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是防备松懈,姽之也立刻反应过来,以进为退直接伸出右手掌心打算迎击,却被司桦君临到一触即发之时巧妙躲避正面硬碰,两指蓄力,直中虎口。
这下不得了,姽之当即身子一软,好悬没从半空中掉下去。
手之虎口可是合谷xue,身体元气经过、滞留的一个位置,并且还有不下两条经脉由此顺过,是很重要的一个xue位。如今直接被封了xue,不亚于直接废了姽之的右手,那种一动牵全身的酸痛是难以想象的。
姽之二话不说,生怕耽误了什么似的,左手立刻从胸口放下,一抖,一块令牌被他拿在手里。
那令牌是纯白色的,被姽之紧紧攥在手中,
“哈、哈哈…哈~”姽之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令牌,嘴角大幅度上扬,唇上赤红,瞧着多了丝邪魅。
“怎么不攻过来了?”
司桦对那挖苦视若未闻,藏在黑斗篷之下的手不动声色的勾了勾手指,姽之手中的令牌忽然恢复生气,色调又白了些,牌面隐隐有流光闪过,令牌像是睡醒了的小孩一样,不自在的晃了晃。
姽之一点都不意外令牌的动静,手下用尽全力捏紧,那纯白的令牌上隐隐流光开始变得一晃一晃、忽明忽暗,最终那纯洁的色泽终究还是黯淡下去。
在那一瞬间,司桦君脸上的血色刷的一下尽数褪去,苍白的面皮眉头紧皱,多出一些弱不禁风的病态感。
“咳!咳咳、咳嗯……”硬生生压下咽喉欲脱出口的咳嗽,司桦君浓于墨样的双眸睁大了些,瞳仁在那一刻都变得细长许多,像是寒冬猎食的猛虎,攻击力十足,带着誓死方休的执念,叫人不寒而栗。
姽之那忽然绷紧起来的神经无一不在叫嚣着‘危险’二字。不对劲……很不对劲。姽之看着变了脸色好像随时会攻过来的司桦君,皱紧了眉头,他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
有这战神令,司桦君怎么可能会看上去随时要不顾一切的冲上来?若他真的捏碎了战神令,可不仅是他神力耗损过大,司桦君会因此受到重创,毫无转圜余地。
难不成真打算跟他玉石同碎?真这么想的时候,姽之体内竟诡异的升腾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冲动,血脉喷涌直冲脑壳,神经一热,那种激动的感觉传递到了身体的每个角落。
“来吧……来啊!你冲上来,和我一起消散于这天地之间!永久的消失!谁也别想得到司南!”
“来!快冲过来!”姽之期待、恐惧、兴奋、畅快……等情绪混杂在一起,复杂的情绪扭曲了那姣好的面皮,叫人退避三舍,心中发毛∶“我得不到的,谁也别想得到!!”
司桦君伫立在寒风中,黑斗篷随风而起,宽大的斗篷下无意间或多或少刘璐出来的春光为男人那身冷漠的气质平添一丝烟火气息,反倒更是让人心悦神驰。
而姽之越是看司桦君没动静,心中越是不安。那种心脏乱蹦乱跳的感觉就好像是平静的湖面之下,潜伏起来的野兽正蠢蠢欲动的探出水面。
“司桦君,怎么不冲过来?刚刚不是还在瞪我。哦~我明白了!你是想求饶对不对,你——”
姽之讥讽挖苦的话还没说完,就听闻身后传来一个冷的直掉冰碴的少年音。
“求饶?他不急。最起码……不会比你更急。”
【作者有话说】:额……先来解释一下昨天为什么没有请假就断更了。我昨天下班很早,然后七点准时开始码字,但是……到了八点多,码了1500左右的时候,我睡着了。
嗯,我睡着了。
我睡着了……
睡着了……
着了……
了……
!!!【我tm的心态崩了啊.jpg】
关键是一觉醒来已经凌晨两点半了。
嗯,凌晨两点半了……
凌晨两点半了……
晨两点半了……
两点半了……
点半了……
半了……
了……
!!!【ne已经崩溃了!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放我下来.jpg】
我原本打算两点半那时候给你们码完,结果……人还是要服老,我趴在桌子上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不是简单的腰疼的问题了,那种疼痛顺着我整根脊柱往上爬,直冲脑壳!赶脚不要太酸爽【笑着流泪.jpg】
然后今天淑女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今天直接请假在家里趴了一天,可算是缓过来点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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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纯属抱怨
以下才是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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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磨一剑备战为高考,天道自古酬勤付出终有回报。
彼方尚有荣光在,以梦为马,不负韶华。
我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面等你们。【画风突变.jpg】
其实这个是要昨天对你们说的,但是昨天一觉睡过去了,那就今天说吧,希望你们不要嫌弃【笔芯.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