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湿了他平坦洁净的小腹,也稀稀拉拉地滴到了解萦的身上,在她半遮半掩的衣物上凝了一小滩水,依照大哥现在的兴奋程度,他已经持续小高潮很久了。解萦通了人事后才勉强体会到极乐时身体的羸弱与瘫软,往常大哥被自己折磨得泄了身,也是一样的身体发软,有时候玩他玩狠了,一度到了随便碰碰身上的敏感部位,他就会颤抖着射出一点透明液体。今次这种状况在持续,他却没有求饶,解萦见他双腿不住发抖,狂乱的接吻与不间断的起伏亦是不停。
她在大哥的身体瘫软到无以为继时,重新接回了情事的主导权。
再一次雌伏在她身下的大哥,在她酣畅淋漓的进攻下,终于抑制不住自己的沉吟,不间断的叫喊比任何时日来的都要酣畅。
往日梦中的期许并非幻想,他们到底拥有了一份水乳交融的性事。一场猛烈的射精后,大哥毫无征兆地哭了。
她向他体内使劲儿,吻他的泪痕。大哥乖巧而腼腆,高大的身躯紧紧攀附着羸弱的她,他说他这辈子也没有这么高兴过,他被她折腾的在床上水漫金山,他说他感谢她给了他一个家,他被她折磨得无意识淫叫许久,平复之后他问她,她能不能永远陪着他?
解萦挥泪如雨。
狂乱时说出的诺言,也许从出口的那一刻就带了虚假,可他要的就是她不停歇的允诺,要的就是生生世世都如今晚般的抵死缠绵。
又有哪个夜晚她目睹到情事时他几近绝望的恸哭?
他想要什么,她都给他。
解萦总觉得自己是疲累的,可折腾起大哥,累着累着,也就不累了。
大哥已经完全沉浸在情事中无法自拔,他的两眼通红,声音喑哑,适才的酒气也上了头,被她折腾到如此狼狈,他的双腿仍旧死死缠住她,怕她逃了。她抚摸着他的身体,一遍又一遍安抚他的情绪,一次又一次把他送上欲海高峰,激烈的情事终于让他无法再沉浸在现实的喜悦与苦痛里。
看着他下身的一团狼藉,解萦知道,大哥已经被自己操开了。
往常玩弄他的身体,知晓他对异物的入侵很排斥,后来就算是习惯,也不能轻而易举就获得快乐。但如今不同,他能仅凭后面的刺激就轻易勃起,接连失禁后被她折磨的连精液都射不出来,身体还处于高潮状态,只是发抖,只是痉挛。其实她的举措与过往也没什么不同,甚至还因为身体缘故,可能还不似往日精力充沛。
真正沉湎的,是他的心。
上一次大哥淫荡又狂乱的样子是在什么时候?
她因为心寒,给他喂了一颗春药。
那时她在难过,自己不能让他失态如此,药才能。
可现在呢。
她就是他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