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点:楚先生刚刚收到他的奴隶
笼子+锁链+走绳+姜罚+木马+夹子乖巧的温言小朋友以及希望送给大家的快乐暑假
楚霖最近心情有些糟糕。他刚收了一个奴隶,很笨的奴隶。当初不过是看上了那双纯如稚子的双眸,带回来一调教才发现这个奴隶是个蠢如傻子的小笨奴。
又笨又骄傲,非常不听话。
楚霖的征服欲一下子被激起来。
小奴隶叫温言,正浑身赤裸地被他关在笼子里,全身上下只剩一条纯黑的皮制项圈。笼子高度有限,温言只能被迫跪在里面,膝盖紧紧贴着笼底的铁杆,被压出来几道泛白的印子。
姿势很狼狈,眼神是不肯屈服的倔强。
“自己找的主人,却不肯跪,也不肯乖乖叫主人,嗯?”下巴被隔着铁栏杆的缝隙挑起,男人戏谑又带着些不耐目光印入眼帘。温言咬牙忍着,后颈因为长时间弯着,又突然有了动作而一阵酸痛。
头顶一阵铁器碰撞的声响,楚霖哗啦啦扯开了笼子的门。“出来。”男人居高临下地命令,温言身体颤了颤,正犹豫的空当,被并不温柔地拎住颈上项圈拽了出去。
温言下意识地挣扎起来,被男人一巴掌重重扇在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可辨的红色手印。他吃疼,识趣地停下来,却还是不肯好好跪着。
“奴隶,不听话的小朋友是要受罚的。”楚霖沉声,扯下天花板上垂的几只钩子中一条的铁链,在手腕上盘了几圈,金属碰撞发出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
温言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是本能地感到恐惧和兴奋,往后磨蹭了一些,脖子上被抓着的项圈立刻嚣张地彰显起存在感,勒得生疼生疼。
楚霖从储物柜里又翻了条银链,一指来粗。冰冷的链子在温言颈上隔着项圈绕过,引得他一阵颤栗发抖。楚霖松开手腕上的钩子,把银链在温言脖子上随心所欲地绕了几圈,最后两端在温言面前交叉缠绕,咔哒一声扣上,连成了一个环。
楚霖把银链挂上钩子,然后缓缓收紧上拉,强迫着小奴隶由于呼吸不畅而捂着脖子跌跌撞撞站起来。钩子在天花板上的一端与滑轮相连,温言下巴不得不上扬,目光惊惶地看着自己的前上方,几乎无法转动脖子来调整视野。
粗糙的棉麻质感在背上若有若无地游走,温言因为痒而无法抑制地轻轻颤抖,双腿在地上徒劳地蹬。
他是享受这种过程的,只是,不情愿那么快低头。
但楚霖很快就会用行动告诉他,小奴隶不希望他的主人那么痛快,是要付出身体的代价的。
楚霖玩弄够了,直到小奴隶开始不断地扭动躲闪,才信手拿绳子抽了一鞭子,收了手。白皙的背上留下了一道浅淡的红色痕迹,斜斜地从上往下贯穿了整个背部。温言没做好心理准备,惊叫出声。
男人走了几步,到他的小奴隶看得到的地方,慢条斯理地给他展示了一下手中麻绳粗砺的表面,然后开始隔一小段距离在绳子上打一个结。麻绳本就很粗,楚霖也没有刻意拉紧,每一个绳结都如同瘤一般粗大。打了四五个,楚霖懒得再打,把绳扔进温言怀里,小奴隶看不见下面,狼狈地接住,本来整整齐齐的一叠麻绳散落一地。
“自己打结,学着我刚才那样。”楚霖坐上了调教室里头唯一一把单人皮制沙发,皮革挤压发出吱嘎的响声。男人慵懒而漫不经心的嗓音在空旷的调教室里分外清楚,“给你二十分钟。”
温言不明所以。他入圈时日不长,没见过那么多稀奇古怪让人欲仙欲死的玩法。
这大概是种比较独特的捆绑方式?
他别过脑袋,让脖子上绕得他行动困难的链子贴着他侧脸往上,这样便能稍微低头看向手里的绳子。
麻绳是深红色的,质地摸起来说不上柔软,手指用力划过会有被刺伤的错觉。温言一心一意比着距离按男人的要求打结,手法并不熟练,再加之时间有限,麻绳却很长,他心里着急,打出来的结虽然简单,但还是比楚霖打的要大一圈。
楚霖接过上面每隔约两拃的便有一个突出狰狞的绳结的麻绳,目光深沉复杂。他见过知道要被罚走绳,拼命用各种办法想着要把绳结拉小一点的奴隶,见过哭着求饶直接扑过来撒娇的奴隶,没见过这么傻兮兮扎了几十个实诚得不得了的结,还一脸迷茫的。
“看来是怕我喂不饱你。”楚霖捏捏温言的脸,把他的奴隶捏得龇牙咧嘴好不可怜才放手。
温言想张口反驳,却被男人下一步的动作吓得挣扎起来。
绳结不知道怎么用,姜,他是见过的。
男人沙发边的矮几上有个白色瓷盘,上面放了两支浅黄色的棍状物,远远地看不清是什么,但现在楚霖径直拿起走了过来。
温言呼吸急促起来。
“不要求你”他没试过,但是从不怀疑这个威名远扬的小物件会给他带来多大的刺激。
楚霖微微皱眉:“没规矩。”
没有多少躲闪余地的奴隶被主人强行环着腰分开tun瓣,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