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来了。”
“毕竟,我也是她姑姑啊。”
白繁漪的话语中带了哭腔。
刘业低头看着白繁漪,即便在这种时候,她还不忘将自己摆出最诱l人的姿态,垂颈低头,挤出胸前峰l壑,冷笑道:“姑姑?”
“是,陛下是她的叔叔,我是她的姑姑,我待她的心同陛下是一样的。”
白繁漪以为刘业信了自己。
刘业的眸子Yin沉,他抬手,手起剑落,白繁漪吓的血ye冰凉,意识到发生什么了后整个人都傻了。
就在方才,毫无预料,一柄薄剑冒着泠泠寒光朝着自己而来,她清楚的感受到那股冰冷的剑尖挑过自己的手背,啪嗒一声,剑走珠落。
御花园所有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任由盈盈碧草上珠串散落一地圆红。
“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想瞒过我?”
刘业的语气Yin翳冷漠,抬手将剑收回鞘中。
“送白郡主出宫。”
白繁漪不敢再说话。
刘业太久没有发脾气了,太多的人忘记了他的Yin鸷的一面。
直到这时,宫中人才想起,眼前的这位帝王,可是两年前还在战场上拼杀,一以抵百,见血封喉的人物。
他的暴戾早就揉进血ye里。
“拆了。”
“……是。”大太监福禄答,心里想着这秋千拆完是该烧了还是该怎么办,总之万不能让陛下以后看见了。
“移到贵妃宫里去。”
“这件事没完。”
作者有话要说: 晋江的app上看不了评论,但是wap和网页还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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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雪背细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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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雪背细腰
宫内人心惶惶,行事谨小慎微,都在暗自揣测皇帝说的这件事没完,究竟是会怎么处理又会在何处发作。
一连数日,金国皇宫宛如被乌云盖顶,鸦翅蔽日。
&&东北角的宦官屋子里,大太监福禄的徒弟狗儿颤颤巍巍的跪在他脚边。
秋千架的事是他一手Cao办,刘业会去御花园的消息是他递给白繁漪,这事要查一准查到他头上,陛下要发落的第一个也是他。
福禄接过徒弟狗儿奉的茶,将上面细碎的茶叶沫吹散喝了半盏。
这孩子机灵,自己拿不定主意的时候也会同他商量,他怎么会突然糊涂,替白繁漪做事?
陛下性情凉薄,最厌宦官,即便自己跟在陛下身边,也从来不敢开口求什么。
他自知自己几斤几两,没有这样天大的面子。
“你在我跟前也有两年了,我是不是同你说过,切莫要掺合到妃嫔争宠里面去?”
福禄边说边想起狗儿刚进宫时的模样,清清爽爽的少年极瘦,像是一把芦柴,唯有一双眸子黑亮。
让他想起看家护院忠心不二的好狗。
可惜了。
不对。
半盏老君眉饮的人舌尖微苦,大太监福禄将往事细捋清。
风过留声,雁过留痕,以前不觉的蹊跷处细推总是能见端倪。
譬如自己为何一直偏向白繁漪,甚至那次明知道自己不该开口询问陛下礼物的事情还是会多嘴。
舌尖的苦像是随着血ye移在心尖。
“是徒儿一时见钱眼开,求师父救救徒儿。”狗儿苦苦哀求。
福禄更加相信自己的揣测,他将茶盏放回桌面,心里顿生了个念头。
秋千架的事情说大可大说小可小,狗儿也不是见钱眼开的人,送白繁漪进宫封后前前后后铺垫了两三年,这事情一定有说法。
陛下说这事没完,看来是早就有所发觉,而且也绝不会就这么轻易的了结。
处决一个狗儿是简单,狗儿身后的人就查不出来了。
福禄恍然大悟,为何今日服侍完陛下,陛下坐在龙榻前,喟叹道:“福禄你服侍朕两年,虽无功但也劳苦,朕许你一个面子。”
合着陛下是早就算准了这件事。
又想起陛下这几日秘密安排微服出宫。
这两件事凑到一起,再傻也明白了。
想清楚一切,福禄顿时心境开阔大半,除了懊悔自己看人看走了眼,连日高悬的心得以放下。
“你虽说是我徒弟,可是我早就拿你当干儿子,秋千的事你只管推给旁人,其余的有我。”
“只是日后万不能再犯,不然我也保不了你了。”
狗儿跪的双膝酸疼,久不闻福禄开口,以为这件事没了指望,现下听到福禄这么说自然是喜出望外,连连保证。
“滚吧,别看着碍你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