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狡童。”
“狡童”
呼唤声此起彼伏,可我的意志如同散沙,根本听不出来这些声音中音色的细微变化。我贪婪地吞噬着这墙外的空气,全当自己活在梦中,抛下周遭的一切顾虑,只愿长梦,不再复醒。
须臾后,我才被汗水流入眼睛的刺痛感唤醒。我不适地眨着眼,抬头刚想搜寻叶南歌的位置,却瞧见花月出还带着那黑纱斗笠,负手立在我的面前。叶南歌的声音从他背后弱弱地传来:“月出叔叔”
我咧开一个勉强的笑容,尬尴得无地自容。
“南歌小侄如此闲情逸致,可是问水诀练得臻于化境了?来和我切磋一番如何?”
“那个”叶南歌的喉咙打颤,“月出叔叔,对不起。”
“平生楼不比藏剑,是叶少爷自己家。”花月出道,“小侄牢记在心就好,等会儿我派两个坐忘守来,带你回你爹爹那儿去。”
“我知道了”
“你,进去。”
花月出Yin鸷的目光穿过黑色层纱投射在我身上。我故作镇定地颔首,但动身起步却暴露了我的慌乱,身法凌乱,差些被瓦片所崴伤,摔落于地。
我脱力地靠着院子内的墙面,背后是求而不得的天地。我敬它,爱它,小心翼翼,卑微至极。它给予了满怀希冀的我以回应,又在瞬息间将其摔得粉碎,嘲笑着我的轻信与无知。
风吹动衣袍窸窣作响,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思索着要以什么理由打发眼前的人:“我”然而花月出并不打算给我现编理由的时间,他直接攥住我的手腕,不顾我的惊呼,将我拖拽着拉去屋子旁的汤池。
“花月出!”
花月出的此时气势过于骇人,我拼命喊着他的名字,企图让他冷静下来听我解释。但他不为所动,只一味地把我扯到汤池旁,按在地上扯掉我的衣服。花月出从没有如此粗暴过,白玉的地砖硌得我膝盖骨生疼。我知晓是逃不过此劫了,只好识时务地求饶:“花月出我错了。”
“呵。”
汤池接着从别地引流的温泉,活源不息,池水盈满。花月出抓着我的头发令我悬于汤池之上,我不得闭眼,只能盯着水中浑身赤裸的自己。
或许是我脸上的顺从与隐忍触动了花月出,他放轻了手上的力道,让我有了短促的喘息之时。我再开口,却仅说出了一个“花”字,便被他扔进了汤池里。
我来不及反应,几口水随着我挣扎的动作灌进我的嘴里。好不容易等我站稳,就听到一旁传来水声——花月出脱了大半的衣裳,连最近几日常戴在头上的斗笠也摘了,只披着一件松松垮垮的白色亵衣。我盯着他的脸,不免惊疑出声:“你?”
一大块青紫的伤痕违和地聚拢在他的左眼处,算是将一副好相貌毁了个彻底。花月出伸出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肿胀的左眼,嘴角意义不明地勾起一抹微笑:“这不是你的杰作吗?”
语罢,便掐着我的脖子将我上半身按在外边的白玉地砖上,我的脸贴着冰凉的死物,心下恐惧更甚,颤颤巍巍地开口:“我没想走。”
“嗯?”
花月出紧贴着我的tun部,修剪得圆润的指甲点着我的后颈,顺着脊梁往下划去。我哆嗦起来,宛如那指甲是一把锋利的刀,正将我开膛破肚。灼热的硬物又抵在了我的股缝,其实我并不清楚这是什么东西,但今日的它却莫名散发着瘆人的意味,着实令我有些害怕。
汤池底极滑,岸边也没有可以让我抓住作为支撑的事物,紧张的情绪更是让我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地不断往下滑。我数次撞上后面花月出的身子,感受着那硬物越发胀大,圆形的顶部仿若要顶穿亵裤,往我的身体里捣。
“我不知道叶南歌前几日他无意间跑来我的院子,我将他赶跑了,结果没想到他今日又来了。”我咽了咽口水,“我以为有敌人入侵,不小心让他从墙上摔了下来,只好”
花月出的手环上了我的腰,髋部轻耸,硬物陷入我的股缝又很快拔出,重复多次。我按捺着自己的厌恶,不再向前再爬上那么几寸以脱离花月出的怀抱,而是颤着身子虚倚在他的怀里。他的动作一顿,将那硬物拔出了我的股缝:
“知道错了?”
我赶紧点头:“我不该”
花月出松开了对我的桎梏,面色倏地去了Yin沉,恢复了往常的沉静:“那便算了。”
这就过去了?
不会是有什么后招吧?
我的目光紧随着花月出走出汤池,看其施施然地褪下shi透的亵衣,神色端的是悠然自得,哪有先前半分厉色。他察觉到我的目光,转过头来冲我嫣然一笑:“怎么?”
我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以后不会再犯了。”
花月出抓起外衫,随意地系上腰带。他往前走了几步,仿佛想到什么,又止住了步伐,回过头来对我道:“你知道吗?你今日要碰到的不是我,而是斩尘大人,是什么样的后果吗?”
我眼皮一跳:“不知道。”
“你大概,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