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正,为人也靠得住。”
朱家既然看上了孟玉拆,自然要下些功夫,早派人联络过大nainai,求她帮忙美言几句。大nainai是个爱揽事的性子,既然拿了人家好处,听了奉承也飘飘然起来,少不得要办事。
孟夫人看孟玉拆不是很喜欢的样子,心里也思量起来,“要说朱家说来也有两点不好。上头两个婆婆,太婆婆和亲婆婆之间有龃龉了,孙媳妇夹在中间两头不是人;再者,朱家几代单传,子嗣上头怕是紧张的很。”
前世孟夫人也是这样考虑的,不过孟长雄很看好朱瓒,说是遇上这么个各方面都不错的也不容易,最重要的朱家门第低,孟玉拆受了委屈,孟家也好撑腰。
虽说有两个婆婆,朱太夫人年过耄耋,还不知能活几年,朱夫人又是糊涂的,聪明些总能把持住。这样说来也有理,可偏偏世事无常。
孟玉拆不好现在就指出往后的事,也不能才见了一面就说不喜欢的话,岂不是显的糟蹋伯母心意,只能暗暗压下来。
等到跟朱家再多接触几次,挑些前世她后来知道的龌龊,总能叫伯父伯母打消念头。是以,后来远远见到朱瓒也不躲了,朱夫人过来孟家,她也能见就见见。
却不想,这事早传到那小魔王耳里。这些日子,顺天府传来消息,说是三皇子被人查出私藏龙袍,本来这事若在平常时候,皇帝顾念血缘情分,不定睁只眼闭只眼就过去了。
偏偏在永嘉帝缠绵病榻这样微妙的时机,一点不敬都会被放大,何况觊觎皇位,再有其他几位皇子落井下石,三皇子连句辩解的话都没说出口,全府主子都被贬为庶人。
三皇子之母教导出这样胆大包天的儿子,三尺白绫便去了。永嘉帝愤怒非常,三皇子一派大臣连话都不敢说。
这样一来,暗地里的斗争算是摆在了明面上,赵楚铮听说了那边的消息,大皇子也催促的紧。他第一次带兵从怀玉关出往西北,好在恰巧遇上一支两千人的敌军。
令人意外的,竟然以极小的代价便俘获了这支准备趁人不备前来抢掠的鞑靼,领军回落郡那一日,孟长雄亲自去接。
在城外参加了庆功宴回来,便听德福胆战心惊的报告了孟玉拆被拉着去相亲的事,赵楚铮沉默了一会儿,当即就抽出刀往门外冲。
计武连尊卑都忘了,连忙上去抱住他的腰,赵楚铮脸色Yin沉沉的,“起开!”
“殿下,你干什么去?现在关键时候,可不能官司缠身啊。咱们好不容易从京都脱身,才有一点发展的空间,若杀了人被押解回去,就全毁了。”计武急道。
德福也小心劝道:“殿下放心,姑娘不曾理会,这事只要孟大人不同意,姑娘就嫁不成别人。”
赵楚铮好像听进去了这话,脸色松动了些,嫌弃的拍拍自己腰间的手,“松开我,谁说我要去杀人的。有人撬我墙角,我还不能去瞧瞧他到底什么来路。”
两人心说,殿下你刚刚那脸色可不像是去探路的,简直是准备将情敌扼杀在摇篮里。赵楚铮冷静下来,听完了德福的汇报,冷笑道:“哦,原来有个表妹啊,孟夫人真是的,怎么能拆散人家小鸳鸯。你们殿下是个好人,少不得成全一二了。”
孟玉拆应付了朱家几回,还想着这样下去也不成事,该怎么一劳永逸。这天到孟夫人房里,还没走进去,便听她气道:“怎么你先前不知道这事,也算交往久了,人家家里的事都没搞清楚?”
大nainai讪讪的,心里也后悔帮朱家母子说话了,“这不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嘛,母亲莫气,好在如今为时不晚,咱们姑娘也没表态呢。”
孟玉拆便默默退了出来,之后几天朱夫人再没上门,她也从丫头嘴里听闻了些消息。心里一阵纳闷,朱瓒怎么这么早就跟他那个表妹搅合在了一起,按理说还有好几年才是,还这么容易传到孟夫人耳里。
正是议亲的时候,该严密捂着丑事,竟然闹得人尽皆知。
晚上从上房出来,在花园里见到赵楚铮,瞧他志得意满,一副好心情的模样,她就问了,“是不是你干的?”
他轻咳一声,转过身,“他们要端端正正的,哪里有我发挥的余地。”
孟玉拆好笑,“你就是没直接动手,也有推波助澜。朱家那个表妹好端端的,怎么突然跟朱家公子有私情了。”
赵楚铮冷笑,“人家可是两情相悦,只不过还想留着正室的位子吊贵女,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拆一桩婚,有情人就该终成眷属。”
见他Yin恻恻的,孟玉拆叹气,“这件事我自己处理就是了,你如今也不得闲,并不用关照我。”
赵楚铮悄悄拉住她的袖子,沿着袖子握住手,嘴上却不饶人,“你这样优柔寡断,又没什么歪邪心思,等到婚约定下,你或许还觉得有机会呢。”
他并不是不信任她,只是孟玉拆他最了解不过,心底柔软,手段绵和,不会害人。他怎么能让她跟别人扯上关系,自然是快刀斩乱麻一举解除弊端。
只有她好好的待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内,他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