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婶敲门时,景昔正是睡得迷迷糊糊,一睁眼,窗外天已大亮。身后男人沉yin了一声,睡眼惺忪动了动身子。
苗凤枝敲门的声音着实大了些,拍得门板一阵咣当作响:大人,起榻用饭了
景昔扯着被角清了清嗓子:知道了,下去吧。
闻言,苗凤枝疑惑不解地咕哝了一句,便应声离去。
景昔舒出一口气来,将要转身,胸前已多了只大手,揉着软ru不甚安分的在她脖颈上轻拱。
这男人向来自律,平日不过鸡鸣便已起身,今日却因昨夜泄了一整晚的阳元懒了性子,没能起来。
景昔回身,拧了拧他耳朵嗔声:几时了,该起嗯
赵弦宁翻身,抱上她便是一阵热灼长吻,昨夜欢爱犹觉梦里,如今晴天白昼,身子交融,才让他多多少少有了几分真切。
还来?景昔微微伸腿,却又被他拦住腿弯,严丝合缝行起欢来。
赵弦宁伸手,拢了拢她蓬乱长发,又朝黏腻深腔里顶去。甬道里的白浊无数躲藏,随着挺动,被尽数磨出,浓郁石楠之息瞬间扑鼻而来。
擦擦吧。赵弦宁微微撑起身,却并不打算离体,只卷过床里帕子拭了拭两人黏漉漉腿心,但他一动身,白水便又淅淅沥沥涌出,淌个没完,待会儿洗洗身子,我帮你。
他是担心她生嫌,昨夜抱着她泄了太多,这膻腥味儿他都有些受不了,何况是她。
景昔刚欲张口,便听房外传来一阵急促脚步声。
是去而复返的苗婶,人未到,声先传来,一双粗使的Jing骨大手,拍得门窗都颤了几颤。
大人!翰文院差人来了口信,说是院里的大夫子想邀大人一叙呢。
榻上正是情浓的两人闻声顿了动作,赵弦宁冷然皱了白眉,将要出声呵斥,景昔却推了他一把,清着嗓子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那咋能成呢大人!苗凤枝急了神色,隔着门窗扯声,那传话的书童说了,要见了大人,亲口将话带到才肯离去。
景昔翻身,将身上欲要出手的男人压在身下,气息不稳回声:让他候着,我马上便到。
这苗凤枝也是个老实巴交的糙女人,听不出话里话外之意,仍是拗着性子拍起门来:大人可是需要伺候?您把门打开,我进去服侍您梳
她话未说完,房门吱呀一声荡了开来,年久失修的门扇撞在木桩上,惊了榻上惶恐人影。
景昔翻身躺下,利落扯过被子蒙住身后男人,气喘吁吁朝着大摇大摆走来的身影道:不需服侍,出去等我。
大人说何客套话呢,我一粗使婆子,大人只管使唤我便是。苗凤枝说得欣笑连连,大刀阔斧朝床榻行去,袖子一挽,便要拉开床帐伺候她家司狱大人。
景昔慌了神色,连着推拒的措辞都已想不出。
赵弦宁却是神色淡然坐起身来,他能保证在那婆子拉开床帐一瞬便打晕她,他倒不怕惧人相看,只是不愿给她无端惹人闲话罢了。
脚步之声在床榻边顿住,苗凤枝转身,拿过墙边的竹楼蹲下身来:大人可是身子不适,怎得染了这么多素布,伤了风可要及时去看郎医。
景昔骇了一身冷汗,隔着床幔,看榻下胧动身影,微微舒出一口气来。昨夜她身后男人泄了数次,她也太过酣畅,出了几次恭,帕子、素布、棉锦,能擦的,不能擦的扔了一地,皱巴巴的布团里,沾着的都是两人体ye。
苗凤枝收拾完床边狼藉,便又去叠桌上散落的衣袍,一边与她搭话一边张罗着收拾屋子。
景昔有意寻个话头将她支走,奈何这女人不辨其意,只当她是在客套,听得她身后男人都忍不住闷笑了几声,一双大手上下齐活揉了上来,更是色胆包天举兵挺进。
他耻物本就生的奇大,景昔正是诚恐,身下紧缩的xue儿突然被撑开,骇得她变了脸色低低喘叫。
闻声,苗凤枝顿手,望了眼摇曳床帐,担忧上前:大人可是又不舒服了?
景昔涨红了脸,紧紧攥住胸前大手稳着气息应声:无碍,收拾妥了便出去候着吧。
她说得显些断气,一手撑着身后男人胸膛,双眼犯红得盯着床榻前身影。
体内男根不紧不慢抽动着,动作不大,却是深沉,粗硕rou冠磨进宫道,激得xuerou不住轻颤。
她已忍得冷汗涔出,赵弦宁低头,无视床前身影,只顾去吻她后颈处shi泽,一只手来到她腿间,轻然揉上花核,抚慰得她不断缩紧小花道,又挺着命根将阵阵痉挛的甬道撑开。
他是故意的,不知为何,突然就生了心的想让她在外人面前欢叫出声来,更是期盼这重峦叠嶂的床幔被人掀开,更要让人看看,他是如何入进他殿下的身子。
赵弦宁觉得有些走火入魔了,许是因她太过紧张,含得他太紧,又或是他本就狼性未泯,当他反应过来时,已然压上她身子大开大合挺动起来。
床榻一阵大动,不住摇曳的帐幔下,欢爱声如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