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沈丞和云毓都哭笑不得的是,这次的魔族入侵,完全是神族挑衅在先,倒打一耙在后。原因很简单,沈丞借口闭关不出,云毓留在边域的却是骄兵悍将,他们闲的没事,便在三不管地带前的空地上,对魔族一方留守军兵例行挑衅。
时日长久,不见魔尊出关,魔族一方被挑衅出了火气。又一次被夜袭后,为首的将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挥军攻打神军营地,决定给神军一个教训。殊不知,他此举正中神军下怀,急报神帝后,手痒的铁血战士们全军突出,打了个痛快。
神族营帐
命属下自行安排战法,等人离开,云毓回过头,并不意外的看见了沈丞的身影:“你来得真快。”
“我还以为,有人想篡本尊的位。”沈丞耸耸肩:“原来是虚惊一场。”他笑着挑挑眉:“神帝该不该给本尊一点儿压惊费,嗯?”
云毓笑弯了眉眼,凑上去吻上沈丞的眼角:“魔尊整个人都是本帝的,竟向本帝讨要压惊费,岂非太见外了。”他将人压在软榻上,莞尔道:“不如,rou偿?”
沈丞哑口无言,任由云毓剥光自己的衣服,还恶趣味的用布条绑住手脚、遮住眼睛,倒是配合的很。可是,在听见掀帐篷帘的声音后,他还是下意识的挣动起来——软塌正对着帐篷口,上面没有床幔啊!
“别担心。”云毓咬着他的耳垂,见沈丞下意识的放松了身体,唇角的笑意扬起。
等云毓的副将进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家神帝靠在软榻上,被褥卷到腰部,在被窝里大概翘了个二郎腿,要多悠闲有多悠闲。他不自觉抽了抽眼角,眼不见为净的垂下头:“陛下,真不用管他们吗?这打得也太过了,完全是欺负魔尊没出关啊。”
云毓悄无声息的用脚趾戳了戳沈丞,面上慢条斯理的说道:“不让他们打,得用什么理由,难不成要说,本帝不如魔尊?”
见副将闭嘴的样子,他打了个哈欠:“所以,别管了,大不了等魔尊出关,本帝上去拦住,让他们有命撤回来,顶多重伤罢了。”
副将想想,也觉得是这么个道理,便又行了个礼,自觉的退了出去。临走前,他似是不经意的瞥过床褥,总觉得被子拱得有点儿太厚实了。
见人走了,云毓飞快的掀开被褥,被他剥得赤条条的沈丞躺在床上,他眼珠子转了转,思索从哪里下口。但是这场情事,最终还是没能让云毓彻底尽兴。
被紧急军情突如其来打搅,神帝指的解开绳子,为魔尊揉了揉勒红之处:“想不到没有你,魔军也能爆发出这么强的战斗力。”愣是把神军打得不得不稍稍后撤。
“难道不是被你麾下众将给逼的?”沈丞闷笑一声,嗓子有些沙哑:“本尊还没动手,难不成神帝想要以大欺小?”
护短的云毓干咳几声:“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你的属下又没能打破我军营帐,优势也就只能到此为止。”他戳了戳沈丞的脸:“你要是不出面统军,我军早晚能扳回来。”
沈丞运转魔力,将状态调整到完好,却揽住云毓的腰杆,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此时,营帐外一片金戈铁马,但他这一吻,很快就令云毓丢盔弃甲,完全沉浸于其中。
“阿丞”云毓用腿攀上沈丞的腰背,喘息着笑道:“你这是,不想让我出去了?”
沈丞顺着他的锁骨向下吮吸,在白皙的躯体上留下桃花般绚丽绽放的吻痕:“神帝不动,本尊也不动,这才公平。”他逡巡了一大圈,转而轻轻啃咬云毓的喉结,手指搓开紧闭的后xue,在shi润的内部抽插起来。
那触感又滑又热又软,令人爱不释手,而耳畔的哽咽呻yin也越发动听。不多时,云毓眼睛染上绯红,花xue不用抚慰就已经张开,玉jing更是自发硬起,沈丞才覆手撸动了几下,便敏感的直接射出。
“嗯啊~”云毓弓起腰身,在沈丞身下难耐的磨蹭着:“阿丞快点给我”
沈丞眸中噙着温柔的笑意,手指从泥泞的后庭拔出,至花xue拨弄起肿胀的花核:“刚才你没设结界。”云毓瞪大眼睛,用控诉又羞赧的眼睛瞪着沈丞,沈丞憋笑:“我是自己忍住没叫出声,你要是觉得忍不住,就设结界吧。”
“你怎么不设!”云毓气闷的怒道。
沈丞抽了抽嘴角,手指猛地戳入花xue,Jing准的按在指甲盖大小的敏感xue心上,被滑腻shi软的xuerou一动一动的吸吮:“阿毓,你的营帐出现魔气,怎么对外解释?”
云毓这才反应过来,没好气的瞪了沈丞一眼,对副将传音一句“自行判断战局,准便宜行事”,便直接以结界封锁了营帐。结界出现之时,他满足的低yin了一声,双腿缠上那一大堆藤蔓,前后都被微热而有质感的粗粝硬物填满:“嗯啊~”
沈丞缓慢的在云毓体内贯穿着,长满细小树疣的触根和触手摩擦着内壁,带来的痛苦被他最大程度削弱,以便于让云毓更多的享受欢愉。那双迷离的桃花眼泛着秋波,随着每一次的入侵,睫毛都会微微颤动,而双腿则在舒服的时候死死夹紧。
进入体内的触手除了Cao干,还长出一个个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