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帝宠、将军在上(女上男下H)
拓拔亟躺在床上,生理和心理都充满了狂乱,他的清河坐在他身上,呈现女上男下的姿势,清河坐在他怒起的勃发上,上下吞吐着,这个姿势每一回都可以做到底,套到最深处。
他拉着清河的手,清河带有欲色的眸子垂敛,正好能与拓拔亟对视,她的身上都是薄汗,许是天性使然,对于男女之间的欢爱,清河很快就能坦然接受了,她接受自己的欲望,也喜欢取悦拓拔亟,在两人的身体获得那独一无二的畅快时,她总觉得无限的喜悦。
两人的欢爱像是一场角力,有时拓拔亟能掌控一切,有时却像这般失控,拓拔亟是个极端高傲的男人,平时是断不可能让女人爬倒他身上放肆,可是宇文清河不一样,他能够容许她。
“嘶—”清河俯下身,好奇的含住了他胸前的豆粒,眼神里面有着挑战跟探究,平时他就是这么舔弄她的,虽然生理构造有些微不同,但清河很好奇男人被这么玩弄会是什么反应。
哪有哪个女人敢这样对待拓拔亟? 拓拔亟有些恼怒,可是又不能不去承认,这样的滋味真是刺激及了!
拓拔亟的低喘声鼓舞了清河,她扭着腰,坐野里面因为坐姿而更加充盈,拓拔亟本来就天资过人,那是又粗又长,她这么贴坐着,花径被撑得满满的,每一次扭腰就能感受到无比的舒畅。
拓拔亟扶着清河的腰,发现男子让女子在也别有一番情致,他微微抬起头,就可以看到两人交合处,她的两片蚌rou几乎被他的硕大撑到完全变形,那珠核粉色涵水润,凸到了极致,拓拔亟从来没有如此贪恋房中事,可是这个既不妖娆也不柔媚的女子却让他魂牵梦萦。
“清河...... “他的声音无比的沙哑,他粗砺的手滑过她丝柔的肌肤,眼神中带着意乱情迷,”唤朕!”
“陛下......”她柔声叫唤,轻轻提起蜜tun,款款摆腰後再度将他的完全吃进去。
“唤朕的名字。”
“这是以下犯上......”她柔美的声音一再搔动他的心。
“是朕允你的!”
“拓拔亟......嗯......”她上下的驰骋着,好似找回了奔马的节律,这一下一下的扭腰摆动,让她逐渐的攀上云端,登上高山,即将看到那抹在最高处的曙阳。
被耻rou紧紧包夹,夹出了各种难以言喻的快感,他躺平身子,尽情地欣赏清河脸上的各种变化,能让那张平静的小脸因为他而疯狂,每每都能带给他无限的满足。
她的rurou因为她的摆动而上下跳动,美丽的红樱因为畅快而悄然挺立,”啊—嘶—”男性粗重的喘息声加入了女子欢愉的呻yin声里,共谱出动情的乐曲,啪啪啪啪的水声从两人不分彼此的交合处传来。
“啊......”情chao从宫口泻出,浇灌在耳到深处的上,清河的的头开始收缩,挤得他咬牙切齿,难耐不已。
拓拔亟撑起身子,半坐起来,他开始使力用力顶弄她,每一下都又狠又深,直戳她的宫口,紧闭的女性幽深因为他的叩门而产生酥麻的快感,那快感中甚至带了一丝痛意。
“啊......拓拔亟......”她呢喃着,她的身子跌进了他的怀里,趴在他胸前,没了刚刚驰骋的狠劲,被动的被拓拔亟深深浅浅的顶进体内,那粗硕碾压过了花径里面的每一处,带给她无比的欢畅。
“啊......啊......”她喉头美妙的声音彷若在歌唱,在赞叹美妙的情欲,在倾诉她的身体所承受的愉悦,每每以为无法再承受的时候,都能被推上另一个巅峰。
“嗯......好舒服......真的好舒服.....”她浑身发颤,伏在他的胸口,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还没完呢!”又狂抽猛送了百余下,拓拔亟才在她体内释放了原始的,浓Jing灌进了她的体内,和她的体ye分不出你我,随着他的缠绵的磨蹭着她的花户,从两人接合处缓缓溢出。
两人静静相拥,享受着欢爱之后,那短暂的宁静,享受着那股余韵,拓拔亟没有退出去,他喜欢在她体内的感觉。
“陛下,妾身可以去骑马吗?”偏偏有人非得打破这一刻的宁静。
“为什么突然想骑马?”拓拔亟常常被清河天外飞来一笔搞得一头雾水。
“觉得找回骑马的感觉了。”清河觉得好像从方才的欢爱之中找到以往
“你是把朕当马是不是!”拓拔亟的俊脸黑了一大半。
清河没有说话,但是那张清丽的容颜上似乎出现了一丝丝的促狭,拓拔亟又好气又好笑,喜欢这个女人对自己越来越大胆,另一方面又很恼火她老是用言语调戏自己。
“真的是欠调教的女人!”拓拔亟将她摁在床上,再次勃发的男根抵在xue口慢慢的磨着。
“想要吗?”拓拔亟富有磁性的声音充满了诱惑。
“想。”清河的表情依旧不丰富,但是那一双眼睛亮晶晶的,有了以往没有的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