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音醒过来,只感觉自己浑身燥得不正常。
......我这是发烧了吗?
rou体深处说不出的瘙痒难耐,偏偏又什么都做不了,难受得想哭,却连哭的力气都使不上。
连抬个手指都困难,眼睛也睁不开,昏昏沉沉,不知今夕是何夕。
好希望能有双手,帮她纾解身体上那种奇怪的瘙痒。
她太累了,又晕了过去。
苏铭澜被哥哥叫到他房间,听了一些语焉不详的话。末了,苏铭航意味深长地拍了拍他肩膀:别担心,药下得很足,她不会受伤。
她?苏铭澜不知道哥哥在讲些什么,以往这种时候,他保持沉默就好,不管苏铭航的反应是暴怒还是冷漠。
他回到房间,关上门,额头抵着门板静静沉思片刻,往里走去。
房间依旧是死寂昏暗,但他敏锐地听到同一个空间里有第二个人的呼吸声。
他觉得好烦躁。上次之后,他第一次当面反抗了苏铭航,当时他明明答应不会再送人来的,怎么又......?
苏铭航从来就没有在乎过他的感受,和他那点可怜的尊严。
苏铭澜握了握拳,对自己的自控能力没有半点信心,想要避免和上次一样失去理智的最好方法就是远离。
他重回门口,想打开门逃出去,却惊异地发现门被锁住了!苏铭澜房间里的一切都是特制的,为了防止他逃走,门板异常坚固,锁住了就不可能逃得出去。
何必如此大费周折?
他僵硬转身,突然有了很不好的预感。
床上的女孩呼吸急促,对另一个人的靠近没半点反应。苏铭澜心里的不安越来越浓烈,他掀开被子,借着窗外透过的月光看清了她的脸。
......怎么会是天音。
几乎是瞬间,眼泪毫无征兆地掉落。
苏铭澜缩在角落里,呆呆地看着床上越来越难受的女孩。
明天,明天苏铭航一定会来开门,那时候他可以带着天音逃出去了。
但是要过这么久啊。
他不可能忍得住。
退一万步说,就算他毅力惊人,真的熬过去了,但是天音等不了。
苏铭航最后的话浮现在脑海里,他给天音下了很重的药。至于是什么药,他还没有单纯到连这都猜不出。
可他不知道这药的药性,如果不解,会不会有什么严重后果。
如果是自己,他愿意赌一把。可那是天音啊,他不敢拿天音的命来赌。
时间慢慢过去,女孩从一开始难耐的哼哼,到现在已经带上了哭腔,声音颤抖微弱,显然已经濒临崩溃。
苏铭澜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脚,终于动了,慢慢朝她走过去。
啪的一声,他打开床头的小夜灯。灯光虽暗,但也足够看清彼此。
他不希望天音白白失了身,还不知道自己的第一次给了谁。
天音还在昏睡,额头上布满细密的汗珠,嘴唇苍白无血色,脸颊却是泛着不正常的chao红。她微微皱眉,睡也睡不安稳,好像做了一个噩梦,从樱唇中溢出痛苦的呻yin。
她穿着一身薄如蝉翼的纱衣,曼妙身躯若隐若现,反而比光裸着更多一番韵味。纱衣什么也遮不住,胸前玉兔上挺翘的朱果嫣红粉嫩,顶起两座小小山峰,在苏铭澜越来越深的眸色中颤抖。
只一眼,苏铭澜胯间欲龙就被激得高高抬起头,蓄势待发,青筋暴起。他脱下全身衣物,两腿分开置于天音两侧,以跪姿俯身青涩地吻上天音饱满如花瓣的唇。
这是天音的第一次,也是他头一回为床伴做前戏。之前每次性爱都是直入主题,他从来没在乎过另一个人会不会痛,有没有准备好,但他想尽量让天音的第一次不要那么仓促。
苏铭澜不甚熟练的亲吻着,舌头撬开贝齿,扫过她温热的口腔,与丁香小舌纠缠在一起。双手撕开纱衣,从破口处探入罩住rurou,轻轻抚摸,感受手指上细腻嫩滑的触感。少女酥胸像两大团云朵,在他手中毫无反抗能力地变换形状。他呼吸渐渐急促,手下动作不小心失了力道,天音小小痛呼一声,睁开了眼睛。
她瞳孔失了焦距,半天才凝神望向苏铭澜。她看着苏铭澜放大的俊颜,先是迷惑,在意识到两人的姿势后便是无尽的愤怒。
怎么会!她怎么会和苏铭澜躺在一起!
苏铭澜全身一丝不挂,腿间一根大屌高昂着头,足有手腕粗细,gui头正对着天音的方向,她一垂眸就能尽收眼底。
而自己浑身酸软无力,除了能发出一点声音之外,也就只有眼珠子还能转了。可身体里还说不出的难受,让她想要发泄,又找不到发泄口。
很明显她被下药了,眼前的男人正要强jian自己。
天音美眸里盈满了恐惧,绝望地恳求:......放过我。
......对不起。
苏铭澜答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