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屁孩的,他只想见见他,疯狂的想见他。
第二天谢宇就来了电话,说他爷爷出门会老朋友,家里的佣人都被燕姨支开了,让他马上过去。
管勋这两天吃不好睡不好,眼底挂着两个大黑眼圈,特别憔悴,怕阮星见了担心,还去燕姨屋里拿了个粉底遮了下,瞧着像个人了才出门。
到了之后,谢宇说钥匙他爷爷拿着,打不开门,支了把梯子在窗户那,让管勋从外面爬窗户进去。
管勋问:“你给你哥竖个梯子让爬出来不就解决问题了吗?”
“爬什么啊。”谢宇握了握自个儿手脖子,“拷起来了。”
“你爷爷也太狠了,这还是他亲孙子吗?!”管勋气道。
谢宇帮他扶着梯子,哼道:“亲孙子才这样呢,我这样的就任其自生自灭了,才不会管 。”
阮星的房间罩着厚厚的窗帘,毫无生气,窗户也锁的紧紧的,要从里面才能打开,管勋使劲拍了拍窗户,叫道:“阮星,还活着吗?给我打开窗户。”
听到声音,阮星立刻从床上蹦起来,跑到窗户前,用拷在一起的两只手扒拉开窗帘,看到管勋那张脸,先是欣喜,之后想到这个高度是又急又气,“你来干什么,赶紧回去。”
这几天拼命跟阮老爷子玩心眼,苦口婆心的劝说,晚上一宿一宿的睡不着觉,阮星瘦了不少,眼底也是两个大黑眼圈,胡子好几天没刮,看起来很是落魄无助。
管勋红着眼睛拍打窗户,“打开,你给我打开。”
阮星没办法只好费劲的把窗户拉开,看着他往窗户里爬的身影,心里胆战心惊,他想张开手接着他,却恼恨双手被拷在了一起,只能叮嘱他小心再小心。
管勋笨拙地爬进去之后,躺在地上呼呼喘气,其实不是累的,是吓的,虽然只是二楼的高度,但是他有点恐高。
阮星双手被拷在一起,想抱他也没法抱,蹲在地上使劲抓着他的胳膊,眼睛里泪汪汪的,受了莫大委屈似的,看得管勋心里一痛,连忙紧紧把人抱进了怀里。
阮星身上的味道着实不太好闻,阮星还歪过头想跟他亲嘴,被管勋一巴掌推开,“多久没刷牙了你!”
阮星只是笑,“打关起来之后就没刷过,也没洗过澡。”
管勋瞪大眼睛:“关归关,怎么连基本卫生都不让搞!”
阮星靠在他怀里,“我自己不洗的,埋汰点显得可怜。”
尽管嫌弃他身上的味道,管勋还是忍了,“你爷爷不会就这么一直关着你吧。”
阮星拖着他上床躺下,示意管勋抱着自己,才说:“我也不知道,应该不会,一直关着会关出病来,我失眠好久,你抱着我,让我睡一觉。”
虽然阮星语气中非常云淡风轻,但管勋还是从中嗅出了艰难的意味,看来这老头很难搞,见阮星睡熟了,管勋拿出了口袋里的戒指偷摸给他戴上,看着那只手,很是心满意足。
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就很容易忘记时间,尤其是两个相爱且睡着的男人在一起比拼打呼噜的时候,就更容易忘记时间。
阮老爷子走之前说下午三点回来,结果吃过午饭就往回走了,到家刚两点,燕姨这几天也被折腾的不行,就回房间睡了会儿午觉。
当老爷子步伐稳健的往楼上走的时候,谢宇在楼下都急的冒汗了,一个劲儿给管勋打电话,管勋接起电话来的时候,老爷子已经到了门前了。
管勋顿时像个蹿天猴一样跳起来,就开始扒窗户,阮星拽着他,“正好,一起见我爷爷。”
管勋汗如雨下,一脚把阮星踢开,“不可能,我害怕!”
听到阮老爷子在外面咳嗽,拿钥匙开门了,管勋可要怕死了,哆哆嗦嗦的踩着梯子,心就快跳出嗓子眼。
老爷子打开门,就看到阮星撅着个屁股趴窗户那,半个身子都移出外面去,以为他要跳窗户,着实吓了一条,当即上去一把把人抓了回来,怒吼一声:“逆子!逆子!”
他这一吼不要紧,管勋被吓得腿一哆嗦,踩空了梯子,啪叽掉在了地上,捂着腿就开始叫唤,谢宇上前看了眼,也不敢碰他,连忙叫了救护车。
阮星听到他的痛叫,哪还待的住,挣扎着要往窗户那跑,老爷子拦着他不让,阮星就眼泪汪汪的一个劲儿叫爷爷。
老爷子到底是心软,也是被孙子折腾累了,把钥匙扔给他,“送医院去吧。”
阮星像复活了一样,抹了把眼泪,立刻冲下了楼。
管勋虽然叫的血活,但是伤的不重,腿没断,只是扭伤,休息个一星期就能好的差不多。
阮星在医院陪了他一天,就回秋山别墅了,特殊时期,他不能太任性,还得顾着点老爷子,怕再给老爷子气出个好歹。
燕姨这回是触着老爷子的逆鳞了,被训斥了一顿,不过燕姨也不是那种低头挨训的主,在老爷子面前哭了好久,又说阮星他妈在的时候怎么样,不在了之后阮星受了多少苦,终于碰上个喜欢的人还被棒打鸳鸯,念得老爷子