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了好几次才求来的,怎么就丢了呢。”
柳梓月松手,提议道:“娘亲随他们先走,山下有马车等着,我再上山寻寻。”
许茹拉住她,“不可,你脖颈间有伤,必须尽快医治。”
柳梓月拍了拍她的手,安抚道,“不碍事,血已经凝住了,我去去就回。”
许茹心下一凛,瞧着她走得飞快,她跟了两步便气喘吁吁,连忙捂住嘴咳嗽,眼下她没了力气再去追,只得叫身边的丫鬟小厮跟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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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梓月带着几名家丁一边走一边四处寻望,走了半刻钟才又重新到了亭中。
不等她走近,便瞧见地上有个绣着海棠花的香囊,是她娘的。
柳梓月正欲上前去捡,却有人先她一步将香囊捡了起来。
那人走了过来,将香囊递到她面前,“你的?”
柳梓月抬眼看去,一时间有些恍神,站在她眼前的是荀邺身边的护卫恒九,上一世荀邺被抓进皇宫,她也被要挟进宫,她便吩咐过恒九每日去距皇城十里路的城门接应他们,若是五日未归,便让他进宫劫人。
只可惜还不到五日,荀邺便死了,她改了计划,决心与皇帝同归于尽。
后来她将玉佩递给了知秋,让她带着哥哥逃离。
她不知恒九当时得到自家主子和夫人的死讯心情如何,也不知他是否将知秋与她哥哥带出京城。
恒九没得到回答,刚要收手,对面的人便伸手拿了过去。
柳梓月接下香囊,好一会儿,她才听见自己微颤的声音,“你家公子呢?”
恒九微愣,似是不解眼前的人为何这么问,难不成是这姑娘瞧上了他家公子,便特意在此处等着?
他作揖,如实回道:“我家公子不在此处,姑娘可是有事找他?”
柳梓月心中似是有暗流涌动,她记得上一世是到了京城后才遇见的荀邺,哪曾想如今在柳州城内见到了他的护卫,难怪那时荀邺见到她的第一面便说与她相识,原来竟是这么早?
只可惜那时她一心扎在宋邵云身上,哪曾记得除他外的男子。
柳梓月捏紧手中的香囊,低下头,“无事。”
恒九见眼前的人似乎很遗憾,那双好看的眸子很快暗淡下去,没有一丝光亮。
他瞧见她身后姗姗来迟的公子,欲要出声,却突然停住了。
柳梓月似是有所察觉,猛地转身回望,瞧见来人一袭青色长衫,撑着一把伞朝着她徐徐走来。
这副景象与她死前在梦中见到的人重叠,只是那时他手执着剑,踏着遍地的血而来,他朝着自己笑,对她伸手,他说,要带自己回家。
柳梓月全身隐隐发颤,眼前的一切变得模糊,泪水浸满了整个眼眶,她定在原地,无法再往前走一步,她怕自己靠的近了,那人就从眼前消失了。
像是隔了许久,那个俊朗的男人朝她越来越近。
恒九将腰腹间的剑握住,屈膝道:“属下见过公子。”
荀邺站定,朝他微微颔首。
恒九看了眼站在一侧的柳梓月,又道:“这位姑娘有事找公子。”
荀邺这才望向她,问道:“不知姑娘有何事找在下?”
柳梓月定眼看他,面前的人姿容俊逸,气宇轩昂。
荀邺凝着她,又问:“姑娘可是认识在下?”
柳梓月伸手,想要触碰眼前的人,荀邺却后退了一步,似是不解她的行为,“姑娘这是?”
柳梓月哽咽,而后笑起来,眼前的人会说话,会动,只是不再朝着自己笑了,可她很高兴,他还在,还好好的活在世间,这就足够让她满足了。
荀邺瞧着眼前的姑娘边哭边笑,似是见了到失而复得的东西,便试探地又喊了一声:“姑娘?”
柳梓月擦去眼眶里溢出的泪珠,笑道:“不识。”
上一世她总是拒绝他的好,从来不主动与他相见,可他依旧待自己好,从没做出逾越的事。
只是后来,她得到宋邵云另娶的消息,她不甘,去拦了花轿,可宋邵云正眼都不瞧她,叫人把她拖下去。
她晕倒在花轿旁,是荀邺将自己抱了回去,从那以后她便心死了,只想就那样彻彻底底的去了,是他硬将自己拉了回来。
她整日昏沉,在榻上足足躺了半年,是他日日夜夜在榻旁Jing心照料,她才得以重新活过来,可好景不长,她不过嫁了他两月,便又被迫重新回到了那个让她梦魇的人身边。
如今她回来了,他也安好的站在自己眼前。
柳梓月喜极而泣,而后往前走了一步,仰着头,小心翼翼地问:“你可不可以……抱抱我?”
卑微求抱(跟文案时间线有些不一样嗷)
☆、第 7 章
荀邺双眼凝着她,眼前的人不过与他一步之遥,且正以一种期许的眼神看着自己。
似是看出他的不愿,她垂眸,挂着泪珠的睫毛扑闪,看起来像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