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撞的声音。
女孩赶紧让阿木尔停下,回头张望,见嘎哈族生起了大火,惊吓得哭了出来:“阿木尔!快回去!肯定是他们的军队来了!”
阿木尔骑着马狂奔回去,但他不敢贸然进族,只立在远处的山头,嘎哈族已经燃起了熊熊大火,外围围了几圈穿着盔甲的军人,手里持枪盾,斩杀着无数想跑出去的子民。
“不!阿爹!!!”女孩崩溃地哭了出来,下马径自跑回自己的部落。
阿木尔鞭子一挥,想去将人追回来,却见自己的父亲狼狈地从旁边的草丛里跑了出来。
巴特:“太好了,阿木尔你竟然还活着,快,我们得回去了。”
巴特谈判失败,刚带着自己的人离开嘎哈族,就见前面有军队来袭,忙从小路逃走了。
阿木尔让父亲坐在自己身后,却没有马上离开,而是注视着那女孩,见她连滚带爬地跑回大火中,被几位军人拦了下来,几人语言不通地吵作一团,最后一人将长.□□进了女孩的胸口。
他没听懂那些军人说的什么,但是女孩的话却听得清清楚楚:“我想去孟朝!放过我们吧!我们会好好听话的!”
火光盈天,几乎将天空都染红了,里面响着无数人痛苦的呐喊声。
几乎是一夜之间,这个与维塔族亦敌亦友的部落便化为灰烬。但还有少数人存活下来,就是那些听从汉化建议的子民,他们缩在军人后方,眼睁睁地看自己的朋友家人烧死。
回程的路上,阿木尔和巴特都没说话。
少年的眼神空荡荡,眼里没有任何光彩,仿佛在刚才那场大火中烧去了少年的心性,不再是那个天真到以为杀几头老虎豹子便能解决问题的少年了。
回到维塔族时,不少人围拥过来,问发生了什么事,天边的红光他们也隐约看到了。
孟暄也走到马边,仰头问:“阿木尔,是嘎哈族出事了吗?”
阿木尔低头看着他,手指摩挲着腰间的弯刀,没有说话。
巴特下马,抓住孟暄,道:“我要杀了你这该死的贼人!”
*
剧情已过大半,大家的默契越发得好。这场戏拍了三四天,大家都挺累的,总算是正式结束了。
收工后,一群人围着辛觅夏这个新来的影后预备役转,几天下来,大家发现她也是个好相处的,和她谈话如沐春风,好像永远不会生气,便争相问她这场戏感觉怎么样?
“特别好,我很期待电影上映。”辛觅夏温柔又耐心地挨个回答问题,“嗯嗯对,提前有看剧本,我比较喜欢阿木尔,是我喜欢的少年。嗯对,江轻很适合这个角色,他什么角色都能撑得住……谢谢夸奖,我的演技其实很一般,多亏以前有江轻的教导,对,大学的时候他经常指点我。”
宛如一个现场采访,辛觅夏回答得官方,但是又透露着一丝亲密。
蔺寻不想再听,去帮道具收拾东西,弯腰去拿鼓风机的时候,另一只细长的手伸了过来,帮着他抬了起来。
蔺寻看他一眼,江轻笑了笑:“我想吃烧烤了。”
蔺寻一肚子话咽了回去:“现在还在拍戏呢,不怕长胖?”
江轻:“这么冷的天,当然要吃烧烤了。春花秋月何时了,爷爷我就要吃烧烤!”
两人一边说一边将鼓风机抬到道具组,道具小哥随手拿起这个手持鼓风机无语道:“这么小一个机器,值得你们二位一起抬着它回来吗?”
江轻摸了摸鼻子,偷笑几声,和蔺寻并肩往宾馆走,继续刚才的话题:“而且穿着这么厚的衣服,谁看得出来我胖了几斤。”
“我能。”蔺寻回头看了一眼,见大家围着辛觅夏,无人注意这边,偷偷捏了下他的手心,“你几斤几两,我都知道。”
“妈的,上一次听见这话,还是卖猪rou的老板说的。”
辛觅夏回答着大家热情的话题,目光飘远,看着远处两个并肩而行的身影,江轻突然侧头,并不是回头看她,而是去捏蔺寻的耳朵,两人打打闹闹地离开了。
这时,有人问她:“觅夏,听说你和赵导结缘,是江轻做的媒,是真的吗?”
辛觅夏收回视线,笑说:“不是。”是我自己造的孽。
江轻回宾馆没多久,蔺寻就让他去隔壁,桌上已经摆满了烧烤。
“哟,果然不会让我失望啊,小哥哥。”江轻站在门口搓了搓手。
路过的工作人员接着报道动态——冬天到了,一切爱恩情仇都该放下了,蔺寻和江轻也重拾友情了。没有什么是一顿烧烤不能解决的,一顿不行,那就再加一瓶红酒!麻蛋,我也想吃烧烤,有没有人组队!
江轻指着桌上的红酒:“烧烤配红酒?”
“我想要的故事你有没有?”蔺寻打开塞子,倒出两杯,“对,我就是想用酒套话。既然你不说,那就只好使用非常手段了。”
江轻啧啧两声,大喇喇地坐下吃起了烤串,说:“这几天赶戏没时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