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活动活动,但自从来了内蒙,傅秋谷是越起越晚,别说早晨训练了,能不迟到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傅秋谷听她这么说嘿嘿乐了,一把抱起她压在床上,假装没好气的说:“你说我为什么起不来,嗯?”他附身去亲她耳后,这地方是常青敏感点,一吻必娇喘。
“哎!”常青急忙推他,矢口否认:“别赖啊,我晚上劝你多少回了,你也得听~~啊~~~”
傅秋谷笑的一脸得意:“你看吧,你这样叫我怎么停得下来,别忘了昨天那份你还欠着呢。”
常青被臊了个大红脸,气急败坏地用脚虚虚踹他:“这怎么还有欠不欠的,哪有你这样天天要的,你腰受不受得了我不知道,反正我的腰是不行了,都快断了!”
傅秋谷一听这话眼睛一瞪:“怎么,你在质疑我的能力?”他说着就要去扒常青的衣服。
“没没没!哥哥哥!别闹了,你松手,别!乌吉木,乌吉木在呢!”常青誓死捍卫自己对于衣服的拥有权,坚决抵制白日宣yIn,客厅还有一位呢。
乌吉木是一盆很好的冷水,傅秋谷顿时萎了,烦躁地扒拉扒拉头发,没好气的说:“我现在怎么这么烦她。”
“她失恋了,你体谅一下。”常青安抚性地抱着傅秋谷的脖子亲了亲。
“你可拉倒吧,她可不是善茬,她能让自己吃亏?你看吧,过不了几天那个郝峰就得找上门。”傅秋谷不屑地道。
常青似乎并不意外傅秋谷的说法,她点点头说:“我知道,要不然她也不会第一时间来找我,以前她有什么困难从来都不会说的,但她也是真疼我的,所以我打算能帮多少算多少。”
傅奇谷挑眉:“原来你知道啊!”
常青白他一眼:“废话,我又不傻。”
49、老公 ...
冬季的太仆寺旗冷到让人怀疑人生, 常青恨不得一天24小时窝在家里不出门,而乌吉木却三天两头往出跑,也不知道在忙什么。
住了大概一周左右, 她就又出国了, 说是公司出差, 但紧随而来的郝峰让常青知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不过那也是他们俩的事情了,常青也没真把人拽过来打一顿,只是按照乌吉木的要求,无论郝峰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
大雪封门的周末, 常青抱着一盆傅秋谷特意从京都专车送来的草莓窝在傅秋谷怀里看电影。
“今年过年不回家, 你在chao海那边有需要办的事情吗?”傅秋谷扒拉着盆子里的草莓, 把不够红的挑着吃了。
常青摇头:“没有, 你不回去看看叔叔阿姨吗?”
“回不去,过年要去视察,啧,这年底的草莓味道不行, 过两天我让他们送点儿车厘子吧。”傅秋谷有些嫌弃地把吃完的草莓梗扔垃圾桶里, 然后揉了揉常青的头发。
常青拿起一个递给他,说:“还行啊, 就是个头小了点。”
傅秋谷接过来沉yin了一下, 忽然拉开常青领口比了比,煞有介事地点头:“嗯,都没你的大。”
常青被臊了一把, 她“啪”地拍开傅秋谷的手,羞怒道:“你怎么现在这么色。”
傅秋谷嘿嘿笑了:“色还不好,我冲我自己老婆还装什么假正经。”他说完把草莓往嘴里一抛,对着常青就吻了下来,啧啧水声之间,红色草莓汁顺着唇缝直淌。
“我的沙发!”常青火了,一巴掌把人糊到一边,这沙发是浅色布艺的,草莓汁淌在上面根本洗不掉。
傅秋谷吃的意犹未尽,眼带桃花地看着正在原地跳脚的常青:“淌就淌呗,你不也淌过。”
常青瞬间涨红了脸:“……啊!!!傅秋谷你闭嘴!”
傅秋谷哈哈直笑,然后一把捞起常青直接压到沙发上准备用强:“反正也脏了,办完事再收拾呗。”
常青恼羞成怒,趁着傅秋谷俯身吻她,她一別傅秋谷的腿,手肘直接抵在他下巴上,将傅秋谷的脑袋顶起来,怒道:“滚蛋你个急色鬼!”
手上暗暗较上劲,傅秋谷眸中闪过兴奋的光芒,他嘴角噙着蔫坏的笑容,微微眯眼看着常青,说:“媳妇,你确定要非暴力不合作吗?”
常青定定看着他,眼底集聚在一起的急怒神色渐渐出现了变化,她眼角同样压出褶皱,唇角上挑,挑衅地说:“你坐了半年办公室,我这半年可没松懈,你确定?老,公……”
傅秋谷在听到“老公”这个称呼的时候,呼吸都顿住了,他的表情渐渐沉了下来,眼中黑色以rou眼可见的程度浓郁起来。
隔了几秒,他猛地开始喘起粗重气息,压低身子贴着常青,哑声是问:“你叫我什么?再叫一遍。”
这是常青第一次叫他老公这个称呼,之前傅秋谷也没有这方面的执念,所以没有让她叫过。可他没想到,这个象征着责任和义务,也同样宣誓着所有权的词真从常青口中说出来的时候,他的内心会如此震撼,震撼到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常青似怕他听不清,稍微仰起头,凑到他耳边,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