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就停在那儿。”
说罢,几人便互相道别朝着相反的方向前进,夏黎初和晴晴的身影逐渐消失在雨幕中。
行走的时间明显已经超过五分钟,晴晴拉着夏黎初停下了前进的步伐。这里是一片树林,这里的每一棵树都很高大,但却稀疏地分布着,仰着头向上看能够看见沉沉的天幕,往前看是不知道何处是尽头的树林,没有任何空地的影子。
晴晴轻轻地呼了口气,她往夏黎初身边靠了靠,气息不是很稳,她有些不确定地问道:“夏哥,这和我们上来的路是不是不太一样?”
夏黎初是一个极其没有方向感的人,在这方面,他的神经格外迟钝,在晴晴的提醒下,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这条路的奇怪之处。
两人对视一眼,眼中皆有错愕。他们不约而同地转身,雨幕层层叠加,厚重得如同一层纱布,一眼望去尽是连成线条一般的雨珠,来路已经看不清楚。
山脚下,乔真暴跳如雷,这个女人不再保持体面与矜持,她像只发狂的狮子,斥责的声音穿过厚重的雨幕震得人的耳膜嗡嗡响,脸上的表情凶恶地像是要把人生吞了。
在场的人都噤若寒蝉地站在一旁任由她骂着,连施磊也是一言不发,满脸焦急。
乔真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她的脸上都是雨水,妆容尽花,她的气势凌厉,表情凶狠,手指指着天,“你们给我看着这个天气,夏黎初出事了,你们一个都跑不掉!”
乔真知道自己该冷静,可是她根本冷静不了。夏黎初和晴晴这么大两个人说不见就不见了。这要他们怎么冷静?
陪同苏若几人下山的工作人员嘴唇死死闭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他们是抵达目的地才发现身后跟着的人不见了,那时大家都没当回事,以为夏黎初和晴晴打转回了小树林。结果没想到清点人数时,却少了两个人。
施磊脸色也很不好看,夏黎初已经在剧组出了一次大事,而这一次出事却完全是因为工作人员的失职。
雨下得那样大,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山中情况只会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更加复杂,而随着大雨而来或许还有泥石流这样可怕的灾害。
说句难听的,在山里多待一分钟,生命危险就会多一分。
这注定是一个不眠夜。
在情况复杂的山中寻找两个人,若是不依靠专业人员,仅凭着村民和工作人员去寻找,那简直就是痴人说梦。
剧组选择寻求警方的帮助,雨依旧很大,乔真执意不肯离开,施磊也不可能离开,气氛一时间变得格外沉闷,直让人喘不过气来。
海市突然下起了大雨,然而这并不会影响一场华丽舞会的如期进行。衣香鬓影西装革履,男男女女端着一杯红酒穿插期间,偶尔对视,流转着暧昧不明的无形波动。
徐家的继承人在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话题与视线的中心。
徐卓晏穿着剪裁得体的黑色西装,身形挺拔,额间的碎发梳了上去露出了光洁饱满的额头,他的五官深邃俊美,如同展馆中最Jing美的雕塑,气质冷峻得如同一把出鞘的刀。
他的身边站着一位优雅知性的美丽女士,是刚从旧金山回来的于文曼。
再次送走一位夫人和小姐,于文曼轻轻拍打了一下徐卓晏的手臂,小声提醒道:“你能不能有个表情?既然答应了我,那就好好表现。”
徐卓晏皱了皱眉,有些不自在,“我是答应了,但你没有说过是现在就开始。”
于文曼有些生气,她想要说什么,但一触及到徐卓晏眼底的强烈抵触时便闭了嘴。
宴会进入尾声已快要十点,徐卓晏并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如果不是于文曼,他今天根本不会来这里。
于文曼回海市很少会回老宅住,而徐卓晏最近都是住在老宅,于是两人在酒店门口便互相告别,而后乘坐不同的车辆离开。
徐卓晏闭眼靠在座椅上,耳边是雨珠打在窗户上的声音。他半睁开眼,外面的雨下得很大,也不知道夏黎初是否回了消息。
徐卓晏松开衬衣最上方的两颗扣子,而后从口袋中拿出手机解锁,首先跃入眼中的是二三十个来自不同人的未接电话,最多的是梁语,其次是周秘书。
徐卓晏心头很狠一跳,深吸一口气才选择回拨了梁语的号码。
已经是凌晨两点,雨势渐小,在强降雨的影响下,在这座大山已经监测到好几处山体滑坡。
乔真等人暂时待在了附近的一户村民家中。
桌上是热腾腾的大麦茶,然而每一个人都无心去碰那杯茶。
警方留下了两位工作人员陪乔真,不多时,他们的通讯器响起,待他们说话,乔真立即激动地询问着结果,梁语则要冷静许多,按着她的肩膀让情绪稍微和缓些。
警员安抚着乔真,“还没有找到,不过有一个好消息,发生山体滑坡的几个地方都没有人员伤亡。”
夜晚的山林寂静无声,晴晴红着一双眼睛努力地支撑着双眸微闭的夏黎初向前行走,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