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肤很白,尿尿的地方比我的还要大,我要努力做个好孩子,不乱说话,等到她不生气了,她就会要我和她洗澡了。」沈卓终于念完了,心跳还是停不下来。
「完了?」她问,沈卓点了点头,「就这样完了?」白静惊讶地说。
「是的,完了。」沈卓说,心头压着的石头终于落了下来——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生气,反而表现出饶有兴味的样子。
「还好,谢天谢地,」她侥幸地说,「还好是给你看了,要不我还不知到这鬼丫头都学的什么呢?这段也改改吧?」
「改?这怎么改?」沈卓摊着手说,这真让人犯难。
「像之前那样改啊,我觉得之前改的挺好的,听着人心里舒服。」白静想当然地说。
「那不一样啊,前面的都是写外貌的,外貌就是从外面能看见的,这个不同,」沈卓解释说,「我觉得小悦是无意的,虽然不该写这个……我没法改!」
「怎么就不能改了?前面不是改得挺好的的吗?」她不高兴地说。
沈卓不知道怎么说才好,努力用手比划着让她明白:「她写的是一些隐私的事,别人都不知道的,比如,」沈卓顿了一顿,「比如说……nai子……屁股,还有那个小花,是怎样一种情况,我什么都不知道……再说了,这只是她读小学的时候写的一篇英语作文!」
白静怔了一下,看了看作文本泛黄了纸张,总算是明白自己露陷了了,脸上羞得一阵红一阵白的,低下头去看着悬在床沿晃动的脚不说话了。碎花裙的领口松松垮跨地地敞开着,沈卓一扭头,不经意地瞥见了雪白光滑的颈项下面深深的ru沟,目光一下子被眼前的春光攫住了:薄如蝉羽的衣衫下面,细小的粉色肩带隐约可见,旁边是好看的锁骨,沿着ru沟再往下,饱满的ru房藏在文胸里,随着她轻轻地摆动双腿在颤巍巍地晃动……沈卓忍不住咽了一口口水,弄得喉咙里面「咕咕」直响。
白静抬起头来的时候,沈卓还在痴痴地看,浑然不觉她在怔怔地看着他。
「咳咳,」白静清了清嗓子,伸手把领口收了收,「看什么呢?有什么好看的?」她警觉地睁大眼睛嗔怪起来,像只受了惊的兔子。
「噢……」沈卓怔了一下,回过神来,「我……什么……什么……也没看见」沈卓嗫嚅着说,把头扭向窗外看着远处的房屋。
房间里的空气变得沉闷而尴尬,单调的声声蝉鸣让人心里面说不出的烦燥不安,内心有股暗流在涌动,欲望的烈火在他的血管里熊熊地燃烧。白静自己心里应该很清楚:像她这样风情万种的少妇和正常的男人坐在在一张床上,对沈卓来说是怎样的一种煎熬。
两人都找不到什么话可以说,彼此之间的呼吸声清晰可闻,尴尬的气氛在升温,她并没有起身离开,仿佛在等待着什么变故来打破这种沉默。
伏尔泰曾经说过:「人生来是为行动的,就像火总向上腾,石头总是下落。」沈卓得行动起来!行动起来!——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痛苦地呻yin,越来越大声,最后变成尖利的咆哮在沈卓的脑海中回荡,震得他的脑袋「嗡嗡」作响。
沈卓抬起头来,以为她还在盯着他看,可是没有——白静恢复了刚才低着头的样子,双臂伸直拄在床沿上,紧紧地咬着下嘴唇盯着下面的地板,脚掌上的拖鞋焦灼不安地蹭着地面,发出「嚓嚓」的声响。
沈卓抬起手来,抖抖索索地伸过去,一寸一寸地伸过去……他的心里有头小鹿在踢腾,踢得他的心房「咚咚」地响,手臂也跟着在微微地颤抖。狂热的欲望是个魔鬼,它在诱惑沈卓作出危险的行动!诱惑他干一件荒谬的事情!要是此刻白静表现出些微抗拒,他必定就此打住,马上给她认错,也许能挽回些什么。可怜兮兮的手指终于轻轻地落在了女人圆润的肩头上,像轻盈的蜻蜓落在了翠绿的树叶上,悄无声息。
白静的肩头不安地动了一下,沈卓的心就快蹦出嗓子眼来了,成败就在顷刻之间——她没有说话,也没有继续动下去,还是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沈卓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手掌灵巧滑过她的肩头,在她海藻般的长发上小心翼翼地轻抚着,穿到它们中间,越过发丝的丛林,沿着她的肩胛骨横过去,攀上了另外一只肩头,在那里停了停,稍事休息之后,往后轻轻一带,女人「嘤咛」一声,身体晃悠着,软绵绵地往后倒下了,倒在了米雅的床铺上。
她没有开始拼死地挣扎,乖乖地躺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慢慢地将眼脸合上去——这是个不错的开头,就这么简单!沈卓控制住心中的狂喜,手脚也你说了许多。他从容地伸过手去,触碰到了她雪白的脖颈上软乎乎的rou,在她玲珑的锁骨上缓缓地摸索着。
「我不知道你是坏人……」白静把头扭到另一边喃喃地说,仍然紧闭着眼睛。
沈卓知道她在试图说服自己,或者只是让他觉得她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白静,你真的好美,我控制不住自己。」沈卓尽量温柔地说,生怕惊醒她的美梦。
「你不单是个坏人,还是个骗子,只会花言巧语逗我开心。」白静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