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丸立香最近又开始做梦了。
倒不是说他在抱怨什么,自从他成为了这个迦勒底最后的御主之后,梦到从者的过往于他而言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的事。在梦中,他见过不可一世的英雄王抱着挚友的尸首号哭,见过美狄亚杀子,见过救国圣女最后的火刑。那些沉重的痛苦的过往,哪怕只是在梦里看过,都让人感到悲苦。即便如此,如果这些悲苦是从者对他信任的证明的话,他对这些梦境和痛苦都欣然接受。
然而
坐在食堂里,藤丸立香的眼睛不受控制地向伯爵那里看去。伯爵坐在角落里喝着一杯咖啡,一不小心,一滴褐色的ye体沾在了嘴唇上,被伯爵的舌尖舔舐了进去。
“来吧,爱德蒙,这是你今天的加餐,虽然可能有点咸,有点苦,但你要好好的含着啊!”
梦境里,看不清长相的粗鄙狱卒将性器粗暴地通进那个人的嘴里,那人反绑着双手,满脸屈辱,因呼吸不畅而脸颊通红。
藤丸立香快速地摇晃着脑袋,把脑袋里面的画面飞速甩走,随后哀嚎了一声,不顾身边马修奇怪地眼神,把脸埋进了桌子里。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作为被信赖的御主,藤丸立香当然会梦到从者的那些痛苦的过往,对于伯爵来说,最痛苦的当然是在伊夫堡作为囚徒的日日夜夜,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在伊夫堡竟然发生过那样的事!这样的事,居然被他看到,真的好吗?他到底应不应该同伯爵坦白呢?坦白该说什么呢?对不起,因为主从的契约,所以我看到了你在伊夫堡被人强jian?会死的吧!而且,更恶劣的是藤丸立香疯狂挠头的手停了下来,陷入了消沉。
更恶劣的是,明明对于伯爵来说是那么糟糕的经历,他却擅自兴奋了起来,只要看到伯爵,就会想起那些画面,甚至对伯爵产生了欲望这真的是太卑劣了。
正值青春期的御主彻底陷入的自我厌弃的漩涡。
“喂。”不快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藤丸立香向上看去,竟然就是伯爵本人。他吓得大叫了一声,连忙站起来往后退,一下子又被椅子绊倒了,扑通一声坐在了地上。
伯爵挑起了眉,探究地上下打量着满脸心虚的少年,直到少年越来越心虚地低下头,他才说道:“本来我还只是想问你为什么总是盯着我看,但现在看来需要换一个问题了,,您在害怕我吗?”
这是当然的吧!作为被你信任的御主,脑子里竟然全然是你过去被侮辱的画面,还会因此而兴奋,如果被你察觉到了该怎么办是好啊!!
“您在瞒着我什么吗?”御主的沉默让气氛变得更加可疑,所幸食堂里已经没有多少人了,才没有让这场面变得更加尴尬。,
迟迟等不来回答的伯爵心情开始变差,他烦躁地皱了皱眉头,转身离开了。
看着伯爵离开的背影,藤丸立香长长地出了一口气,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开始了一天的部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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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蒙躺在地上,看着铁窗外射入的月光,他在这个伊夫堡监狱已经度过了肮脏而痛苦的13年了,他的黑发早已经变成了如八旬老人一样的苍白,同时变得苍白的还有他曾经在海浪和阳光中晒成小麦色的皮肤,他不知道他现在的长相有了多大的变化,但他知道他过去健康的体魄如今已经变得消瘦而衰败,还有这幅可耻的身体
铁牢的门被打开,老狱卒用令人作呕的洋洋得意的嗓音向新狱卒介绍道:“这就是我们伊夫堡的一枝花,嘿嘿,你有任何需要,来找他就好啦!”
即使知道那全然是无用功,爱德蒙还是下意识的蜷缩起了身子,摆出了一副消极抵抗的姿态,随即便被狱卒掰着肩膀重新摁在了地上。
没有任何前戏,早已习惯了粗暴对待的身体顺从地接受了粗大性器的入侵,一边吮吸着一边开始分泌用以润滑的汁ye。爱德蒙近乎绝望地感受着身体的变化,当他第一次从这样肮脏的强暴里感受到快感之后,他就不敢再思念他的未婚妻了。
隐秘的快感从肠道里蔓延至整个腹部。狱卒巨大的生殖器甚至在爱德蒙德小腹顶出了形状,又用宽大的手掌将那形状摁下去,来给双方制造更激烈的快感。爱德蒙的大腿紧绷,勾起脚趾,小xue更激烈的收缩着迎合对方地侵犯。他闭起眼,等待狱卒最后的暴力。不出意料地,一个巴掌扇在了他的脸上。正在强暴他的这个人,就是第一个侵犯他的人,他喜欢在即将射Jing的时候殴打爱德蒙,因为那会让爱德蒙的后xue收缩地更加激烈。被殴打的痛苦很快让那些意外产生的零星快感消弭于无形,爱德蒙沉默地忍受着对方厚实的手掌把自己的腰掐得青紫,直到一股微凉而黏稠的ye体注射进了肠道。而在旁边一直围观并对着他手yIn的新狱卒,也把Jingye射在了他的脸上。
藤丸立香再一次在夜间惊醒,他羞愧地掀开被子,看见了自己挺立的小兄弟。犹豫再三,他的手终于握了上去。早在最开始因此而自慰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