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小爹,哪个男人去哪儿了?”言风握住言石的肩膀,力气有点大,言石先是挣扎了一下,然后才说:“那个人他起来以后很生气的走啦……”
取出来半份鱼片和红烧鱼给他们让他们先吃,言风则是扭头出门去找男人。
毛伊岔着腿一边抽气一边往前走,愤怒快要烧坏了他的脑子。昨天发生的种种事情在他的脑海里历历在目,恶心的让他想吐。以他的能力弄不死那个家伙,他的战士品格也让他做不到殃及无辜这种事。他只想离那个地方远远的,也不管这个地方根本没啥生存保障。
言风不知道男人去了什么方向,也根本找不到男人,每天给三人准备好饭就早出晚归去寻找男人,找了有半个月,都没找到,他很害怕男人饿死渴死在哪里,他也无比后悔自己一时冲动就强奸了男人。
冬季悄无声息的就来了,这里的冬季不会下雪,只会降温,用这只一个多月加紧在空间里催生出来晾晒好的干草盖在地里,给麦苗做好保温工作,家里的火炕也开始用上了。现在言石他们是完全不出门了,整天缩在炕上。言风身体自然是不怕冷的,随时运转的灵力给他身体带来了持久的供暖。
最近灵石消耗量也大了很多,还得经常去采矿,由于一直找不到男人,出于发泄,他往地底开凿了数十米,结果意外的发现了煤炭的存在,这说明以前这里也有过植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才变成现在的样子。
有了煤炭以后就不愁柴火不够了,也算是一件喜事,可是男人一天找不到,他就一天高兴不起来。
也许是老天终于听到了他的心声,这天他去捉鱼的时候追着一条鱼游了很远,直到他路过一个地方,发现那里冰面上开了一个洞,他心跳加速的从水里钻了上去,他心心念念的那个男人,正浑身冻的青紫,一边打着哆嗦,一边用牙齿撕咬着一条生鱼。
毛伊看到从水里钻出来的言风吓了一跳,抄起鱼劈头盖脸砸到了言风头上,又把他砸回了水里,然后拔腿就跑。但是这是冰面,他跑不快,很快就被言风追上了,跑不过他就开始打,言风不还手,任他揍。
毛伊一点都不带手软的,悲愤屈辱一直纠缠着他,让他愤怒的不得了。言风是能承受住毛伊的暴怒的,但是冰面不能,咔嚓一声,冰裂了,两个人都掉了进去,冰冷的海水让毛伊本来就被冻的僵硬的四肢彻底僵硬了,他直直往下沉,言风赶忙游到他身边想带他上去。毛伊却冷冷一笑,伸手抱住言风,准备拽着他同归于尽,眼看着两人越来越往下沉,他能水下呼吸,毛伊不成啊,言风把嘴贴在了毛伊嘴上,向他渡气。生存本能不顾毛伊的意愿还是大口大口从言风口中掠夺空气。
毛伊愤恨极了,眼泪融进海水里,怎么踢打言风言风也不松口,最后毛伊昏了过去言风才得以把他拖上岸,毛伊是冻昏的,现在外面的天气有零下十度,毛伊身上只有一片布,手脚和脸上甚至生出了冻疮。
这都是他害的,言风一边自责一边抱着毛伊给他取暖。如果不是他非要这么急着去强迫一个陌生人,如果他慢慢的追求毛伊,他是不是就不会跑了。言风只能治愈伤口,伤疤到底还是留下了痕迹。
在温暖的屋子里醒来后,毛伊挣扎着又要走,言风哪儿肯啊,跟他说让他跟言石他们住在一起,他搬出去,每天把食水煤炭送到门口,绝不再踏进这个屋子。毛伊听了狠狠瞪着他“我是个男人,我不需要你来假惺惺的照顾,我自己可以照顾好我自己。”
最后拗不过毛伊,他采用了折中的法子,如果毛伊非要离开,就必须让他为毛伊盖一座房子。毛伊同意了,他就在毛伊选定的地方给他盖了一座坚固的房子,火炕被褥都齐全,屋子里的水缸放满水,煤炭也堆了一大堆,怕毛伊无法生火做饭,找来了俩火石,还弄了灶台和炕连在一起,在灶台生火做饭,炕就热了。
两方相安无事了很久,有时候言风来远远的看他,他也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看不到。言风远远的看就觉得很满足了,没再去整夜袭之类的幺蛾子。
冬去春来,天气转暖,屋后的冬小麦吃了补药一样开始猛长。言风也在初春这一天,成功筑基了。
筑基以后他个子又拔高了一些,原本也就一米七多,现在到了一米八,身体也结实不少,白斩鸡也有了薄薄的胸肌和腹肌。最令他满意的是他的鸡巴也长了两厘米,粗了一大圈,可惜……他想操的人的身他都近不得。
事情的转机出现在入夏的时候,这时候他们的小麦都已经收了,不愧是聚宝盆出品,产出了好多好多麦子,被他磨成了面粉,头一次吃面条的言升喜欢的不得了,刚刚能吃辅食的言溪也是乐的直拍巴掌,言石倒是不太喜欢,言风就给他们做煎饺,这个言石就喜欢了,不知不觉言石也被他养的嘴刁了。
他们家地里现在种的是小青菜,长势非常良好,水灵灵的,一礼拜就能熟一茬,当然,这是因为言风到了筑基灵力充沛不少可以给植物催生。
言石最喜欢吃西红柿,所以还种了正正一排西红柿。升升喜欢吃辣,辣椒自然是也种了一排,言溪……他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