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寅趴在白莘腿上的时候一直在想,事情是怎样如同脱缰的野马一样不受控制的发展到现在的——毕竟这事儿,是个意外。”
李子寅最近很是苦恼。
他虽从小没了双亲,但八岁登基,十八岁收拢政权,也可谓天之骄子,作为大明帝国的皇帝陛下,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日子过得顺心的很。
但是有一件事,他不好说,也不敢说。
他是个m。
李子寅仔仔细细思考了很久,也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性癖。
但事实就是如此。
第一次接触这些,大约是十七岁的时候,刚从皇叔手里拿回大部分的兵权,他志得意满地去寻白莘,却意外地看见白莘的私人电脑大大咧咧地放在了办公室的沙发上。
带着窥探自家侍卫总长秘密的促狭心思,他点开了白莘的电脑,试探着输入了白莘的侍卫密码,轻松地解开了白莘的电脑。
——李子寅至今都还后悔自己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爪子,看人隐私是要遭报应的。
毫无预料的,电脑锁屏打开之后是一个正在播放的A片。
带着鲜艳鞭痕的男人被牢牢绑缚,目光迷离地向执鞭的男人求欢。身穿黑色风衣的调教师不为所动,反手在奴隶的胸前又抽了一鞭。收势的时候鞭尾堪堪擦过奴隶的ru头,男人呻yin了一声,声音说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欢愉。
李子寅有些目瞪口呆。这个年代,同性恋已不是什么稀奇事,但是他是真的没想到白莘的癖好这么的…特别。
一瞬间的失神过后,李子寅飞快地合上了电脑,他感觉到自己的脸在发烫,心里有些东西压抑不住似的蠢蠢欲动,像是蚂蚁在爬,抓心挠肝的痒。
他骗不了自己,看着调教师挥下的鞭子,他有了欲望。胯下的东西慢慢变硬,李子寅逃也似的离开了白莘的办公室。
在书房的洗浴间解决自己欲望的时候,李子寅一边暗骂自己的手欠,一边不受控制地回想起那几秒的画面——在关上电脑前的一刹那,他看见镜头扫过那奴隶的下体,那Yinjing分明硬的厉害,甚至随着奴隶的呻yin往上翘了翘。
李子寅一向禁欲,从未有过通房床伴,自渎的时候也极少,像今天这般欲望高涨至无法控制,还真是第一回。
此事对李子寅的冲击极大,在脑海中天人交战了不小一段时间后,李子寅偷偷地找了很多片子看,也隐隐约约地明白了自己的性癖。
只是身为皇帝,他不敢也不会去外边找s约调。
忍忍算了。
原本也算是相安无事,只是最近他实在难捱。
自从在马场看见白莘穿着黑色骑装,手执马鞭之后,他感觉自己的邪火有些压不住。
尤其是面对白莘的时候。
自渎的次数比之前增加了一倍不止,而每次情欲上涨的时候,他听着片子里调教师对奴隶的指令,脑海中却莫名代换成了白莘的声音。
没救了。
李子寅烦躁地饮了一口酒,决定出门散心。
他只给白莘留了一句“勿扰”,便关闭了所有的通讯系统和定位安保系统,只身去了皇室猎场。皇室猎场在京郊,周围也有亲卫守卫,李子寅倒没多担心自己的安全,毕竟整个京城的防卫是白莘亲自拟定的,虽然没带侍卫出门,但去往猎场的路也在自己驾车出门的时候被京城的交通系统自动清好了。
借着酒劲儿,李子寅极任性地直奔猎场而去。
猎场的亲卫并未接到上级指示,看见李子寅的时候都惊惶一片,李子寅摆了摆手倒没计较,牵了自家的马便往猎场深处去,并吩咐了不让人跟着。
白莘白莘白莘。
这两天不知怎的,满脑子都是白莘,脑海中隐秘的不能宣之于口的欲望把李子寅逼到崩溃,再这样下去,他早晚会忍不住。
他需要宣泄。
李子寅平常并不莽撞,只是今日酒喝的多了,又压不住心里的蠢蠢欲动,便直接由着性子做事了——说到底,他也只是个十九岁的少年。
他这边策马吹风放松心情,明宫那边直接闹得人仰马翻。
白莘收到那条讯息地时候正在与京城驻军统领安辰商议过两天的秋祭安保安排,等看到消息并飞奔去书房寻李子寅的时候,李子寅早没了影儿。
作为李子寅的贴身侍卫总长,单方面失去皇帝的联络方式和定位是个极危险的事情。
虽然白莘可以确定这是李子寅自己出去,并不是被人胁迫威逼,但身边没有一个人跟着,总归是风险极大,是他的失职。
白莘黑着脸吩咐手下的亲卫去寻李子寅离开时候的监控,锁定车型。
李子寅去猎场本来就是兴之所至,也没避讳着监控,白莘没花多大功夫就发现李子寅是冲着猎场去的,忙叫安辰派了一队驻军跟随,自己和几个亲卫去追李子寅。
白莘见到李子寅的时候直接被气笑了。
李子寅在猎场的观景台处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