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增加一种全新的人生体验吗?都说人生要多尝试。”
两人对峙了一会儿,关熠忽然从林赛身上起来,打开了旁边的落地灯。林赛立刻坐起来。他观察着关熠的脸色,问:“你不高兴了?”
关熠说没有,低头重新把衣服扣好,问林赛要不要喝水。林赛坐到他身边,一边揉他的头,一边说些乱七八糟的话,关熠一动不动,林赛揉得兴起,在他脸上亲了一大口,连哄带骗地把人往沙发上推。“宝贝,乖嘛。”
关熠说:“不如我们扔硬币吧。”
林赛犹豫了一秒钟,说可以。关熠从钱包里拿出一枚硬币,说:“正面在上我在下面,反面在上你在下面,可以吗?”
林赛点点头。他看着硬币跳起,落下,最后被关熠按住,亮出来——反面。
林赛只觉得一道晴天霹雳落在头顶。
“躺下吗?”关熠学着林赛刚才的语气说,“宝贝。”
56 ?!
林赛绝望地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他看见关熠心满意足地揉了揉自己的头,进了卧室又出来,手上拿着刑具。林赛把脸埋进沙发里,干巴巴地嚎了一声,如同一头即将被骟的公猪。当关熠伏下丨身时,林赛鼓足勇气,说出了他前小半生里最没有男人尊严的一句话。
“不然……我们下次?”
关熠看着他。
林赛朝他眨眼睛,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看起来尽可能地楚楚可怜,试图唤起关熠的怜香惜玉之心。这一招林赛是从他的前女友们那里揣摩出来的,男人在床上面对楚楚可怜的恋人的恳求,总是狠不下心拒绝的。
然而林赛这副自以为姣花照水的姿态在关熠眼里完全是另一番模样:林赛因为努力装无辜可怜而不自觉捏紧的拳头在他看来无异于最后通牒,皱起的眉毛和瞪大的眼睛让林赛看起来像一头被逼进墙角的大狼狗,背毛倒竖,随时准备跳起来咬人。
林赛保证:“下次一定。”
关熠忽然靠近,林赛下意识往后躲,但关熠只是吻了吻他。“那就下次。”
关熠的温柔的语气和神情如同一阵春风吹进林赛的心房。不等他笑出来,关熠又说:“讲真,如果不是了解你,我都怀疑你不行。”
林赛跳起来一把捂住他的嘴。
夜里,林赛躺在关熠的床上,摸了摸凉丝丝的丝绸床单,脸贴着光滑的丝绸枕套,舒服地叹了口气。“难怪你每天都起不了床。”
关熠笑了一声,没有说话。林赛伸手去摸他,突然吓了一跳:“我×,你怎么也裸丨睡?”
关熠也伸过手来摸了摸林赛:“巧了。”
林赛问:“我会被诱丨jian吗?”
关熠反问:“我会被强丨暴吗?”
两人异口同声:“睡觉吧。”
大约是在车上睡了很久,林赛迟迟没有睡意。忽然,他听见背后的关熠轻轻叫了他一声。
“嗯?”
关熠问:“你还没睡?”
“没有。”林赛转过半边身子,“怎么了?”
“没什么。”关熠像是笑了笑,翻了个身,背对林赛,“晚安。”
如果不是房间里很安静,这一声几乎听不见。林赛眨了眨眼睛,感觉像是有一片羽毛落到眼睛上。
林赛在国外的很多个下午和傍晚,久风尘也是这样和他道别的。林赛看着他的头像变成黑白,然后关上电脑,去做晚饭。合租室友几乎每天都去夜店,屋子里只剩他一个人。最后一点夕阳照亮厨房的地砖,在洗碗池或者橱柜的门上留下一支无声的红箭。他能够听到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狗吠。
林赛也翻了个身,睡到关熠的枕头上,头靠着关熠的后脑勺。关熠疑惑地扭过来,林赛摸到他的脸,吻了吻。
半梦半醒间,关熠感到脸有些痒。他勉强睁开一只眼睛,看见阳光从窗帘缝隙透进来,林赛的手就在他眼前,中指的指尖正好碰到他的鼻子。关熠轻轻蹭了蹭。林赛还没有醒,大约是被弄痒了,想要挥开。关熠觉得好玩,索性低下头去,用脑袋蹭林赛的手心。林赛下意识地一握,抓了满把关熠的头发。
“啊——!”
林赛一声惨嚎,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关熠吓了一大跳:“你怎么了?”
林赛回过头,定睛看了看关熠,松了口气,重新倒回床上:“没事。我只是有点不习惯一睁眼就摸到男人。”
然而晚些时候,两人就在浴室里亲热成一团。林赛微微喘气,下颏枕着关熠的肩膀,懒在他身上,问:“有没有人说过你是狐狸Jing?公的。”
关熠一边洗手,一边从镜子里看他,微笑着说:“你是第一个。”
“信你才有鬼。”林赛从背后顶了他一下,“笑起来都是狐狸样子。”
林赛最近工作不多,几乎每天都要去找关熠。他听苏昂说起一家河鲜餐馆,计划某天晚上和关熠一起去,但总是耽搁。关熠除了跑商演,也还继续给别人上课,这样才能在存钱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