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十年间,某次冬日,魔宫寝殿
“嗯啊不不行了呜”纯黑色的毛毯作为床垫,铺在咯吱作响的大床上,肌肤白皙的青年眼角绯红,泪珠半挂在眼睫毛上,脚踝被手指粗细的藤蔓缠绕,掰开老大架在两边床柱上。
下身的花xue口,两瓣Yin唇被灵巧的舌头舔得大开,而后xue的软rou正蠕动着,不停吮吸挤夹内中疯狂搅扰的触手,隐约能见被Cao干成水红色的媚rou。
“这总不能怪我吧,刚刚我可是说过,不介意上下的。”沈丞轻笑了一声,用带尖的嫩芽戳刺花xue中色泽最艳丽的Yin蒂,听着云毓带着哭腔的祈求,才缓缓松开。
战神紧实的肌肤,被魔尊留下了一连串的指印,其手指正揪着挺立的ru珠,不轻不重的搓揉:“你明明在我嘴里胀大了整整一圈,偏生还口不对心的拒绝,嗯?”他玩味的笑着,身下力劲无有减少,将云毓的后xuecao弄得越发顺服。
“嗯呼”云毓大口喘着气,含泪的桃花眼瞪向沈丞:“等回神界,魔尊到本帅的地盘,呵我非让你啊!”最后几个字没来及吐出,云毓猛地弓起腰身,身子被撞得震颤不已,难耐的哭了一声:“呜你嗯慢点儿啊啊”
沈丞扣住他的腰,几根粗大的触手虬扎盘绕,形成一根壮实的rou棒,表面布满了大大小小的树疣,狠狠撞入翕动的肥沃花xue里,大开大合的撞击着:“慢点?”他赤红的眼眸燃烧火光,齿列咬着云毓的喉结:“你不就喜欢我粗暴吗?”
“嗯”粗粝的疙瘩摩擦柔韧shi软的花径,带着几分火辣的触感,让云毓更舒服。他扭了扭腰,却依旧口是心非的撒娇道:“才没有啊~别撞那里嗯啊”
沈丞忍俊不禁的命令触手放开脚踝,毫不意外云毓顿时夹紧了自己的腰杆。甚至,每当自己用触手向内进攻其后xue某一点时,云毓都挺腰夹腿相迎。花xue入口处,Yin蒂被粗糙的树疣磨蹭来磨蹭去,花径更加敏感的缩紧,倒是把沈丞夹得更舒服。
“还说不要?你明明想要极了。”沈丞松开翘立的ru粒,转而揉捏起圆润的tun丘,往双xue更深处挺入:“阿毓,我cao得你爽不爽?”
云毓喘息着:“嗯爽”他扣住沈丞的肩膀,顺着沈丞的力道,一下下的用力收缩rouxue:“不过我不信你能坚持多久不泄”
沈丞眸色更深,忍不住将云毓从虎毛所制的毯子上抱起,困在怀里一边胡乱亲吻,一边发狠的横冲直撞:“阿毓你真是个妖Jing”
“嗯”云毓跨坐在沈丞怀里,被撞得东倒西歪,若非背后那只手臂拦着,只怕早已跌落。这种欲退无路的姿势,久而久之,被封印的身体哪怕始终被天材地宝供养,也还是受不住了:“呜阿丞嗯啊”
他努力咬上沈丞的嘴角,痉挛的双腿颤抖个不停:“我受不了了啊阿丞你饶了我吧呜啊别嗯额”
沈丞捏着云毓的下巴,掠夺着他的呼吸:“阿毓,点火的是你自己。”他饿虎扑食般向前一掼,将云毓重新压倒在毛毯上,才恋恋不舍的松开相触的唇舌。
“我毛让你剃秃了,毯子被褥亵衣都做了,你半路打退堂鼓,这就过分了啊。”他闷笑一声:“这才半天而已,是你自己说要做三天的,嗯?”
知道自己这么逃避不太地道,云毓瞥过沈丞头顶的光秃秃,脸色晕红的呻yin道:“那这次做完我们去浴室休息一下”他抱住沈丞的肩膀,颤动的腿主动曲起,分得大开:“嗯重一点cao我”
沈丞呼吸一滞,狠狠堵上云毓的嘴:“我的小祖宗,你再勾引我,就别想从床上下来了!”他按住云毓的腿根,粗大的藤蔓rou杵在双xue间进进出出,带出的yIn水早已将毛毯打得shi透,合不拢的rou花yIn糜放荡,高chao时倒是一下子缩紧,硬生生把沈丞给夹得一泄如注。
但正在此刻,云毓猛然一僵,眼底划过一抹不可置信的震惊,却在沈丞发觉前又化为无形。他阖上眼眸,把脸埋在沈丞肩窝里,似是不经意的问道:“对了,你这个秋天怎么老是不见人影?我在魔宫随便晃悠,议事处和前殿都不见你人啊。”
沈丞的呼吸微不可查的一凝,云毓未能看见的眼眸中,划过一抹期待的笑意,随口说道:“有点儿事情要处理罢了,放心,后面整个冬天,我都不会出去了。”
“哦。”云毓悄悄调动魔力平复心跳,深深吸了一口气,蓝色妖姬成熟时特有的味道近在咫尺,但沈丞毫无察觉,只可能是接触太久早已习惯。他靠在沈丞身下,随意问了一句:“你去见过三公主没有?”
沈丞不以为意的说道:“没有。”他伸手将云毓抱起,抽身退出走向浴池:“那些个天骄来过两回,都没能进院子,大概是实力最强的几个都还没动手吧。不过,安全起见,我最开始就命手下死士,把三公主带出了宫,另寻一地安置,等事情差不多,再让她回来。”
“嗯,且看下去吧。”云毓没有再睁开眼睛,心却无声无息沉入了谷底。
他在魔界多年,也看过蓝色妖姬的记录——与之相处百年,香气会融入身体形成体香,故本身会发出这种香味者,要么接触太久,要么则与携带蓝色妖姬体香者交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