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
这个电话是谁打的呢?跟她有仇的如今想想就只有一个肖文力,至于那个董会财,她压根见都没见过。
但是按道理肖文力早就逃离chao海市了,而来电显示却明明是chao海市的区号,错不了。
常青纳闷地收起手机,为了不打扰乌吉木的兴致,她什么也没说,准备回去跟傅秋谷讨论一下。
天擦黑的时候傅秋谷就到了,他是打车来的,这地方偏,没有司机愿意来,他只能加了双倍价,人家才不情不愿地点了头。
因为有傅秋谷的陪伴,常青心情好的都要飞升了,两个人还享受了一把双人同骑,在无边无垠的草滩上悠闲地漫步,聊天,接吻。
晚上的篝火晚会无比热闹,天南海北的游客聚集在一堆足有两米高的篝火庞,烤全羊,喝nai茶,伴着悠扬苍凉的马头琴音乐,所有人手拉手围城一圈载歌载舞。
常青留意到乌吉木跟郝峰牵着手站在一起,她发现郝峰在侧头去看乌吉木时,笑意是暖的。
有戏。
直到烟花表演结束时,已经将近12点了。
回程是乌吉木开的车,常青的心情还有些没平复下来,她一直在叽叽喳喳跟乌吉木聊天,等她回头一看,却看到傅秋谷微微蹙眉仰靠在后座上睡着了。
发现常青忽然禁声,乌吉木从后视镜看了眼,在看到睡着的傅秋谷时,她露出些许尴尬的表情,明显这人是累了。
常青一下子就后悔了,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衣角,不敢碰他,怕他醒。
想到今天电话里听到他那边嘈杂的背景声,再想想他也是新官上任,肯定忙着视察和交接工作,别说这一天了,这一段时间他都不可能闲着。
干嘛非要看什么篝火表演呢,乖乖回家多好,做口热乎饭,傅秋谷回家就能直接洗澡吃饭,然后能上床好好休息一下,哪里像现在,白天应付单位一堆事情,晚上还要陪自己玩。
这一刻,常青忽然觉得今天那篝火和烟花一下子就失了光彩,一点儿都不好玩儿了。
快到家的时候,常青还犹豫着要不要叫醒他,结果车子一停他自己就醒了。
“累了吧。”常青愧疚地拉拉他的手,大眼睛眨啊眨的,小眉头都快拧成一团了。
傅秋谷用手指在她额头上点了点,试图揉开她皱着的眉头,笑着说:“小傻瓜,陪你玩怎么会累。”
常青很想说:不累你怎么睡着了,眼珠子里睡的都有血丝了。
可对着傅秋谷那一脸宠溺的样子,常青最终选择了闭嘴。
回家洗洗涮涮之后都快1点了,听到乌吉木回屋的声音,常青抱着自己的枕头直接钻进了傅秋谷的屋里。
傅秋谷躺在床上都准备要睡了,听到开门声他抬眼去看,起身打开床头灯惊讶地问:“怎么了?”
常青脸蛋儿红红的,什么话也没说,直接蹬掉鞋爬上床,把自己的枕头摆在傅秋谷旁边,闷头钻进了他被子里。
傅秋谷:“……”总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不太礼貌?
“怎么了青青,睡不着吗?”暖暖的身子靠过来,傅秋谷本能地张开手臂将人搂住。
常青把脸贴在他胸口上,摇摇头闷闷地说:“没有,就是想跟你睡,我保证,我什么都不做,就是想抱着你睡。”
傅秋谷:“……”我觉得我要控制不住做点什么了。
常青为了表态,特地换了长睡衣过来的,这边晚上温度低,就算穿长睡衣都得盖被子。
美人投怀送抱,他没有推出去的道理,傅秋谷也是真的有点乏了,要不然就凭怀里抱着这么个尤物,他打死也睡不着,
“说好了啊,什么都不做。”傅秋谷威胁性地说,这话也不知道是说给谁听的。
常青还特诚恳地点头,样子傻乎乎的。
抱着小美人儿,傅秋谷心满意足地闭上了眼。
其实就算乏,傅秋谷也觉得自己够呛能睡好,可谁知道,眼睛一闭一睁,闹表就响了,连梦都没做。
怀里的小人儿就那么保持着缩成一团的姿势安安静静地在他怀里睡着,听到闹表她还委屈地哼哼了两声。
傅秋谷立马就关了手机闹表,然后侧躺着用胳膊支着头开始看常青。
他这才发现,床上多躺一个人是这么一件让人安心的事情,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膛,被压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以及嘴角稍微溢出的口水,一切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可爱,让人踏实。
看了一会儿,傅秋谷发现他竟然把自己原本消下去的晨勃又给看起来了。
无奈抹把脸赶紧下了床。
常青醒来的时候,床的另一半已经凉了,显然傅秋谷走了有一会儿了。
她懊恼的起床,暗骂自己怎么这么笨,怎么就睡过头了呢,要是早点起还能让傅秋谷吃顿热乎的早饭再去上班。
丧气的洗脸刷牙,忽然听到门响,她纳闷地探出头,看到傅秋谷提着早餐回来了。
“你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