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您认错的,您倒是哄哄我娘啊。这么多年,别人都说您永远回不来了,也有人劝我娘改嫁。可她一直坚信您能回来,从没有动过半点找别的男人的心思。”兰月见老爹说的差不多了,就让他在院子里溜达一圈,先别进来,她先去劝劝母亲。
“娘啊,我见到那个通房了,老实巴交的,模样跟您有几分像。我爹肯定也是怕以后找到媳妇孩子以后,通房会出幺蛾子,所以特意找了个老实的。而且呀,就算我爹忘了以前的事,可他还是能隐约记得您的模样,可见在他心里是特别特别疼媳妇的。”兰月抱着娘亲的腰,撒娇地摇着。
芸娘叹了口气:“我明白,你爹能做到这样已经不错了。可我心里就是别扭,就是放不下。”
兰月抬手帮娘拍拍后背,调皮道:“我已经跟小秋说好了,让她出去嫁人,她也乐意的。娘,以后家里还是咱们一家三口,跟以前一样的。您就原谅我爹吧,我帮您把气拍走了,不气不气哈!你们赶紧和好吧,我还盼着有个弟弟妹妹么。”
芸娘被闺女逗的噗嗤一乐:“娘都这么老了,哪还生的出来。”
“娘,您一点都不老,不就三十出头么,还是村里一枝花呢。爹,爹快进来呀,看看我娘是不是兰家庄最美的小媳妇?”兰月跑过去挑开帘子,把范复来叫了进来,自己却走了出去。
卧房里只剩了夫妻二人,范复来厚着脸皮往芸娘身上凑:“我家芸娘不只是兰家庄最美的,也是全苏城、全京城最美的。”
芸娘见他一双大手有点不老实,就站了起来:“你少贫嘴,在家的时候就这么说,我都听腻了。”
范复来顺势把她抱在怀里,再也不肯松手了:“芸娘,我不是贫嘴,是实话。当年咱们成亲的时候,你多美呀,洞房花烛夜差点把我美死。木板床都快塌了,芸娘,小月说想要个弟弟妹妹呢,咱们得抓紧呀。”
芸娘的思绪回到新婚夜,忘记了分开的这些年。她莹白的肌肤在红烛的映衬下泛起绯红的霞光,久别重逢的夫妻,就像干柴遇到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时来运转满足了
红烛摇曳, 屋里的气氛逐渐热了起来。自从芸娘住进来,范复来舍弃了波斯的水晶灯,每天晚上点起红烛, 晃动的烛光忽明忽暗, 让他想起洞房花烛那一晚。
“芸娘, 咱们十一年没见, 如今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这一辈子已经倒着数了。你想想,还有多少个十一年呀,别跟我置气了行么, 我就想好好陪着你和小月, 把这些年咱们落下的幸福都补上。”范复来念起往事十分动情, 眼里都含了泪光。
芸娘心里清楚, 以他如今的财富地位, 别说是失了记忆,就是妻女在身边,也完全可以养上好几个姨娘,生下一大群儿女。他能做到这样,的确是因为对妻子孩子扎根于心底的那份爱。
刚刚找到他的时候,虽然他是个乞丐, 可那时候芸娘不介意和他同房。但那时他心里还犯着嘀咕, 不敢贸然把芸娘睡了。自从在苏城恢复了记忆, 范复来就特别想跟芸娘恢复以前的亲热。可是,他的风寒还没有好利索, 怕传给她,睡觉得时候他都是背朝着芸娘的。
如今回到京城,又休养了几日,他已经攒足了劲想跟媳妇亲热亲热,可是她却忽然知道了小秋的事情。没有不透风的墙,其实范复来也没打算瞒着她,不过是想把小秋打发走以后,再跟她说。谁知不知哪个嘴碎的为了邀功讨好,把这事告诉了主母,弄的他现在里外不是人。
“芸娘,咱俩从见面到现在半个多月了,还没亲热过一回呢,生疏地都不像两口子了。以前是因为我失了记忆,若我一直记得你,我是绝不会碰别的女人的。你就当中间那些年,这个身子不是我,现在恢复记忆以后才是,行不行?”范复来额头见汗,柔声恳求,搂着芸娘的腰在她身上蹭。
等了十一年,盼了十一年,也素了十一年,终究这是自己深爱的男人,他又不是犯了十恶不赦的大错,哪有什么不能原谅的呢。
心里别扭的小疙瘩一点一点散开,僵直的脊背就逐渐柔软下来。男人敏锐地察觉到手心里的触感,唇角一翘,蓦地收紧双臂,把多年未见的媳妇箍在身上,抱着她紧走几步,放倒在檀香木雕花大床上。
芸娘惊呼一声,紧张道:“你……你还有这本事呢?”
她没想到胖乎乎的范复来还能抱起自己,健步如飞。男人正当壮年,抱着她走几步自然不在话下。不过,毕竟好几年不干力气活儿了,忽然费了这些劲儿,确实有点呼吸不稳。可是一听芸娘这话,男人挑着眉瞪起了眼睛:“这是什么话,我这看家的本事哪能丢了?”
自古以来,男人最在意的就是哪方面的本领。芸娘的话让他误以为在调侃自己失了男人的雄风,这下彻底惹毛了范复来,不容多说,伸手扯开芸娘的衣带,飞快地去掉一切束缚。
床头、床尾、床沿、地上,很快就零落地飘下一件又一件衣物,直到最后一件小衣因为抛地太高掉落在八仙桌上,上面绣着的娇艳白牡丹被大红袍的茶水浸shi,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