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那片香舌都似乎成了一柄灵动的宝剑,从四面八方袭向龟菇。只是她的香舌吞吐的不是寒光,而是火热热的呼吸,蒸得龟菇变紫发肿,几乎肉眼可见地一分分发胀,胀至极限。
“妙妙……快射了……”吴征一抽一抽地打着寒噤,双腿上绷紧着块块肌束发力到了极限,却仍不停地抽动。被极致的快乐快速推向巅峰之时,他百忙间嘶吼出声。倪妙筠处子新破,阳精灌口可未必愿意,也未必受得来。
“唔……唔……”倪妙筠目中媚意越发深浓,甚至露出些许笑意来,似为即将完成一件大事而喜悦兴奋。她将身姿伏低了些,双手加力,几将一对绵软奶儿挤成两片弯月,将棒身包裹得点滴不漏,仅留下膨大的龟菇抵在自家下颌处。倪妙筠低头一张嘴将它整颗含入,唇瓣正卡在龟棱圈上,沾染了香津的灵舌蝶翼般扫在钝尖。即使那唇瓣嵌合得如此严密,滋滋啾啾的淫靡妙音仍从女郎口中鼻腔里传了出来。
“呃……喝……”吴征低吼一声,双目一瞪,被夹紧的肉棒暴怒肆虐般脉动着一涨一涨,阳精猛烈喷发!
“嗯~嗯~”腥浓的滋味灌入口中,直冲咽喉,陡然又如期而至,倪妙筠强忍着初次的些许不适,紧紧吸住樱唇,不肯放松丁点。香舌的米粒尖仍不依不饶地扫在马眼上,这一招居然颇有奇效,不仅能阻挡阳精直冲喉内的不适,还让吴征爽上加爽,彻底大吼起来。倪妙筠虽已闭上双目只剩下本能的动作,脑中几乎一片空白,可心有感应。且香舌阻挠之下阳精不再一射如注直冲咽喉,可在口中爆开的淫靡之感令她不由哼声更浓,鼻音更糯。
吴征大射特射,直令一身酥软,气喘如牛,脉动好不容易停下才终于能发声道:“妙妙要把人榨干了不成?”
“啵儿~”倪妙筠竟然艰难才能松开龟棱,似是此前吸得太紧太重,以至于有些粘在一处。
吴征这一回射得如此多,嘴角,美乳,乃至棒身上都有她樱口难以尽数容纳而溢出的残留。女郎珍而重之,将第一回努力的成果细心地一一舔去,才抬头瞪了吴征一眼,却又娇怯怯道:“人家做得好不好?”
她香唇鲜红,泛出水色一样的光彩,出力太过而致微微肿起。吴征又觉她现下的模样分外娇媚,又十分心疼,托着女郎腋下将她抱起道:“一道色香味俱全的大菜!”
既是得了肯定,又是有趣,女郎噗嗤一笑,躲开的怀抱起身道:“你歇一歇,我去洗干净。”娇躯上撒了不少阳精,着实让人难为情,倪妙筠起身欲雀跃离去。
此时才觉久跪于地双腿发麻,打了个踉跄才稳住身形,逃也似地去了。
直到洗净了娇躯,腿脚仍觉有些麻木。可回到屋内的一路却走得轻盈又欢快,比之完成了一件柔情蜜意到极点的大事,这点不适全然算不得什么。
倪妙筠朝屋内一探头,与吴征张望的目光一碰,笑意难抑。她只披了张浴巾内里空荡荡漏着风,此时方才惊觉。羞意顿起,正不知如何是好,吴征已扑了过来将她横抱而起,再度迈向床沿。
浴巾被松开扔下,乱掷的衣物一路散落向床沿,倪妙筠心里热烘烘的。
不知为什么,这样的场景曾让她遐想过无数次,总觉就要这般激情,才是夫妻之间深爱的表现。与吴征的情爱则完全满足了这一点,即使没有一路抛洒的衣物,他也是自己的如意郎君。但是有这份遐想的转为现实,则更增一分情调。吴征这一下有些粗暴地扯去浴巾随手一扔,倪妙筠连娇躯赤裸的娇羞都顾不得了,目中又泛出媚意来。
“怎地这般厉害?”
被情郎压在身下,鼻息相闻,肌肤相贴。奶儿已被他牢牢压得实了,胯间也被那根复又火热的硬物抵住,倪妙筠躲在吴征肩头道:“掌门师姐说过,全心做一件事,结果都不会太差……人家就是想……想吃白斩贵妃鸡……吃个完完整整,嘻嘻嘻……”
“原来如此。这下可吃得满意了?大饱了?”
“上面饱了,下……面又饿了……”倪妙筠深吸了口气,将吴征推高了些与他面对着面认真道:“今夜不要走,人家想明日和你一起出去好么?我不想藏着掖着,都是府上的姐妹,该当让大家都知道。人家……都迫不及待要和她们做姐妹了。”
“好,当然好。”吴征郑重点头,眼珠子又一转道:“但是不能吃得太撑,否则明天起来走路都别扭,她们肯定要笑话你馋嘴。”
“对!就是如此。”倪妙筠连连点头称是。做姐妹是好事,可要是夜里贪欢太过让看了出来,被取笑起来,尤其是冷月玦近来处在一个极端亢奋的状态,再被她口无遮拦可实在遭不住。
她全情投入,全然没料到这番话一问一答就已憨态可掬。吴征并未刻意挖坑,她仍然义无反顾地踩了进去。待得反应过来,身上的情郎已笑得大是莞尔。
“哎呀,你莫要一直捉弄人家。”倪妙筠忸怩着晃动香肩撒娇,什么矜持贤淑,今夜早早就忘到了天边云外去。
“真心说一句,现下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吴征摸着她的脸颊,看她娇羞时低眉顺眼,着恼时嗔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