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介意,继续拿在手里把玩着。如果不看他那晦暗不清的表情,恐怕会真的以为他有多喜欢这个小东西。
这个魔室四周皆是壁画,有单独刻画两个人的,也有刻画对峙战争的,四面环绕在魔室中,可那红衣男子却看都不看一眼。
忽然,推门声响起,在这个寂静的密室中格外刺耳。
一直沉默着的红衣男子终于开口了∶“那个畜生,抓来了吗?”
“回尊主,抓来了。并且整座上古废墟已经重新建成,待过几天再在这魔室上方撒上数万种子,过不了多久这里就会成为一片密林,定能替魔室做好掩饰作用。”
“你做的很好。不过我已不是魔尊,你不必再称呼我为尊主了。”姽之轻描淡写道。
进来的黑衣男子抿抿唇,没有回答。
姽之也不逼他,自顾自站起来,真身看着躺在棺材里的男子。那男子墨发披散,脸色苍白,双眸紧闭,衣不*体。身体修长,美中不足的就是到处都是疤痕,结痂过后很不好看。
姽之没有说话,笑着从袖中拿出不到巴掌大的清雾砚,放到司桦君身旁。
“我想来想去,果然还是放在你这里最安全。毕竟你没机会拿它为虎作伥,也不会打碎它。”姽之满意的点点头,对着黑衣人道∶“你先出去吧,一个小时过后将棺材盖上,绑上那只畜生以便压制。”
黑衣男子出去后,姽之将司南的神魂放进自己的前襟中,伸手聚满魔力,狠狠一掌拍向司桦君的头颅。
一声微弱的骨裂声响反而激起姽之的施虐欲,他的嘴角裂开扭曲的笑,五指勾成爪,将司桦君尚在的神魂硬生生拽出一半。
“唔!”
神魂的闷哼令姽之不满的皱起眉,不过很快又恢复成云淡风轻的模样∶“司桦君,我记得你说过,你爱司南比我爱他要更深、更多。那就让我来看看,到底怎么个多法!”
一手控制住司桦君被抽出一半的神魂,姽之另一手像穿透一张纸一样,简单的穿透了司桦君的灵魂,粗鲁又肆意的探索着司桦君的神魂。
司桦君的身体瞬间脸色又苍白几分,而忍耐已久的神魂终于忍不住嘶吼出声。
“啊——!!”
那种神魂被粗鲁探索的疼痛,甚至超过了撕裂灵魂的痛苦。好像整个人被冰冻过之后又丢进滚烫的油锅里,然后被一片一片削去皮rou,甚至比那还要痛。
姽之丝毫没有介意这要穿透耳膜的神魂呐喊,反而一脸病态的享受。
这才对。
这才是失败者该有的模样。
这才是失败者该发出的叫喊。
心情还不错,姽之大发慈悲,放过了司桦君。手又快又准的捏住了一缕浅粉色的东西塞进司桦君体内,随后将剩余的一般神魂动作干脆利落的抽出。
被抽出神魂的司桦君神躯由于被姽之放进什么在里面,并没有消散,而是出气多进气少,气若游丝,整个人像是刚从水里面被捞出来,英俊的五官因为痛苦而扭成一团。
姽之手中捏着那团光芒正亮的神魂,发泄一般,大笑出声∶“司桦君!司、桦、君!你不是很能耐吗?!你不是爱司南吗?!我将你的神魂整个都抽了出来,只在你体内留下情爱之欲,我看你能拼着这么丝缕东西撑到什么时候!!”
话音未落,姽之手下捏着司桦君神魂的力度越来越大,直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那光芒正盛的神魂四分五裂,随后又分裂成成百上千的细小碎屑,每一片碎屑都照着一个面孔,一段记忆。
姽之打眼一看,大部分……都是司南。
姽之皱紧眉头,还没等他后悔怎么就这么轻易捏碎了这神魂,他忽然感到前襟一阵发烫。
姽之将司南的神魂拿出来一看,竟是也要追随司桦君的神魂而去,星星点点正在消散当中。
姽之有些慌了。不行!他废了这么大的功夫才毁了司桦君,得到了司南!不能这么轻易就——
虽然还想再折磨一下司桦君的神躯,但不行,司南挺不住。
姽之咬咬牙,直接大手一挥,空间一阵扭曲后,呈现在姽之眼前的是直通冥界轮回盘的短暂通道。
没有任何犹豫,姽之直接抽离魔神躯壳,强大的神魂携带着司南脆弱的神魂,片刻间便通过那通道,直直的堕入轮回盘中。魔神躯壳在脱离神魂后,很快便化作天地灵气被吸收殆尽。除了一身红衣,什么也没有留下。
姽之走的很急,并没有发现分布在魔室之中的那些碎屑并没有消散,而是隐隐发出浴火重生的红光。
如果姽之再耐心那么一点点,就会发现司桦君的记忆片段中,他是被神界的百鸟之王养大的。
随着一声高昂的凤鸣响彻整片魔室地下,仿佛要被震穿灵的叫声,威严不可侵犯。
随着凤鸣的爆发,凭空出现的火焰将数以千万的神魂碎片包裹其中,烈火灼烧。
不消片刻,仿若要融化一切的火焰散去后,灰尘遍布在魔室中,隐隐约约有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