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抽泣,“别人都说夫妻同心,其利断金,可你却总骗我,我怕……我今天撞见这个,真的特别害怕,我不知道你到底骗了我多少事,我害怕……”
慕轲心里一酸,难得的真正愧疚起来,“宵宵,我…对不起,我向你保证,以后有事绝对告诉你,永远也不会骗你了。”
“真的?”洛安歌透过模糊泪眼看向慕轲,慕轲赶忙举手发誓,“绝无虚言!”
“好。”洛安歌坐直身子,悲戚瞬间褪尽,脸上的神情淡漠冷然,他拍了拍床铺,抱着胳膊冷眼道:“说吧,从开始到现在,你到底瞒着我多少事儿?”
第八十七章-床尾和
慕轲从很早以前就发现洛安歌的性子有点儿像小孩,路上摔了跤若是没人看见,他擦擦眼泪就站起来继续走,肩扛天下心系百姓砥砺前行,俨然一介当代君王典范。
但是一旦有人哄他,疼他,那就不得了了,他能作天作地作到人神共愤,气得人牙痒痒,想揍他又下不了手。
且自己犯的错儿他是从来不记得的,别人的错儿就算是过了千百年他也能给你如数道来,翻旧账翻到你颜面扫地。
慕轲隐约记得洛安歌初到东宫时,还是有些端着的,可现如今愈发暴露本性了,这是谁的错?还不是他太子殿下亲手宠出来的破脾气!
但是太子殿下对谁都能狠的下心,下得狠手去整治,除了对洛安歌,长久的心软就造使了现在的情况,慕轲他进退两难,满头冷汗,后背发凉。
洛安歌定定的看着他,眉眼凌然,“说,到底瞒着多少?”
慕轲后背的冷汗瞬间就下来了,他讪笑了一下,意图反败为胜,“可是,宵宵,你得讲道理,从头到尾你也瞒着我不少事儿吧,要不咱们一人讲一件?”
洛安歌秀气的眉毛一下子皱了起来,不等他说话,慕轲便立刻认罪伏诛,“我错了,我说,宵宵别生气。”
事到如今也没法偷jian耍滑了,慕轲拉过洛安歌纤细的手,放在自己温暖的掌心中揉了揉,恳切道:“我全都坦白,今晚能和你一起睡吗?”
洛安歌挑起眼梢,“你先说,我再考虑。”
慕轲揽着洛安歌往被子里带,“行行,我都说,咱们进被窝里说吧,晚上夜凉。”
“别套近乎!”洛安歌一把甩开慕轲的手,“你给我坐正了,赶紧说!要不然别怪我大刑伺候!”
媳妇一冷眼,太子立刻便怂了,正襟危坐于床边,将以前的事儿一五一十的说了起来。
洛安歌一边听一边捂嘴惊讶,“陈廷居然在嘴里藏了毒,可怜孩子,从光实在是太狠心!”
慕轲继续说,洛安歌愈发的惊诧,“五石散?你是说,我在韫乐的时候,就被下毒了?”
慕轲点点头,“我推测从光应该是在你房里的熏香下了毒,我问过御医了,五石散这种东西不容易致命,却会让人头昏,健忘,Jing神萎靡,你在韫乐时身子不适,又嗜睡,恐怕就是因为这个。”
“所以我才……”洛安歌下意识抓着自己的衣摆,眼神左右游离,“很多重要的事儿我都忘了,原来是因为五石散的缘故,可他为什么要……”
“为什么这样对你?”慕轲想到自己如此宝贝的人,却曾在韫乐受那样的罪,眸光不由得冷了,“恐怕他是想扶持洛颜予上位吧。”
“若不是我攻破了韫乐,这毒长年累月,你终有一天会无力主持政事,你膝下无子,到那时,洛颜予作为你的弟弟,就会顺理成章的继位,从光便可挟天子,命诸侯。”
洛安歌忽然觉得身上很冷,心里更寒,他一直以为韫乐上上下下都是一条心,明明自己已经殚Jing竭虑,竭尽全力的去守护韫乐了,明明要和平喜乐的活下去就很难了,明明敌人都应只在面前,为什么要有人要在背后捅他刀子。
洛安歌将脸埋在手心里,低声道:“我当初知道从光想害我时,还以为他和梅陆之是一样的,是因为我的背叛才……可是,没想到竟是这么久了……”
慕轲一时不知该如何去安慰他,正要开口,就见洛安歌背着他抹了把眼睛,回过头冷静的问:“还有什么?”
慕轲迟疑了一下,将那些不怎么重要的也捡着说了,“去韫乐之前千欢寻到了解药,我悄悄给你喝来着。”
他顿了一下,连忙又举手发誓,“不过那药绝对没有害处,我是验过了才给你喝的!”
洛安歌想了一下,却一点儿端倪也没想出来,不由得苦笑了一下,“你做的当真隐秘,这么长时间了,我竟然一点儿也没发觉。”
慕轲见他脸色不好,连忙揽过他的肩膀,抱进怀里细细安慰着,“我不是故意瞒着你的,只是怕你知道了,心里难受。”
洛安歌的心却是很难受,像被棉花塞住了一般闷闷地疼,他拼尽全力守卫国门,不曾想身后皆是豺狼虎豹,令人心寒。
半晌,洛安歌才低声道:“没了吗?”
“嗯?”他声音太小,慕轲一时没听清。
洛安歌轻轻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