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梦Yin人
“lie-躺着-lay-lain,lie-说谎-lied-lied”。
听写纸右下角那圆圆的两行,欲盖弥彰地写得极小,谢深不必看封皮名字都知道会是谁玩这样一边说“我藏好啦!”一边偷偷探头的捉迷藏,那些小字在他心里就像密密爬满了蚂蚁。
他以为自己冷落纪嘉芙就能赶退这团野火,却没成想她竟随着春风的吹近越烧越旺,就像她晚上传来的消息一样,热烈得手机都在手里发烫。
ivy:看在我考得这么好的份上,小叔叔不想给我奖励吗(′?? `??
语气得意得能看到在身后扭扭晃晃的狐狸尾巴。
谢深的手又移向右上角那并排圆点,只要选中就会出现“将该联络人加入黑名单”的选项,他迟疑了不过一秒,消息弹窗就不容他思考地又闪现了。
封面图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东西了——ivy,不,现在该称为纪嘉芙,的下体,雪白腿心中一道粉红裂缝,小小的暂停图标盖在上面。
Ammo在这时便复活。
谢深出于所有男人的本能般点中那个按键。
那只他看过太多次的rou户就占据了整片屏幕,yIn红外翻的蚌唇明示着这已是发情的状态,他盯着那手指慢慢摸上去,滑过每寸娇娇的rou,不对,这样轻得像搔痒的力道怎么可能安慰这馋渴的逼。
谢深蹙眉看着她慢吞吞地在Yin蒂上打圈,慢得像表盘里的分针,一下,一下,好像将他的心脏同时攥紧了,那颗sao豆子肿硬地凸出硬籽,应该用指甲夹紧了飞快地搓磨才对,那样才会爽得腿缝战战,想闭拢求饶又企图更多快乐地强撑着张大,才会汁水淋漓得再也捏不住。
小女孩,怎么让自己舒服都不会,白教这么久。
结果镜头稍稍下移的景象是谢深怎么都没想到的,那包着团团媚rou深处的xue口居然正小股小股地吐出晶莹爱ye,顺着打shi腿根,身下的床单都晕着一块色情水痕,光这样笨笨地摸了一会儿居然就能出这么多水,早知道她身体yIn浪,可这程度未免也太欠Cao。
天然一只为性爱专生的好逼。
镜头里的ivy总是有着被他训练好的拍摄手法,知道如何才能最Jing准地取悦他的感官,她用手撑着蚌唇变成细细鼓鼓的一个“人”字,下体乖顺地抬高了,裹在xue里shi黏的rou壁就粉漉漉地完全暴露在谢深眼里,好像小时候孩子都爱收集的硬糖包装纸,这是晶莹的粉红色,褶皱密集还来不及压到桌板下捋平,插进去一定就像被千百张嘴吸紧。
甜腻的声音也能调动色情片观众的愉悦,她像被顺毛般呜呜猫叫着,那些喘出的热气都像玫瑰雾气飞过来包住谢深的心,直到他听到她说,“唔,这样,好舒服啊……哈啊,谢老师——”
谢老师。
谢深的手指下意识便立即点击了暂停,画面就停留在那逼口喷溅出yIn汁来,水珠破碎而剔透。
他就这样自欺欺人地打断了纪嘉芙呼唤着他的痴情高chao。
那些绷着谢深的温良恭俭让就在摇摇欲坠的边缘将他一把拽回,他想起房思琪的控诉,李国华的解读,“温暖的是体ye,良莠的是体力,恭喜的是初血,俭省的是保险套,让步的是人生”,那根他不自觉碰上去的勃起Yinjing突然就显得坏透了,挺立竖着却直戳他的痛点,谢老师,谢老师,几乎能够刻薄地穿透他教师的自尊与信仰。
爱,爱是需要具备教育体系的,爱不该发生在男老师与女学生之间,爱是该克制着他邪恶的性欲与她畸形的快乐的,他们如果做爱,放到合理的位置该被解读成通jian,汗水与爱ye就会变成正义的唾沫,那时候所有诗意而艳情的描写就会统统作废,一切美化只是为了遮住巨大的黑痣。
纪嘉芙腿心抽搐地躺在床上,想她已这样孤勇,竟也在为做出这样的事而自觉难堪,可她嘴边分明是笑,天花板被Yin影罩着垂直投射上她的笑脸,谢老师,Ammo,我又完成了一次冲向您的贴地飞行。
眼泪就后知后觉地掉下来了,她是英语考了128分的纪嘉芙,她是微笑着在钢索上起舞的女演员,可这次表演将她全部的脆弱尽数暴露了,不仅仅是一个生殖器官,更多的是她献祭般的求爱,她把自己切成许多片,今天在听写纸上送一片,明天在对话框里传一片。
很痛的,很不堪的,可是她知道这是在救自己。
只有到谢深手里,她才会真正得到重生的完整。
手机震动起来,本瘫软如泥的身子就下意识地扑着去接,“Ammo”四个字母就像真的子弹一样击痛她本就流泪地眼睛。
纪嘉芙将手机贴紧耳边,连一点点电流声都不想错过,“喂……”
“纪嘉芙。”
谢深的声音一如既往地平静而冷淡,可接下来说出来的话就像这间黑屋子一样将她浸泡在夜里,她的太阳就这样猛跳了两下接着呼地熄灭了。
“你这样做,真的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
“不能再让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