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rou做的柱子露出好大一截来,简直要跟镰刀手把一般儿粗了,瞬间屁股又盖下去,把它整个儿全都吞没了,发出「啪嗒」一声脆响,一下又一下……沉着而有力,不大一会儿,屁股发了疯似的动起来,越来越快,撞得壮壮娘那白花花的屁股晃荡起来,一片「啪嗒」「啪嗒」的声音从那里发出来,看起来有趣极了。
「噢……噢噢……死鬼!」
壮壮娘嘴里哼叫着,又从那人身上爬起来,直直地坐在那人身上,那发出响声的部分便看不到了,小芸觉得有些可惜。
壮壮娘直起身来把蓬乱的头发拢到脑后,那张圆润的杏子脸上红扑扑地显得比平时年轻了好多。壮壮娘一直闭着眼睛,双手拄在那人的胸膛上,想推磨一样歪着屁股挨起来。
小芸这才看清了下面那张胡子拉碴的脸是爹的,爹受了欺负也不打人,只顾闭着眼睛伸长脖子在下面「唔喔」「唔喔」地闷声哼哼,把那双蒲扇大的手掌按在壮壮娘的nai子上,使劲儿地揉搓着,揉得那圆圆的nai子都歪了,揉得壮壮娘直叫唤。小芸觉得这样还好,她喜欢爹欺负别人,不喜欢爹被欺负。
「猪呢!还在里面拱没有?」
壮壮在下面说,他蹲得小腿有些麻了。
「嘘!」
小芸扭头瞪了他一眼,壮壮便不出声了。
小芸在看的时候,两个大人已经从草堆上站起来了。她这才看清楚了,爹只是光着上身,并没有脱掉裤子,裤子在小腿弯处,壮壮娘不知道羞羞,倒是脱得赤条条地一丝不挂,身上比爹白多了,这让她很不是滋味:凭什么壮壮娘就比爹要白?
两个大人背对着她,壮壮娘趴在墙上翘起屁股来,爹走到壮壮娘的皮肤后面耸了耸,「哈嗬」低吼一声,「噗叽」一声进去了。壮壮娘闷哼一声仰起头来,难受地甩着头发直见喘气儿。爹的屁股紧张地缩着,紧紧地贴了一会儿,才搂着壮壮娘的屁股开始一前一后地动起来,把那里撞得「梯踏」「梯踏」地直响。
小芸才想起来,记得街上的那些狗都是这样干的。壮壮娘又开始叫起来,两只脚掌在地面使劲儿撑立起来,一下一下地往后凑过来,声音比之前大得多了些,连下面的壮壮都听见了。
「我娘在里面?」
壮壮歪着小脸朝上问她。
「在,我爹在欺负你娘呢?」
小芸小声而得意地说。
「我要看!我要看!」
壮壮在下面着急起来。
小芸只得撒了手从砖块上跳下来,换壮壮上去,自己在下面扶着。壮壮比小芸高一些,不用那么费劲就看到了娘两手扒在墙上,被小芸爹使劲地欺负着,嘴里「哎哟」「哎哟」地哼叫着,像是生病了很疼那样。他知道娘只有痛得实在忍不住了才会这样叫唤,心里更加着急了。
「要死了!要死了!」
娘竟然被欺负得哭了起来,大声地朝着墙叫喊。
「娘!娘!」
壮壮急得喊娘,一下从砖块上蹦下来,去拾地上的石块儿。
「你要做啥?」
小芸撒开扶着砖头的手问,看见他拾起了好大一块石头,脸上气哼哼地难看极了。
「叫你爹欺负我娘,我娘都哭得要死了,我要打你爹!」
壮壮说着一抬手,石块「嗖」地一下穿过窗口,在里面「咚」响了一声,吓得小芸哇哇直哭起来。
小芸爹听见哭声,连忙从里面冲了出来,还在一边走一边穿着褂子。问清楚之后,在那里傻傻地笑着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过一会儿壮壮娘也出来了,连忙到屋里抓了糖果来分给他们吃,叫他们不要和别人说,要不连饭都不给他们吃。
那年他们才六岁,过一年就该上一年级了。不过从那天以后,小芸发现爹和壮壮娘更加亲了,常常一起坐在院子里的梨树下说话儿。知道有一天她看见壮壮娘在掉泪珠儿,爹也跟着抹眼泪,她和壮壮吓得也跟着哭,后来爹自己擦干了眼泪,还给壮壮娘擦了眼泪。打那以后爹再也没有送她到到壮壮家去了,成天唉声叹气的。
直到小芸和壮壮被送到到镇里上小学了,过了好几年才有同学和她讲:爹和王寡妇要成一家,壮壮的几个舅舅不同意,事情便吹了。大约是在上初中的那会儿,两家又开始走往起来,每逢春节的时候,壮壮娘都要给小芸做新衣服新鞋子送过来;到了插秧打田的时节,壮壮家总少不了爹,大事小事都是爹一手包干的。
现在壮壮也长成了大人,三天两头就跑过来小芸家帮忙下力。
现在村里人又在议论:「恐怕两家又要合为一家了,老秦要壮壮的娘,壮壮要小芸,亲上加亲。」
一时间沸沸扬扬的传开来,传得大家都知道了。虽然两家大人还没有在两个孩子面前提起过这事儿,但是小芸心头清楚的很,爹就是把壮壮当着女婿来看待的。面对村里人的玩笑,小芸总是笑嘻嘻的,只有壮壮听了他们的话,远远地躲着小芸,不敢当着人面和她在一处呆,显得有些害羞和生分起来。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