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知是否真的十分有用,但虽多尔衮缠着她的日子不少,但也没有再孕。
之后,两个人彼此各自明白对方对自己的心意后,容瑶便不再去计算着避孕的日子,但多尔衮多次离家远征,两人分离的日子不比居家的时间长,因此一直也没有再有身孕。
多尔衮在为川蜀之地的事物而日夜繁忙,听闻容瑶传了医官去倚云馆,就赶忙回了府中,询问情况。
“你哪里不适?今日突然传了医官。”多尔衮一回来,就关心地问道。
容瑶胳膊撑在炕案上,下巴抵着手中,莞尔道:“没有什么不适。”
“没骗我?”多尔衮不信。北北
容瑶好笑道:“骗你干嘛,若是不适,你得打紧些拿银子给我治病。”
多尔衮不悦地,瞅她一眼:“再胡说,你试试我不……”
容瑶佯怒,拍桌说:“你什么……?”
“我就……吻你。”说完,多尔衮走上前来,俯腰索吻。
容瑶将两只手伸出,轻拍在多尔衮两侧脸庞上,硬是将紧索着他的人移开。
多尔衮欲求不满地望着她。
“多尔衮,……我有孕了。”
两个人以一种奇怪地姿势对望着对方。
多尔衮喜出望外地将着容瑶在他脸颊的手握紧,重复地说道:“……太好了,太好了。”说着一下子,抱起容瑶庆祝般地转个了圈。
容瑶望着多尔衮,他开心地像个孩子,当时怀东娥的时候他也是欣喜的模样。
“你想要女儿还是儿子?”容瑶问多尔衮。
容瑶之所以如此问多尔衮,是因为想起那日去宫中,哲哲还问她,为何不再生个男孩袭爵。且不说阿济格、阿巴泰、多铎都已经有了袭爵的男嗣,就是小辈的豪格都已有了长子。
她一个现代穿过来的人,心里是自然是不在乎生儿还是生女,儿子女儿都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骨rou,都是自己豁出性命生育的。但是大清的封建承爵制以及封建思想的影响,其他人的观念就不如容瑶这般明透了。
多尔衮却从来未曾表现出什么重男轻女的倾向,一直都将东娥视为掌上明珠。正是因为容瑶同多尔衮对女儿的重视疼爱,东娥身上有和王公贵族其他格格与众不同的品性,活泼乐观,无拘无束且自由独立。
多尔衮不假思索地回答道:“都好。”
“然而,外面的人都在说王爷无可以……”
“我多尔衮的女儿与旁人的长子相比,毫不逊色。”多尔衮神情认真,丝毫没有同容瑶说谎的迹象。“只要是你与我的子嗣,男孩女孩都一样好。”
容瑶依偎在多尔衮胸前,她想自己一定要好好地把这个幸福的小家伙带来这个世间。
容瑶怀了身子以后,就愈发懒倦了起来,不大出门了。东娥取宫中上下课,都是萨珠、达春去接送或者多尔衮空闲时去接送。
虽容瑶与多尔衮根本没在外头说起有孕这件事,但是此事的情境,比在盛京更为惹人注目。多尔衮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爷,京城中无数双的眼睛恨不得将摄政王府的院墙外窥尽府中所发生的每一件大事小事。
容瑶自有喜以后,京城中的王公大臣们的妇人都来送了贺礼。容瑶本就不喜这些人情世故,便以体乏多困为由,闭门谢客,总算是得以清净。
年末,由叔父摄政王晋为皇父摄政王。这个尊称令容瑶听了都感觉不对,更别说多尔衮了。但是福临执意要称多尔衮为“皇父摄政王”。纵使容瑶对清初顺治时期的历史不太了解,也明晓从这时开始,距离福临与多尔衮关系彻底恶化越来越近了。
今日,容瑶一想起此事,便有些上火,嘴角都起了泡。
“熙花,今个晚膳你去膳房帮我找些清淡些的菜品,rou食什么的就别上了。”容瑶同要去膳房取晚膳的熙花说道。
熙花应道“是”,就往膳房去了。
容瑶有了身孕后,在跟前侍奉的人手多了起来。玉善与熙花一齐,跟到盛京继而又到关内京城中来的,容瑶也算甚为信任她。
“主子,奴才昨儿个去帮格格买格格最爱吃的瑞糕坊的杏仁酥,听闻以晒干的淡竹叶泡茶可以清热除烦。”玉善恭顺地立在前檐炕边,将此法告诉容瑶。
容瑶蹙眉问道:“淡竹叶?有了身子的人能喝吗?”医官倒是说过,不可喝红茶、浓茶,可以适量喝些绿茶。
“用淡竹叶泡茶,属绿茶。医官不是说主子可以用些绿茶吗,奴才觉得主子可以试一试。”玉善微笑着说。
容瑶点点头,“那便试试吧。”
“是”玉善应道。
容瑶用了玉善说的法子,每日略微喝些淡竹叶泡的茶水。过了两三日,嘴角上火起的泡慢慢消了。
这日,容瑶倚在西次间的前檐炕上的靠背引枕上,翻看了闲书解闷,打发时间。突然觉得,自己的下腹有一股冰冷的东西流淌出来,而后小腹刀刺般地疼。
容瑶觉得不对,伸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