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在手上加了劲道报复他。
「你先放手嘛!我先认了错啦!错啦!」
辰辰痛得受不了,只得服了软央求她。小芸便松开手来,辰辰转了转脑袋,恢复了被痛苦扭曲了的脸,害怕地看了小芸一眼,鼓足了勇气低声说:「你要我说,我就说,可不许生我的气。」
「你说得对我就不生气,要是说错了我可饶不了你个兔崽子!」
小芸威胁着扬了扬拳头。
「好吧!」
辰辰深吁了一口气,接着说:「依我看,壮壮想讨你做老婆,那是'癞蛤蟆想吃天鹅rou'了,我都看得出来,你根本就瞧不起他,只是你爹的心朝着他而已!」
「关你什么事!」
小芸喝一声,一拳擂过去,辰辰先在耳朵上吃了亏,早防着了这一手,把脑袋往后一缩,让小芸打了个空,「咚」的一声打在了船舱的木栏上,痛得缩了回去。
「不关我事!我就是问问,说正儿八经的,你和壮壮打小定的娃娃亲?」
辰辰躲过一击,更加得了脸儿。
小芸「呼呼」在手背上哈着气,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低了头说:「都说了不管你什么事?你要不要我给你把锄头,挖个根根给你?」
「噢……」
辰辰垂头丧气地说,看上去有些难过,「全村的人都这么说,那就是真的了,包办也好……也好……壮壮也不错,人又勤劳,对人也诚实,那次我和他到镇上去买稻种,我吃的牛rou面,他只吃一碗素粉条,节俭得很哩!说真的,以后你要是真嫁了他,准能把你当宝贝儿疼着。」
小芸板着脸严肃地说:「辰辰,我可给你说清楚了!他是他,我是我,以后不许你把我和他扯在一起。我要嫁谁不是谁说了算,我看着谁顺眼就嫁谁,我爹也管不着!」
她心里觉得奇怪,这家伙怎么突然替壮壮说起好话来了?她眨巴着漂亮的大眼睛迷惑地盯着辰辰,看不透这家伙在想什么,辰辰瓷在那里,看上去也有几分可怜的样子,她的心不觉有些软了:「你只顾说别个,也不说说自己?」
「我……我有什么好说的,我在你小芸的眼里不就是个二流子嘛,对不对?」
辰辰叹了一口气,把头垂得更低了:「我恨我没这个命,什么都赶落在壮壮后面!」
「话可别这么讲,你和他只是性格不同而已,也倒没什么,各有各的好……」
小芸说着说着,发现自己声音温柔得有些异样,便打住不说了,换了一个话题:「你看,都怨你,我的手都肿起来了!」
她嘟着嘴说,握着拳头把手伸到他跟前。
辰辰抬眼看了一下,粉粉的拳头上中指第三道指关节的地方红通通的,确实比别的地方要凸肿出一些来,「谁叫你那么凶要打我的?还在疼吗?我看看……」
他说着就伸出手来去抓小芸的手。
「怎么不疼?」
小芸慌张地把手缩了回来,嘴里却说:「你还假惺惺的哩!谁要你管?」
「我……我……好心给你当成驴肝肺了,给我看看咋样了?」
辰辰说着猫着腰钻进了低矮的船舱,伸手来捉小芸的手。
「走开……走开……谁要你进来的?」
小芸伸手推着他,却被辰辰牢牢地抓住了,挣也挣不脱,「坏人!坏人!出去……」
小芸叫着。
辰辰却不言语,把她的手抬在嘴边,边往上呵气边轻轻地揉。那手背也稀奇,被辰辰热和和的口气儿一吹,便痒痒地不疼了,「你再不出去我就要叫救命了!」
她威胁辰辰手,手却不缩回去,由着辰辰的嘴在上面吹,由着他的手在上面揉。
「我又没要你的命!你叫干嘛?」
辰辰神情很专注地为她服务着,「你要叫,也好,最好把壮壮叫来了,把你爹叫来了,我倒还巴不得他们看见哩!」
他涎着脸无赖地说。
不经意的一席话说得小芸不吱声了,壮壮要是看到了倒没什么,大不了两家不再来往就是了,要是被爹看到她和辰辰两个缩在这窄狭的船舱里,那还不得被骂死?她心里像钻进了头小鹿「扑扑通通」地跳着,昨晚上的那个春梦又在脑海里浮现出来,梦里那粗壮的臂膀、脊背上一疙瘩一疙瘩硬梆梆的肌rou、还有宽阔的肩膀就在眼前滚动着,特别是辰辰专注的样子,霎时变得又帅气又迷人。她甚至闻到了辰辰身上有太阳烤焦的好闻的味道,这粗野的味儿钻进鼻孔里,竟让她有些昏昏然地困倦起来。
「好啦!还疼吗?」
辰辰松开了她的手说,把迷迷糊糊的小芸从梦境里拉了回来,小芸的脸上不觉微微地热起来。
「不……不疼了!」
她摇着头吞吞吐吐地说,一张眼瞥见了辰辰短裤中央隆起大大的一坨,心里吃了一惊,梦中那腊肠般粗大的roujing闪过脑海,脸颊上瞬间像火苗撩过一样辣辣地滚烫起来,bi里又开始了昨晚上那种似曾相识的sao动,簌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