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开他,走到沙发前脚下一转,便倒在沙发上。
叶微侧着身子,迷蒙的双眼看着他笑,骆成彧知道她醉了,否则不会用这样勾人的眼睛看着他,她清醒时,会对他说出十分伤人的话,但醉了的她,却会傻笑,目光,很温柔。
作者:短小君路过
☆、四十八
骆成彧倒了杯清水给她,叶微抿着唇笑, “不要。”
他在她旁边坐下, 手臂穿过她颈间让她坐起靠在他怀中,“喝一点。”
叶微就着他端杯的手, 喝一口润润喉咙,他放下杯, 她问他,“说, 干嘛又跟踪我。”
“没有跟踪你。”他比她还早一日来到宁海, 很巧的住在同一间酒店。
“信你才怪。”
“我是昨天到宁海。”
叶微努了努嘴, “好吧,错怪你了。”
“应该今天走, 得知你来,没走。”
叶微:……
她弯着眼睑笑了出来, “还是有预谋。”
这几日没联络, 她以为那日他被她刺痛, 会让高傲的骆成彧至少要冷漠一段时间, 可他还是出现在她面前。
月光交错着城市的霓虹,透过薄纱洒在他们身上, 深邃的目光绞着她周身,心脏狂乱的跳动,她伸手触碰上他的手臂,缓缓落至肩上,当指腹即将触碰男人刚毅的脸颊时, 收回手。
她猛地推开他,身子不小心向后倒去,他急忙勾住她的腰,把人带进怀里,俯身一个吻直接封住她的唇。
热切的吻,烧得她大脑空白一片,仿佛在云端飘浮不定,又似在火海燃尽灰烬,她软软的失去力气,他紧拥着她,薄唇贴近她耳际,低沉的嗓音吐出几个字,“想你了,即使你对我没感情,我也控制不住去想你。”
叶微身子蓦地一震,含在嘴里的呛语到唇边失了声音。
过了好一会儿,她突然张口狠狠咬上他肩膀,用了她所有力气,直到她脱力的向后倒去,他还紧拥着她。
所有过往排山倒海的涌入已经迷醉的脑海,好的坏的,开心的不开心,通通挤进来,让酒Jing催使下的头渐渐升起痛感,越来越痛。
“骆成彧。”她轻声叫他。
“恩。”他依旧抱她在怀中,宽厚的掌心贴合着她消瘦的脊背。他知道她是在发泄,这么长时间,她堆积在心口对他的怨气。她会发泄,而不是冷冰冰,说明她对他有感情,她的眼神,他看得懂。
掌心覆上她姣美的脸庞,深邃的眸光蕴着深情,“微微,你心里有我,是不是。”
她搭在身侧的手紧紧的揪着衣摆,末了,抬起一只手指着自己的头,“我头痛。”
她不愿承认,他心就无法落地,一直悬在上空,“微微,你回答我。”
“头痛。”她眉头锁成一个疙瘩。
她在躲避他,依旧把自己的心裹得严实,不愿意对他表露半分。骆成彧放开紧拥着的人,双手搭在她两侧,替她轻揉的按捏着太阳xue,叶微闭着眼睛,心里酸涩溢满胸膛,心房被侵泡,越来越胀,“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那就不喝。”他轻轻应着她。
“骆成彧。”
她醉酒的样子,让他心软得一塌糊涂,“我在。”
“我讨厌你。”她的声音很轻,轻得似虚无,那几个字不清晰,他却在她幽深的眸中看出酸涩与抽丝般的痛,他让她痛苦,“微微,我只有你一个,你不信我。”
她信,信他不屑说谎,她指着自己脑袋,“头痛。”
“我心里只有你一个,身边也只有你一个。”
“头痛。”她继续说。
她醉得不轻,身上温度很高,手也无力,拽他衣服几次脱力,却还在回避他的感情,“要吃解酒药吗?”
“不要,我要睡觉。”
叶微是真的醉了,睡觉时睡相更不好,骆成彧几次被她踢醒,然后无奈的把被子再次盖在她身上,叶微做了个梦,梦见了爱丁堡那个暖阳当空的午后……
街上只有他们两个人,那是他们第一次,算是约会吗?算是吧。
然后睡梦中的脑海蹿出回国后的一切,在梦中重新演过一遍,像电影放映,让她不停的看,不停的播……
连梦,都不放过她。
次日醒来时,酒劲过后,叶微转头看到身边的人,冷冷开口:“你怎么还没走。”
骆成彧:……
这是传说中的提上裤子不认人,虽然他们昨晚并未做什么。
“麻烦骆总快点离开,一会有人会过来,看到你在我这儿弄出误会。”
她指着门的方向,“麻烦你从我房间出去。”
“叶微。”
“出去。”
叶微忍着宿醉的头痛,跟着公司的人飞回北京。
骆成彧感觉昨晚叶微醉后的表现,对他不是没感情的,但他又拿不准叶微什么意思,早上对他一个笑脸都没有,确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