房不同的木门紧闭,缝隙透不过一丝光亮。
虞翊手放在把手上转了两下,门是被锁着的,锁孔周围生了一层铜锈,似乎是很久没被打开过。
“虞——”
一声低叫从走廊前面传过来。
是越戈的声音。
虞翊下颌蓦地绷紧,往病房跑回。
·
“你在干什么?”
虞翊绷着脸站在门口,冰冷的视线打在溅出血痕的薄布
薄布上映着的人影僵硬了一下,反手拉开布帘。
西德歌沉默地看着他,虞翊快步绕过去。
越戈瞪大着眼躺在床上,胸口上插着一把熟悉的匕首,血水顺着伤口染满了病服。
虞翊飞快从床底抽出机枪,对准西德歌:“你是谁?”
“小翊,别激动。”西德歌双手配合地举过头顶,朝他眨眨眼,示意自己的无辜。
虞翊偏偏头,冷声说:“面具摘下来。”
西德歌伸手摘下脸上的面具,露出一张英俊且充满疲态的脸。
他沉声笑了一下,乌沉的眼眸凝视着虞翊,说:“你好虞翊,我是越戈。”
作者有话要说:这大概是越戈戈有史以来下线和上线最快的一次,哈哈哈!差不多忙完了,过了期中考我就可以开始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