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被其余两人接收到。
“放心吧,我要你帮我做的只有收集那些人忤逆帝王的证据而已。”说完,怀瑶还费心安慰道∶“司南你不要有心理负担,这些人大都是身在其位不谋其职,倚老卖老欺压志向远大的新官。”
“就当朝左丞相来说,手下***,索取压榨平民的血汗钱,每年因地主的欺压加价而活不起的农民少有几万。这些害虫死不足惜,如若再不整顿这个国家……”怀瑶的声音不知不觉变小,直到消声。
一切尽在不言中。
司南也跟着沉默了。他想起了自己自从来到凡间,一路帮助过的人哪个不是穷困潦倒、半脚踏棺,一路看过的风景哪个不是黄土掩不住白骨。
他想帮助怀瑶,一方面是因为在友情的基础上不违背正义道德。其次,虽然他不懂什么治国之略,但他确实想为改变这个国家出一份力。
“好,我帮你。”司南说,他看向怀瑶的眼神很认真,惹的怀瑶不禁一怔。
“好吧好吧~”姽之身子往司南身上一搭,巧妙地打断了两人的注视,而姽之则是一副很无奈的表情∶“那我也只好舍命陪君子了。”
“谢谢。”怀瑶小声道。
司南面露浅笑,坦然接受了对方的好意。
三人乱逛时把话说清楚后,怀瑶才带着他们走上真正通往庆功宴的路。
三人一行来到北岭皇宫的青龙宫前。
长长的阶梯铺一路向上,宫殿金顶红门,飞檐上的两条龙雕刻Jing美,活灵活现。宫殿四周绿荫点缀、湖光微波,整体格调庄严大气又不失风雅,很叫人享受。
殿门大敞,怀瑶直接走进去。
站在门口恭候多时的太监公公连忙拖长音调,高声道∶“皇上驾到~!”
殿内悠扬的奏乐停顿,大殿之上的众多喧闹戛然而止。
只是沉默了一瞬,后大殿之上的所有人连忙下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爱卿平身。”怀瑶很是不在意的挥挥手,一面朝皇位走去。
“谢万岁!”群臣起身,连忙坐下,标版溜直,不敢有一丝差错。
怀瑶冷着张脸,视线在群臣之间一扫而过,随后召来一名太监,吩咐道∶“与吾一同前来的乃是吾之贵客,赐上座。”
太监不敢怠慢,连忙吩咐下人又拿来两个坐垫,增加两席酒桌。
姽之和司南的位置仅在左右丞相之下,众多臣子之上。并且并不是挨在一起,而是像左右大臣一样,一左一右面对着坐。
姽之先司南一步,挑中了怀瑶方才提到过的左大臣旁边坐,司南便顺着坐到右大臣身边。
怀瑶见两人坐好,便站起身,举杯。群臣跟着站起身,自有下人上前满酒。
“距北岭一统之日,已过三年。今日朕设宴不光是为了庆祝三年前的今日,更是对那些后继之人的期许与鼓励。”说完,怀瑶先干为敬。
余下众人也跟着喝下杯中酒。
司南不胜酒力,天界的琼酿都入不了他的口,更何况凡间这等劣酒。于是,司南只是浅抿了一口便坐下身,看着被宫女送上来的菜碟,沉默不语。
大殿之上,奏乐恢复,一些人开始跟身边的人行礼仪,无聊的寒暄着。很快,大殿之上又变得喧闹起来。
就在怀瑶于右大臣不亢不卑的你来我往时,司南身侧的一个高官忽然对着他道∶“这位公子,陛下领酒,一干而净,您这酒杯竟还是满酒,未免太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了吧,亏得还是陛下贵客,竟如此不识体面!”
一时之间,大殿之上叽叽喳喳的嘈杂声音消失殆尽,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了司南身上,有些人还在指着他窃窃私语。怀瑶张了张嘴,却在看到司南的挑眉时,愣了下。
司南看了眼杯中酒,又扭头看向那说话的臣子,淡淡道∶“我与陛下的交情不是你三言两语便能说清。心腹之交尚能背后一刀,遑论以酒衡量。”
“本人不胜酒力,起身拿杯一泯,虽未酒尽,却已表敬意。不似一些人,饮酒而尽却异心横生,矫言伪行虚情假意。受着功臣酒,做着亏心事。”
那挑事的臣子被淡然的司南惹火,面红耳赤,怒发冲冠,急切道∶“我们怎知你于陛下是不是真的忠心?!”
司南疑惑的偏头看向他∶“我乃陛下贵客,我于陛下是否忠心应有陛下判断,与你何干?不过一官臣,却插手圣上事。大人,分寸。”
挑事的臣子瞬间脸色煞白,浑身颤抖,下意识望向座上的怀瑶。
怀瑶对他一挑眉,笑的分外Yin翳,语气冷冰道∶“还真是……无规矩不成方圆。”
98.三生三世(十五)
不一样……
不对,这不是他认识的司南。姽之拿着杯子的手慢慢收紧,指尖用力的都有些发白,杯子发出一声微弱的声响,似是在抗议。
不着痕迹的收起泄露出的杀气,姽之放下杯子,玉杯上出现一条不明显的细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