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机场被声势浩大的粉丝团和各路媒体堵得水泄不通,而日月和傅泊舟却早已从机场的特殊通道出来。
日月带着大大的墨镜,与用长围巾遮住一半脸,拉着行李箱,一个助理也没有带的傅泊舟一起回到傅泊舟的公寓。
公寓门甫一打开,傅泊舟迅速地反手将摔上门,扔了行李箱,扯下围巾,双手将日月禁锢在门与墙角之间的角落里,因为长途旅行而缺少血色的唇狠狠地吻在日月的脸上。
密密麻麻的,雨点一点落下来,从额头到眼角到鼻梁再到柔软的唇,像一头饥渴已久的猛兽,撕扯啃咬着自己的猎物。事实上,也的确是撕咬,他含着她的下唇,吸吮之后忽然狠狠咬了一下,像是要把那唇瓣吃掉一样。
“嘶~傅泊舟你属狗的啊!”唇瓣猛然吃痛,日月痛呼一声,曲起右腿朝傅泊舟的膝盖狠狠撞了一下。
傅泊舟却巍然不动,依然紧紧地禁锢着她,仿佛那一腿压根没踢到他一样。狠狠地啃咬着双唇的同时,一手紧握日月的腰身,一手将日月束在裙装里的衬衫扯出来,随即探入,沿着腰身一直往上,直到摸到那温软的ru。
他狠狠捏了一把右边ru房的樱首,力道恰到好处,让她感觉到疼,却不会太过,头颅也低下来,隔着薄薄的衬衫吮住另一只嫩ru,口水很快氤氲了布料,ru房的形状清晰地显露出来。
日月有些动情,但这样被强制的姿势让她有些不爽,双手便在他背上狠狠挠了一把:“你就那么饥渴,一刻都不能等?”
傅泊舟抬头,那双被粉丝爱之如狂的漆黑眸子里清晰地映出她的倒影,“我为什么那么饥渴,你不知道?”说罢便又低头啃了起来,玩弄ru房的手也一路向下,利落地将裙子扯落。
日月被噎了下,闭上嘴任他为所欲为。
傅泊舟已经拉开了自己裤子的拉链,早已硬到胀痛的Yinjing猛然跳了出来,打在日月的小腹上。
那是不同于少年的Yinjing,颜色深红,上面布满可怖的青筋,尺寸大地让所有荡妇看到都会既欣喜又害怕。
尽管那rou棒已经是自己小xue的熟客,但毕竟距离上一次做爱已经是一年前,日月最近又习惯了少年们rou棒的尺寸,此刻猛然再次看到傅泊舟的rou棒,心下竟然有些害怕起来。
她吞了吞口水,正要推拒一番,傅泊舟却已经扯掉她的内裤,对准小xue冲了进来。
花xue瞬间被塞满,内里的褶皱一点点被撑开,充满了饱胀的快意。
“日月”,傅泊舟忽然低yin了一声,声音轻地几不可闻,但日月却清清楚楚地听到了,但是她却转过头,装作没听到一样。
傅泊舟显然也没想要她的回应,轻喃了一声后,他将她按紧在雪白的墙壁上,势如狂风暴雨般狠狠抽插起来。
日月唇里发出一声闷哼,身子被他撞击地如风中枯叶,只得紧紧地抱住他结实的背,任由他带给自己一波又一波惊涛骇浪。
他将日月雪白的双腿架起,胯部下了死劲儿地干着她,rou棒全根没入又带着透明的yIn水抽出,像一根钉子一样将日月紧紧钉在墙上。
日月背部靠在墙上,因为还有着风衣的阻隔所以并没有磨得太痛,但身体被禁锢在墙壁和傅泊舟之间,几乎没有一点动作的空隙,呼吸间全是傅泊舟的味道。
这样的姿势,这样的气氛,总让她有种自己的空间完全被他占据的感觉,习惯占据主动的她对于这一点非常不习惯。
可是,再怎么不习惯,她还是忍住了。
像一只小白羊,温顺地予取予求,任他在自己身上疯狂地发泄着欲望,全身心地承受着他的身体和力量。
没办法,谁叫她欠他呢。
傅泊舟是日月第一个男人。
那时候日月十五岁,傅泊舟二十岁,韩傅两家算是世交,不过傅家要比韩家显赫得多。日月和傅泊舟之间的孽缘起源于两家老爷子的戏言,在日月还在她妈肚子里时,俩老头喝高了兴致大发,说要是生出来是个女孩,就给傅家小孙子做小媳妇。
结果韩家果然生了个粉雕玉琢的女娃儿。
于是,韩日月与傅泊舟,就成了上流社会人尽皆知的一对娃娃亲。
当然,这年头娃娃亲什么的早就过时了,再加上俩老头当时又醉的不轻,因此时候两家人并没有将这当成很严肃的事情,两个老爷子早就说了,俩小若是能在一起固然好,但若是注定无缘走不到一块,那他们这些老的也不会拿酒后戏言去逼迫小辈。
所以日月从小就知道自己有个娃娃亲的未婚夫,但也从小都没把这门亲事和傅泊舟这个未婚夫当一回事儿。
但傅泊舟却不这样想。
傅泊舟外形出色,脑袋聪明,不过二十岁便已经获得了了哈佛的学位,毕业后接手傅家旗下一个子公司,短短半年就让那个原本奄奄一息半死不活的公司起死回生,获利颇丰,成为当年傅家名下企业中最亮眼的一匹黑马。
拥有这样值得骄傲的亮眼成绩,傅泊舟却还有着他这种出身和年龄的人身上少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