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墅里住一宿——不知道许家这哪里来的传统,新上门的不但要给红包,还要硬劝着在这儿住宿一夜。
叶皖不得已跟着许程溪一起上了许家的二楼,在他身后一起进了从未踏足过的许程溪的卧室,叶皖有些好奇的转圈打量了一圈,就发现许程溪似乎是不大开心。
——他虽然只是静静的坐在床边,表情神态都没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但叶皖就是能敏锐地感觉到,他不大开心。嗯?刚刚吃饭的时候有谁惹到他了么?
叶皖坐到他旁边伸手戳了他一下:“喂,想什么呢?”
许程溪眨了眨眼,摆明了一副不开心的样子还硬装,无辜的说:“没想什么啊。”
叶皖皱眉:“胡说。”
“没胡说。”
扯淡,要是换成平日,这种独处的机会许程溪早就对他言语调侃之了,哪里会像今天这么老实。只是叶皖主动的话不问二便,许程溪跟他吭吃瘪肚他也来气了,当即板着脸站了起来:“你明明不开心,干嘛不说?”
“你看出来了啊。”许程溪笑了笑,伸出一双长臂揽住不情不愿的叶皖,轻声控诉道:“你是不是很嫌弃我?”
叶皖:“???”
他目瞪口呆的表情让许程溪受伤的心灵微微缓和了一些,但仍是怅然若失的问:“那我妈说办酒席的时候,你怎么那么嫌弃?”
嗯?他有很‘嫌弃’么?叶皖愣了一下,随后哭笑不得的推了推许程溪:“拜托,咱们两个男的有什么好办的啊?”
“两个男的怎么了?”许程溪不服气的一挑眉,气呼呼的说:“两个男的就要受歧视么?我妈都说了,不能厚此薄彼。”
“......”叶皖无语:“难道你要穿婚纱么?”
叶皖怎么也没想到许程溪,还有许家人居然真的有这个办酒席的意识,两个男的在众目睽睽下......叶皖光是想想,就要尴尬的脚趾头蜷缩了。他挑衅似的问了这么一句,然后静静等待着许程溪的回答——他就不信这货能答应穿婚纱这么不要脸的要求,他要是敢答应,他就服他!
“这个啊......”许程溪笑了笑,戏谑的看着他:“咱们不能都穿西装么?”
“卧槽,许程溪,你不是认真的吧?”只是在说笑的叶皖忍不住有点开始慌了,警告他:“咱俩能不去丢这个人么?”
“哎,你就是嫌弃我了。”许程溪放开叶皖,颇为忧伤的对镜贴花黄,故作幽深的怨愤道:“要不然你不想办酒席也就算了,干嘛一听到和我领证......也好像很唯恐避之不及的模样。”
“喂喂喂,许程溪。”叶皖强行把他的头掰过来,哭笑不得的问:“你是怨妇么?”
许程溪一双黑黝黝的眼睛看着他,哀怨道:“本来就是。”
“是什么是啊。”叶皖无奈的说:“咱们俩才确定关系多久就领证,还有......不是你先说你们医院忙没时间的么?”
叶皖真觉得自己有点冤枉,分明是许程溪这货先说忙的,现在还要把‘嫌弃他’这个锅推到自己身上。有他这么会做生意的么,当什么医生?
“我刚才胡说八道的!”许程溪闻言,眼前一亮,二话不说的把自己刚刚说的屁话打翻:“咱们领证去吧!”
......这怎么说风就是雨的呢?叶皖无奈的拒绝:“领什么领,咱们俩才确定关系多久啊。”
“咱们怎么就没多久了?”许程溪搂着他的腰,一改平日里淡然清隽的翩翩佳公子的作风,活像个无赖一样理所当然的道:“咱们都认识七八年了,来来回回磨蹭的......反正你别想把我扔了!”
叶皖忍不住笑出声:“谁想把你扔了?”
他觉得许程溪这模样颇为好玩,就像个小孩。
许程溪也看出来了叶皖挺喜欢他这种偶尔的耍无赖的,顿时扯了扯唇,变本加厉的黏人,干脆把叶皖拉到自己腿上坐着亲住他的下巴含含糊糊道:“不想扔了......那就跟我去扯证。”
哪有这样的?叶皖刚想反驳,就被严严实实的堵住了嘴巴说不出话,许程溪那种特有的清冽薄荷香传至四肢,彻底教会了他接吻怎么苏翻天——让叶皖手脚都有些酥酥麻麻的,没一会儿就忘了自己要说什么了。
他十分讨厌跟别人有肢体接触,但真的从以前到现在都拒绝不了许程溪的触碰。
许久没在幽静的地方这么彻彻底底的亲过,没一会儿两个人身上都情不自禁的感觉有些燥热,许程溪的动作更是有些过火,修长的手指顺着叶皖的衬衫就钻了进去——
然后腰间被冰凉的手指一碰,瞬间刺激的叶皖回过神,立刻伸手推了推许程溪:“不......不,不行。”
不行?许程溪气息微乱的抬起头,一向清俊的脸上浮现了一层薄薄的红色,漆黑的眸子都带上了一丝隐晦的撩,声音低哑的咬了口叶皖修长脖颈上滚动的喉结:“怎么不行?”
他也是个清心寡欲多年的男人了,叶皖这一出一出的只给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