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瑶忙磕头谢恩,扶着容瑶站了起来。高底鞋困难,多亏萨珠搀着。
容瑶刚要行礼退安,就听见皇太极说道:“进去坐一会。”说着,完楼内走去。
这么尴尬吓人的情形下,皇太极他竟然还让她进去坐一会儿。
纳穆赔笑道:“福晋,您请。”
我请你个大头鬼?可惜,容瑶不能说出口。
进了屋内,皇太极径自走到紫檀灵芝纹卷足书案前坐下,翻看案上放置的书册。
“福晋,您坐。”纳穆恭敬地伸手请道。
皇太极没说话,那就是允许她坐下了,容瑶便在紫檀嵌楠木圈椅坐了下来。
皇太极看书册不说话,容瑶也静坐不言语。
不知究竟坐了多久,门外夜色深黑许久。
容瑶实在坐不住了,起身行礼道:“皇上,天色已经很晚了,臣妾要回府了。”
这无论后宫的女子,还是王公贵族的女子,在皇上面前都要自称臣妾这件事,真的用够君主□□主义的了。
皇太极听见容瑶的话,终于是从书册中抬起了头,朝容瑶在得方面望着。
“……好,纳穆。”皇太极叫道一侧侍奉着的纳穆。
纳穆是跟着皇太极的老人了。皇太极一个眼神,便通晓皇太极的意思。
总算是离开了凤凰楼。坐上马车回了睿亲王府,马车是纳穆安排的。既然是纳穆安排的,就也是皇太极的意思了。
去偏殿看了眼东娥,东娥在容瑶回来前就睡着了。容瑶回了荣润殿,沐浴更衣,上了床榻,怎么都睡不着,隐隐约约感觉哪里不对,心里安稳不下来。
容瑶安慰自己是自己多想了,一晚上醒醒睡睡几次。
一连几日,容瑶待在荣润殿。多尔衮近几日也没有来信,容瑶盼着信也没有来。
“主子,宫里来人了。”萨珠进来告诉容瑶。
容瑶以为是布木布泰派人来递个话儿什么的,说道:“让他进来回话吧。”
“奴才阿林,给福晋请安。福晋吉祥!”穿着宫内太监装的小太监请安道。
“公公请讲!”容瑶浅笑问道。
“皇上请福晋去趟崇政殿。”
容瑶这才明白这个通传的小太监是皇太极身边的人。
容瑶问道:“公公可知,皇上找我去崇政殿有何事?”
“奴才不知。”阿林回道。
“那劳烦公公在外稍等片刻,我收拾下,就随公公进宫。”容瑶说道。
阿林应道“是”,退出了荣润殿外。
容瑶心里有一个想法,皇太极该不会……想让自己做海兰珠的替身吧?否则,这是哪般意思。请她一个亲王的福晋去他的崇政殿。若是商量睿亲王府的事情,那也应该是同多尔衮商量。再不济,也应该找云英殿的博尔济吉特·伊尔木,怎么都不应该找她一个侧福晋。
容瑶越发觉得自己的揣摩是对的。她得赶紧写信同多尔衮说一声,以防万一。如果无事那最好,如果皇太极正有此意,那么要赶紧通知多尔衮来救自己。
容瑶赶忙快速地拿起书案上紫毫毛笔,蘸了蘸砚台上的墨汁,将事情长话短说写下,告之多尔衮。想了想,又撕了一张写纸,嘱托达春将信必须亲自送到多尔衮手上。
书信与字条写好了,卷起来握在手心里。系上常穿的织锦暗云纹镶毛斗篷,出了荣润殿的门。
达春在门口西侧候着,容瑶侧转过身,对达春说道:“我不在,让海都与熙花顾好格格的吃食与安危。”
达春虽觉得自家主子的话有些突兀,平日里都是他与熙花负责东娥格格的吃食与安全。但仍旧应道:“是,福晋放心。”
容瑶以披着的斗篷遮住阿林的视线,将手里紧握着的书信与字条,悄然递与达春。达春反应极快,用手掩住接过容瑶交给自己的书信与字条。
容瑶上了宫中来的马车,由萨珠陪着,往皇宫去了。这一趟进宫,怕是凶多福少。
“福晋,请。”崇政殿外的侍奉小太监引领着容瑶进了殿内。
皇太极坐在殿内的案几上批阅奏章,似是没有主意到有人进了殿内。
容瑶就要屈膝问安,皇太极开口说道:“不用行礼请安了,过来奉茶吧。”
纳穆将手中的茶托奉给容瑶,容瑶一时没有办法,只好接过茶托。
她暂且摸不透皇太极的想法,只能姑且走一步算一步,看看他是什么意思。
容瑶端着茶托,慢慢地走向桌案边,轻轻将茶托上的茶盏搁放在皇太极手臂一侧。“皇上请用茶。”
皇太极停下了手中的笔,放在白玉祥云纹笔山上,伸手拿过容瑶奉上的茶盏,启开茶盖,浮了浮,品了品茶香。
“这茶不错,你也尝尝。”皇太极淡淡说道。
纳穆不愧是皇太极身边的老人,见状眼疾手快,端来另一杯茶盏。
“多谢皇上!”容瑶谢安。
容瑶接过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