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看着李彧如此Cao劳,我的良心有些不安。
因为机票是他包的,婚庆公司是他请的,亲友的住宿是他预定的,我好像什么也没干。
“李彧,要不这次酒席的钱我们家来出。”
“什么你们家我们家的!”李彧不满地掐住我的腰,在我身上乱蹭,“我们不是一家吗,分这么清楚干嘛?”
我说,“但是你准备了这么多,我什么都没准备……”
李彧的动作一顿,半晌眼神有些微妙,“那你做一下心理准备。”
我,“……?”
李彧说做心理准备,那就不是说着玩儿的。
接下来的几天,天刚亮他就敲醒了我家大门,把我从床上挖出来。正是大冬天的清晨,这对我来说简直无法忍受!
“宝贝,彩排……起来彩排……”
我抱着枕头不撒手,眼泪淌了一枕头,“你走开!都彩排三次了,我们是要上春晚吗!”
李彧挖不动我,见我实在憋屈,只能妥协,“好吧好吧,你接着睡,我自己再去走个流程。”
我闻言,收住了眼泪,看到李彧的神色不似作伪,最终还是于心不忍,“我和你去吧……但是!今天是最后一次!”
李彧喜上眉梢,趁机爬上床来啃我,“爱你爱你!”
……
一天的流程走完,我回到家都快累瘫了。不过想到这是最后一次彩排,我的心中还是充满了慰藉。
第二天一觉睡到中午,我又是被李彧挖起来的。
他把我连人带被子像块土豆似的挖下床,就要往屋外面抗,我直接被吓醒了,“你干嘛!!”
李彧说,“别乱动别乱动,爸妈不在家的,没事。”
草,这不是爸妈在不在家的问题,李彧是要把我往哪里搬?
“你带我去哪儿?”
李彧转头朝我嘿嘿一笑,“我带了碟子来,我们一起看碟子。”他说着,轻车熟路地找到我家放映室,把我放在小沙发上就转身关了门。
我被李彧的saoCao作惊到了,“什么碟子?”
李彧从怀里摸出一盘光碟,“当然是爱情的碟子啊。”
我深吸一口气,讲真的这有点刺激……不过这几天我都要彩排吐了,也是时候放纵一下了。
想到这里,我便欲拒还迎地看了他一眼,“这,这不好吧……”
李彧已经把光碟塞进放映机了,“这有什么不好的?”
投映屏一亮,李彧坐到我身旁,我裹着小被被往他身上挤。
李彧兴奋地搂着我,“开始了开始了……”他一边说着,一边从旁边的茶几下面摸出两张纸。
我的视线一定,“你拿纸做什么?”
“查漏补缺啊!”仿佛为了应证我心中逐渐扩散的不详感,投映屏上跳跃出熟悉的画面——
上面播放的正是我们昨天彩排的全过程,李彧竟然把它录成碟了!
李彧虎摸着我僵冻的小脑瓜,姿态宠溺,
“你说不想彩排了,老攻听你的。我们从今天开始就视频学习,把不完美的地方找出来,这样每一天都能成为更好的自己!”&&&&&&&&&&&&&&&&&&&&&&&&
☆、彩排以外的环节
李彧说得神采飞扬, 与我的面色冷凝形成了强烈对比。
他慷慨激昂地说完, 见我神色不对, 又小心翼翼地来探我鼻息, “……怎么啦?”
我冷冷地看着他的手,“我是死了吗?”
李彧吓得一哆嗦缩回手去,“我猜是我死了……”
我叹了口气。
李彧一副“虽然不知道错哪儿了但我就是错了”的表情, 我都不好再责怪他。毕竟是我自己想歪了,我早该知道李彧不会这么善罢甘休。
屏幕上还在播着录像,李彧一点一点地挤到我身上,拿着遥控板调了个回放。他真的是连五秒钟都不愿意错过。
他一边看还一边巴结我,脑袋上的毛讨好地在我脖子上蹭了蹭,“我的晔晔真好看, 丰神俊朗, 芝麻玉树……”
我淡淡纠正,“是芝兰玉树。”
李彧的身体僵硬了两秒,又怂哒哒地软在我怀里, “呜呜呜你还在生我的气……”
我薅着他的狗头“哼”了两声, 其实我现在气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奈何李彧每回犯错后就变得无比娇弱,简直让我欲罢不能。
我又膨胀了, 我感觉现在的我可以压倒李彧。
我的手顺着李彧的脑袋瓜一路往下,挠上他的脖子,李彧的体温偏高,脖子弯儿里暖烘烘的。我在他脖子上捏了捏, 又揉上他的耳垂。
体育生平日里训练强度高,全身肌rou硬邦邦的,骨架也大,搂着有点硌人。只有耳垂软软的,让我有一种随意拿捏的满足感。
我正玩儿得不亦乐乎,李彧忽然环着我的腰双臂一收——我被他挤得闷哼了一声,“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