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伏冲醒转的时候小皇子还在做梦。享受会儿软香怀玉的性福顺便缓缓迷糊的脑袋。“什么时辰了,”刚起床男人的嗓音沙哑低沉充满磁性,在床边等待的小厮福贵听了脸红心跳腿都有些发软。“回驸马的话,刚刚辰时。”才是辰时,外头却已经艳阳高照暑热难消,好在寝殿内摆放了大量冰块倒也颇为凉爽。“宝贝儿,为夫要出勤了。”轻轻戳戳贴在胸口的白嫩脸颊,真是可爱,伴侣睡觉还会流口水,他厚实的胸肌上一大摊晶莹的ye体。
“咂咂”半梦半醒地咂咂嘴咬咬唇边的肌体,“嗯”轻嗯一声显然还没睡醒。作为一个性欲旺盛的成年男性,早晨的欲望尤其强烈,伏冲颇为无语看着胯间神采奕奕的粗大物体再看看睡地香甜的伴侣这如何是好“驸马可是要起床了?”福贵隔着一层薄纱见里面的身影好半天没有动静,似有些迫不及待出言询问。“起了。”话音刚落薄纱被猛地掀开,一双健美的大长腿跨出来踩在地上。
福贵见状赶紧端起水盆靠近,将两边的薄纱系在床栏。浑身赤裸的俊帅驸马大咧咧坐在床边,一身黏shi健硕的肌rou透着霸道狂野的色情意味,更不用说因晨勃挺立在胯间沾染白浊的雄伟巨物。对于福贵来说这是一天中最令他期待的一件事—为驸马爷净身。悄悄往里面看了眼,受了一夜滋润的小殿下面色红润白皙肌肤斑斑点点都是驸马留下的痕迹,当视线落在鼓鼓的小腹时福贵心里生出一股扭曲的快意“还不快点?”“是是”。
shi润的锦帕将沾在肌rou上的各种粘ye擦拭干净,隔着薄薄的布料,福贵无比眷恋手下紧实坚硬又不乏弹性的触感,一时痴迷竟忘了时间。“怎么,喜欢爷的身体?”早就知道这小厮对自己有意思,这会儿伏冲见他红着脸替自己擦身擦着擦着手停在胸腹间都挪不开了,便笑着调戏了句。“啊!奴才奴才只是觉得殿下真是幸福”惊地瞬间收回手,紧张的福贵是顾左右而言他。
“哦?为何会这么想?”伏冲听这话顿时有了兴趣。“因因为驸马驸马这般俊,身材又好,而而且”背对男人的福贵越说越小声抓着锦帕在水盆中用力拉扯,不过从通红的耳尖伏冲倒是能猜出这小厮此时的表情,“而且什么,”伏冲不依不饶故意追问。福贵红着脸哪好意思再说,尤其是回过头发现驸马正坏笑盯着自己,装作没看见拿起锦帕默默擦拭,洁净后的古铜色肌rou清晰可以看见一个个牙印,简直是罪过
伏冲当然知道这小奴想说什么,也不戳穿。“驸马爷该,该”即便做过许多次了但福贵还是羞哧不已,得到准许后将放着水盆的座椅推进男人敞开的腿间。男人放松低喘,沉甸甸的饱满子孙袋刚好浸入温热的水中很是舒服,清晨的困倦顿时消失无踪。作为贴身小厮福贵自从伏冲搬入以后每天清晨肩负着净身的任务,今天也不例外。伸入温热的水中找到目标,少年些微有点手抖,驸马的男卵太大了而且在子孙袋里实在滑溜,他只得伸到上方将两枚大宝贝往下扣也好将撑地紧绷的表皮上的Jing斑清洗干净。“不错,越来越熟练了。”伏冲颇为满意,上下扫视手法到位面目清秀的小奴,稍有缓解的欲望又有点起势。
“驸马奴才它”福贵差点急哭了。接下来自然是要清洗最是黏滑的巨硕男根,勉强圈住炽热勃动的凶器想将其压入水中,然而大rou棒向上挺翘的力度太大,福贵根本压不动,反而自己手上沾满了粘稠的糊ye又被炽热的勃动烫地掌心发酥,想要放开却舍不得松手,不放开就显得他好像故意猥亵驸马的阳具,一时间纠结双手不知怎么竟成了赤裸裸的抚摸撸动,这下好惹得伏冲气息不稳粗屌更硬了。
伴侣就在身后熟睡自己却让俊俏奴仆给他撸屌,实在是刺激,“真是个sao奴,”男人喘着粗气低低咒骂,福贵听了心里委屈苦着脸也红了眼。“哭什么,”伏冲嘿嘿一声抬手掐掐小奴白嫩的脸颊,“爷赏你的,替你家主子好好给爷撸撸。”“奴才”突如其来的惊喜,福贵激动地喊了一句想要谢恩。“嘘,”伏冲痞痞坏笑伸手捂住sao奴的小嘴,“可别让夫人知道了。”“嗯”
欧阳澄绝对不会想到,自己的大屌未婚夫居然趁他熟睡之时就在他的身边,让贴身小厮撸屌泄欲!“对,上面呼,gui头,给爷用力点,用掌心包住它转”伏冲斜靠在床柱仰头低喘,一边指挥埋在他胯间的sao奴变换手法让自己更爽。“驸马爷,太太大了”一手握住住半圈剧烈勃动的阳具险险固定,另一边摊开掌心包住酱紫的肥硕gui头已是勉强,再加上滑腻的透明ye体持续从中心的粗孔溢出,慌张的福贵几乎要抓不住了。
“大?你们这些个sao货不就喜欢大嘛。”伏冲深深吸气,胸腹的起伏愈发强烈,“快爷要射了!”一切都很顺利,此时福贵一听这话心中欣喜,更是有点膨胀,“奴才驸马能不能将Jingye赏给奴才”加快手中动作,福贵希冀满满开口。濒临射Jing的男人邪魅十足瞥了他一眼,“怎么,想要爷的Jingye?难不成你个sao奴也想给爷生孩子?”“不不是的奴才只是”替心爱的男人繁衍子嗣如果可以当然想了!福贵心里充满了渴望只恨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爷的子孙Jing可宝贵的很,夫人都吃不够你个sao奴还想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