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爷生来是让人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
这二十多天,晏二公子思“木”心切,连硬起来的欲望都没有,谁知道这木头在家夜夜玩蛋儿好生快活呢。
他带着火气按着慕如笙就是一顿猛Cao,把她两条细长的腿掰成180度直线,摁住了嫩得能掐出水来的大腿根,然后一挺腰,涨得发紫的rou棒破开了嫣红的rouxue直接捅进慕如笙的身体最深处。
他不知道慕如笙怎么玩假鸡巴,但他知道假鸡巴一定很听话,轻重得当,快慢适中,让她爽得飘飘欲仙。
可晏二少是讨债鬼投胎的,平生最擅长的就是自己痛快而让别人不爽。
他压在慕如笙身上,单手捏住她的两个手腕,高高举过头顶,然后下身的凶器一下又一下贯穿她的身体,每一次抽送,床铺都发出剧烈的声响。
慕如笙仰头粗喘着,两只手紧握成拳,一开口声音就被撞得断断续续:“摸……摸摸我……”
“摸哪儿?”晏栩眼底猩红,声音暴戾。
慕如笙喉咙滚动一下,刚要说话,又被擦着敏感点顶进去,爽得一下拔高了音量,嘴边的话化为yIn荡的呻yin喊出来。
晏栩挺着腰狠狠Cao进去,不耐烦道:“问你话呢,摸哪儿?”
“Yin蒂……ru头……哪儿都行……”
对妖Jing而言,羞耻乃身外之物。
而对仙女而言……人家神仙根本就没听说过羞耻什么玩意儿。
如同日本AV里最能挑起性欲的不是放浪yIn荡的欲女sao货,而是穿得多捂得严长相乖巧听话的好姑娘一样,与“性”相关的字词从木头Jing口中说出来,晏栩的Yinjing一瞬间变成了一根烧红的铁棍。
熊熊大火从腹部蔓延至全身,血管里奔流的火焰攀着脊椎而上,呼啦烧断了那根本就濒临断绝的脑神经。
“Cao!”他暗骂了一声,深深盯着慕如笙看了几秒钟,然后抽出Yinjing,俯下身,手指拨开她双腿间的rou缝,一口叼住了凸起的Yin蒂!
“啊——”
慕如笙全身无可抑制地颤抖着,被释放的两只手紧紧揪着床单,雪白的身体沾染上艳糜的桃色,在黑夜中骤然绽放。
二十多天没有修的Yin毛长出了一层硬茬儿,晏栩面朝下趴在她双腿间,稍微一动毛就扎他的脸。
他喜欢早起没刮胡子的时候去亲慕如笙,然后看着她皱着眉头说疼。
现在他知道了,真他妈疼。不仅疼,还痒。
晏栩挠了一把脸颊,舌尖勾起硬rou粒,嘴唇用力吸吮,舌吻似的胡乱勾着rou缝,紧接着他感觉到下颌骨被一阵黏腻的ye体打shi,私处特有的腥膻味充斥着鼻腔。
但他没有停止,只是胡乱抹了一把水,舌尖继续向下去舔那rouxue里的一层层粉rou,勾出黏糊糊的ye体,钻洞似的往里挤,就好像亲慕如笙上面那张嘴一样,在里面横冲直撞,搅合得翻天覆地。舌头忙着,嘴也没闲着,两片唇抵着xue口吸nai似的狠狠吸吮。
——上天入地,能让晏二少这么伺候的,也就这一位了。
一年前要是有老和尚算命说他愿意给女人舔xue,他不但能把庙烧了,连和尚骨灰都能扬了。
瞎他妈扯淡。
爷生来是让人伺候的,不是伺候人的。
Yin道口温度蓦然升高,一层层褶皱剧烈收缩起来,紧接着一股黏腻腥膻的ye体喷射似的涌出,晏二公子呛了一口,撑着床板坐起来不住咳嗽。
夜色沉沉,房间内的窗帘没拉严,小区路灯与对面居民楼的窗灯照进来些许朦胧的暗光。
慕如笙双眼失焦,怔怔注视着虚空。赤裸的胸脯随着呼吸剧烈起伏,双腿敞开,腿间一片shi亮。
晏二少咽了口唾沫,深深盯着她看了几秒,然后恶狠狠地扑到她身上,扳过她的下颌,撬开她的齿关,强势又粗鲁地与她接吻。
他嘴里满是yInye的臭味儿,勾着慕如笙嘴里茉莉花牙膏的香味混在一起,报复似的啃咬她。失而复得的喜悦,腰腹一挺,Yinjing又重新回到慕如笙的身体内,滚烫的硬物擦着她的敏感点狠狠撞击。
宫颈没有神经,被顶住也没感觉。
晏二喜欢顶到最深处撞她的宫口,慕如笙才会有反应。
好像他敲开的是她的心房。
顶开了子宫,就能把木头的心剖开,看看这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空洞的木偶,连活人都称不上,怎么他妈就让他这么着迷?
晏栩身体里邪火,顶弄抽送的动作越来越癫狂剧烈,rou棒顶到可怕的深度,他的手在身下人雪白的皮肤上掐出深深红印,就像要在她身上落下所有权的标记,把自己身体的一部份撞进她的身体里与她合二为一。
慕如笙下身紧紧吸附着他,大声粗喘,头向后仰,爽得直翻白眼。黑暗中颈侧线条显现出优雅好看的轮廓,滚烫的血ye冲上头顶,晏栩脑子里“嗡”的一声,猛地咬住了她的脖子,牙尖用力一啃,嘴里瞬间充斥着血腥味。
不知道多少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