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猜猜这是什么?”
秦先仔细看着,牌子上时叫不出名字的兽头浮雕,下边衔接的是长方形的玄铁条,上边刻着龙飞凤舞的一个“风”字。
“风……”秦先脑中灵光一闪,“难道是那位长期被排挤在外的异性王风临?!”
“心肝儿也知道他嘛。”聂千万将那枚小令牌收进怀中。
“只是耳闻,听说她不问世事,两袖清风,是个闲王。”秦先回忆道,“就连她的王君都是随意指了一个庶子……”
秦先倏然睁大眼睛,“刚才那个,不会就是她的王君吧……”
“十成十就是了。”聂千万唇畔噙着笑意,“本来我还想着用一个什么样的机会去会一会这位闲王,没想到歪打正着,竟是巧的不能再巧。”
秦先觉着,只要聂千万这样笑,那肯定就是没什么好事儿……&&
☆、第 65 章
风王府。
“什么?!你将我的麒麟令牌就这么给了人?!”风临觉得自己快炸了, 本来护卫说一不小心没看好王君她就已经火冒三丈了,如今看见他和孩子平安回来,他却告诉她将令牌就随便送了人!
风临情绪起伏, 一时间竟不知该如何说他, “宁蜻, 你真是好啊,谁给你的胆子啊?”
宁蜻瞪着一双眼睛看着她, “你啊。”
风临差点一口气上不来, “那人是谁你给了谁?”
“你能不能小点儿声?念念和想想都睡了。”
“那你到底是给谁了?”
“我忘了问名字了。”
“你——”风临真的要背过气去了, 连着说了三个“好”字, 显然是气得不轻。
宁蜻不以为然, 自己咕哝道,“不是你说的让我爱怎么用就怎么用, 竟然事后算账。”
“我还没说你先斩后奏,自作主张。”风临气得坐了下来。
宁蜻问道,“那现在我已经送人了,怎么办?”
“怎么办?等人来。”风临看了一眼自己选的这个王君, 当初娶回来的时候胆小如鼠,现在可倒好,已经开始反过来质问她了。
“若是寻常人家不认得这令牌用途便罢了……”
“我告诉那人若有事便去城西的铁器铺子找人。”
风临:……
聂千万倒是没有去铁器铺子,而是直接来了风王府, 风王府门可罗雀,乍一眼看上去,真是萧瑟悲凉的很, 但是聂千万一笑,上去叩开了半旧大门上铜绿的门环。
半晌才有小厮打着哈欠慢悠悠地开了门,那人上下打量了聂千万一眼,有些奇怪道,“阁下找谁?”
聂千万直接拿那枚麒麟令牌在那人眼前一晃,“我来找风临。”
那小厮见了麒麟令牌,心下一惊,赶紧跑去正堂,将这事儿禀报了风临。
“阁下,我们主子请您过去。”那小厮再回来时,便将聂千万请了进去。
风临正在堂上喝茶。
聂千万一进来看见风临这个样子,心下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她也不躲啰嗦,直接开门见山,将那枚麒麟令牌放在了风临眼前。
风临看见这麒麟令牌心中就一堵。
“看临王这神色,想必是认得这牌子的。”聂千万露白牙一笑,“既然认得,那便好办了。”
“你想要做什么?”风临面色十分不好。
“诶?怎的这样见外,都不唤一声恩人?我可是救了你一家老小的。”聂千万坐在他对面,十分不见外地自己翻了个茶盏倒茶。
“高风亮节之士,怎会如你一般?”风临胸腔里怄着一团气,说出来的话也毫不客气,“而且怎么就一家老小了?”
“多说无益,老子本来就不是那种高风亮节的人。”聂千万灌茶,“废话少说,要临王办一件事情,行是不行?”
“什么事?”就算风临没什么好脸色,但是这块令牌却是真真儿的,他家里那位王君亲手给人的,她抵赖不得。
聂千万用手指蘸了茶水,在桌上写下两个字。
风临倒吸一口凉气,迅速将桌上的字抹去,“果真是你。”
聂千万微微点头,“你干还是不干?”
风临一笑,“干这种事可是要掉脑袋的,干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临王莫要装傻了。”聂千万将那杯茶泼了,斜睨她一眼,“我来这金城搅动风云,你作壁上观洞若观火,别跟我说你什么都不知道。”
“正如你所说,我本就是两不相干两不得罪,又何苦赔上我这一家老小的身家性命陪你赌上这一把?”风临冷笑。
“两不得罪,也就是相当于两边都得罪,难道临王还想在一边得势之后继续你逍遥快活的日子吗?”聂千万唇边笑意渐冷,“临王觉得可能吗?”
风临果然沉yin,她自是知道该站队的,但是这无异于一场豪赌。
“小王远离朝政,虽然居于金城,但是手上一无实权二无兵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