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深邃,头也越埋越低,嘴唇渐渐地靠近我……炽热紊乱的呼吸交缠着,他低头亲上了我。
我们在无人的空教室里,不知廉耻地亲了很久,直到李彧的手控制不住地从我衣摆下钻进来,贴着腰线一路摩挲,嘴一张咬上了我的颈侧,我才闷哼一声理智回笼。
“李彧,停一下!”我平复着喘息把李彧的头揪开,李彧吃痛地“嗯”了一声,还要不折不挠地来啃我。
我用力把他拉开,“还在外面,不能继续。”
李彧从我肩窝子里抬起头,眼眶都红了,“为什么?”
我被问得噎了一下,还能为什么,因为这是在外面啊!
我思索了两秒,接着痛心地指责他,“搞颜色不符合我国核心价值观!”
李彧目光沉沉地盯着我,
“符合我自己的价值观。”
我,“……”
&&&&☆、许社长有没有对象?
李彧就是在强词夺理。
“你不要脸我还要, 我反对婚前X行为!”
李彧眼睛一亮, “你这是在逼婚?”
我不知道他又脑补了什么, 笑得一脸甜蜜。但我看李彧已经被他的脑补所安抚, 不再打我的主意,便没出言反驳。
李彧兀自甜蜜完,又来圈我, “你再等等,等等就好。”
他又让我等,到底是在等什么?
看出我的疑问,李彧模仿着偶像剧男主角伸出食指,抵在我的嘴唇上,“嘘…秘密。”
他说完, 心情很好地合拢大拇指, 给我的嘴皮子捏成了一只可达鸭。
我,“………”
他到底是个什么神仙大表贝。
李彧松开我的嘴皮子后,温情脉脉地捧上了我的脸, 顺手就把我嘴皮子上的口水蹭到了脸颊上,
“这次就先放过你,下次不能拒绝我了。”
我谨慎地问,“下次是什么时候?”
李彧笑了笑, “名正言顺的时候。”
-
篮球社是没有面试的,招新后的第一周周六就是社团活动。
作为新任篮球社社长……我累觉不爱。
我打球特别一般,非要形容就是“不掉球”和“站着能投”,偏偏因为李彧揍了个傻逼, 就让我狐假虎威地跑来当这个社长。
还一不小心统治了学生会和社团联合会。
我抱着颗篮球蜷在Cao场门口的长椅上,蜷成一坨猫猫球,抬头45度望天。
李彧和南嘉逸去器材室拿篮球了。简祁怆今天难得出面,后面还缀了个小尾巴甄阳,他们已经欢快地在Cao场上蹦跶了,我严重怀疑简祁怆就是在炫耀。
去年刚入社时朝我发射过友爱光波的老胡今年还在,他进了Cao场转头看见蜷成一坨的我,没忍住笑出声,“学弟…哦不,社长,你这是在干嘛,检阅你的江山?”
我整张脸都皱成了一只包子,“别埋汰我了,我都要愁死了。”
“哈哈哈,篮球打得好不好不是成为社长的必要条件,你现在不是社联的会长吗,兼任篮球社社长是篮球社的福音。”
“老胡!过来对一个!”Cao场那头一个老社员吼了一嗓子,老胡“诶”了一声,转头跟我说,“没事,我们大家都挺你的,我先过去了啊!”
老胡走了,我继续摊在椅子上晒太阳。我眼睛都快眯上了,就听门口传来一声动响,“诶同学,你怎么在这里蜷着?”
我睁开眼看过去,就见两个男生站在我跟前,其中一个高个子的正在对我说话,
“你也是新生吗,看你细胳膊细腿的,又这么白,感觉不像经常打球的啊?”
他都这么形容我了,我哪儿好意思说我是社长,只能讪讪一笑,“确实不常打。”
“没事啊,以后我们带着你一起打!”高个子的男生拍了拍身旁另一个同伴,“这是我室友,我叫刘添伶,他叫杨河,你呢?”
我站起来同他们握了握手,“许光晔。”
杨河朝Cao场上看了一眼,示意我们看简祁怆,“那个学长打得真好,他是社长吗?”
刘添伶说,“应该不是吧,我那天去拿报名表的时候,是另一个学长在守摊,社长应该是他。”
我,“………”
刘添伶说的应该是那天帮我守摊的南嘉逸。
估计他过来的时候我刚好在帮李彧守摊,球社旁边是社联的摊位,那会儿守摊的是秦子贺,隔了段距离刘添伶就没注意到我。
刘添伶忽然一把搭上我的肩,自来熟地把我往球场中间带,“那边还有个场没人,走,我们仨打一会儿!”
刘添伶勾着我一路穿过Cao场,周围的老社员都惊呆了。
老胡惊愕地张着嘴看着这一幕,直接漏接了一个传球,他对面的人也停了下来,嘴唇动了动,看口型应该是“卧槽”。
甄阳拉住简祁怆示意他往我这边看,嘴里还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